也不知過了多久,貝雅麗還沒有回來,聖月不免有些擔心了。
“大師兄,你是不是在擔心師姐?”青衫女子的聲音很柔,猶如那黃鶯在叫,霎是好聽。
金聖月看着那平白無故冒出的師妹,總覺得這張臉有些不對勁,靠近她再仔細一瞧發現她的臉頰出明顯的有些皺痕,這花齡少女會有皺痕?
金聖月伸出手去撕下了她的麪皮,這才發現原來這平凡無比的臉袋之下是一張美的讓人窒息的臉,只是這越看越眼熟了。
本還想說些什麼的,這時一個人的聲音打破了這寂靜。
“月,我找到你的髒衣服,倒是可以用用。”貝雅麗甩着那衣服,笑呵呵的跑了過來。
看到身後那美人時長大了嘴嚇得不輕,“哪裡來的大美人?”好你個金聖月,自己一不在你就拈花惹草的,實在是可惡至極。
“師姐,我是靈兒。”青衫女子害羞的低下了頭,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是帶着人皮面具的,想不到今日被大師兄發現了端倪,實在是不好意思了,第一次讓人看見真面目,還被大家公認的第一美女大世界說自己是美人,她羞澀萬分。
“你是靈兒!”貝雅麗瞪大了眼,有點不敢置信,不過也是,她的腳還受傷呢,只是這方纔還不是這模樣的啊,頓時就變了?古人也會整容?
貝雅麗甩甩頭,對於這環境裡的一切產生了畏懼之意。
再仔細一瞧,才發現這人好生眼熟,雅麗過去拉拉聖月的衣袖,悄悄地問:“月,你有沒有發現她長得很像一個人?”
“你是說蔡同學?”
是的,除了那一頭栗色頭髮變成了烏黑的長髮以外,其他的就是這個女子眉間多了一顆痣,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美人痣?
“原來你也發現了,看來這蔡雲麗與我們的前世果然有關聯,她的影響力還不小呢。”雅麗的言語中帶了一點妒忌,撅着小嘴兒很是不開心。
“小傻瓜,我們是來尋找真相的,以後再也不會有這些人的存在的。”聖月知道雅麗在意什麼,便攬過她的身子,有些寵溺的安撫她。
這一切都被小師妹看在了眼裡,她愛上了大師哥,不是因爲大師哥長得好看,而是愛上大師哥眼裡眼裡只有師姐的樣子,曾幾何時她也希望自己就是那個幸運兒,可惜了她沒有師姐那福分。
“大師哥,師姐,靈兒沒事了,可以自己走了,就不打擾你們了。”靈兒拿着自己手中的劍一步撐一步的離開了。
貝雅麗看着她的模樣,本是很想過去扶的,可是想着蔡雲麗對自己做的一切,她就不想過去幫助她。
“月,你說這靈兒與蔡雲麗有着莫大的區別,爲何這兩人會是一個人呢!真是叫我不能接受!”貝雅麗說完話,有點小不開心的看着金聖月。
“傻瓜,一千年是可以改變許許多多的事物的,況且若雅的死因還未查實,這靈兒又故意隱瞞自己的容顏,我看並非是好人。”月拍拍她的額頭,帶着她離去。
走着走着,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的來到了山頂之處,雅麗看着聖月,看他作何決定。
“走吧,或許答案就在前方了。”
他們二人手牽着手一起走向了那做古老卻不失宏觀的大殿。
越是靠近發現門口處其實站着兩個守衛,他們靠近後那二人對着他們行了禮。
“大師兄好,代理掌門好。”
貝雅麗看着聖月,自己怎麼會是代理掌門呢?半信半疑的點點頭便舉步走了進去,而聖月則選擇了跟在了雅麗的身後。
在這裡,似乎雅麗的身份極高,比大師兄還有地位。
一路上所有人見了雅麗都會問好,一聲‘代理掌門’把雅麗喊得有些飄飄然了。
“師姐,你回來了啊。”靈兒見雅麗進來,立馬笑呵呵的迎了過來,此時的她已經不再帶着面具,而是自己的臉示人,只是這美麗的容顏叫雅麗覺得心慌。
“你是靈兒吧?你的腳好了嗎?”雅麗看着靈兒活蹦亂跳的,想起她受傷的事兒,便關心的問了一句。
“師姐,你沒事吧,靈兒受傷還是一年前的事兒呢,您這次代替師傅出去微服私訪都一個月了,怎麼一回來就犯糊塗啊。”靈兒不懂,這師姐怎麼會這麼問呢?
貝雅麗一滴汗,這才走了一會兒的時間,怎麼會經過了一年呢,好在她知道自己身處幻境,所以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呵呵,師姐不過是突然想起,所以問問你罷了,女孩子家要是留下病根子就不好了。”貝雅麗對着靈兒一笑,這面前的靈兒實在不能與囂張跋扈的蔡雲麗相提並論,雅麗忍不住要對她好。
靈兒探着腦袋看向了身後,見到了金聖月,立馬掩着嘴兒偷笑了。
“你笑什麼?”聖月很是厭惡這張臉,因爲與傷害過雅麗的人太像了。
“大師哥是不是心虛了,怪不得我們一上午都不見大師哥呢,原來是去接師姐了呢。”靈兒說完話,還對着貝雅麗眨了一下眼睛,調皮的小聲說道,“師姐可要好好對師哥哦。”
貝雅麗對於這天真的靈兒只能無奈的一笑。
“掌門師姐,不好了,師傅又暈過去了。”這時,另外的一個青衫女子急急忙忙的衝了出來,見到雅麗彷彿是見了救星一樣。
只是雅麗見了那人差一點也暈過去,原來這幻境似真似假,命裡註定的剋星都出現了。
金聖月立馬上前去抱住了貝雅麗,扶住她不讓她摔倒。
“大師兄,掌門師姐這是怎麼了?”青衫女子看着雅麗與聖月,眼裡一閃而過的嫉妒。
“我沒事,不過是這次下山太累了罷了,帶我去見師傅吧。”貝雅麗強作鎮定,這就是一千年的金慧英嗎,原來這千年前月的豔福不淺,這麼多的美人看上了他,這些人一旦換回了古裝,看起來一個個都沒那麼討厭了。
由金聖月扶着,前面那酷似金慧英的青衫女子領路,小師妹緊跟其後進屋去看望那生病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