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買了依雲礦泉水,喜滋滋返回,擰開蓋,要喂楊晨,楊晨趕忙放下手裡的商品袋,連說我自己來,夭夭不樂意地撇撇嘴,將礦泉水遞給楊晨,嘟嘴道:“給,你自己喝吧,我還省事兒了呢。”
楊晨苦笑着喝水。
夭夭蹙眉想事兒,面前這傢伙總是這麼忽冷忽熱,到底怎麼回事,莫非他真有女朋友,既放不下女友,又捨不得她,內心糾結進退兩難導致的結果?
“楊晨,你是不是有女朋友,其實你有女友我也不介意,願意和她公平競爭。”夭夭期期艾艾嘟囔。
撲哧!
楊晨噴了,忍俊不禁,無言以對。
夭夭這妮子的想法奇離古怪到他不知所措。
楊晨這反應,愈發使夭夭堅信自己的判斷,小腦瓜涌現無數小三逼宮的策略,總之得不到,誓不罷休。
“我...這....”楊晨不知該說啥,憋了許久,憋出倆字兒,花癡。
“花癡怎麼啦?遇上我喜歡的人,別說花癡,就是變傻子,人家樂意。”夭夭擺出吃定楊晨的彪悍姿態,搞得楊晨哭笑不得。
“時候不早了,咱找個吃晚飯的地兒。”楊晨轉移話題,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儘量疏遠這妮子,否則會很麻煩。
楊晨絕非堅守道德底線的正人君子,處於男性荷爾蒙最旺盛時期的生猛牲口,褲襠裡憋屈大半年的鳥,好幾次被夭夭挑逗的硬邦邦,然而他從未因此喪失理智,不想再招惹女人的他,更不會隨便拉夭夭陪他同生共死。
“銀泰三樓有家弄堂裡,咱倆去那吃。”夭夭想好吃飯的地兒,拉着楊晨便走,弄堂裡、外婆家、綠茶,杭城很火爆的大衆化餐廳。
楊晨來杭州半年有餘,這座旅遊名城餐飲業的性價比令他讚歎不已,實惠好吃有特色的餐廳一大把,與其它旅遊城市恨不得榨乾遊客腰包的做法,有着天壤之別。
夭夭本想去西湖邊的外婆家,想想那邊等位的難度,明智的打消這念頭,帶楊晨來銀泰三樓的弄堂裡,也起碼等半個多小時纔有空桌。
兩人算上甜點鮮果汁,要了六樣東西,才花一百二,便宜到楊晨不好意思跟夭夭搶着埋單。
晚飯後,兩人漫步,從武林路一直走到湖濱長生路,一大片青磚青瓦建築吸引楊晨夭夭的注意。
四組聯排建築,仿上海石庫門,有着濃郁的民國風,整齊,錯落有致,四組建築,高三層,長百米,有露臺天台,每排建築之間都有中庭大院。
“明珠—湖邊屯....”夭夭凝視這片建築羣正門門樓上雕刻的一行字,道:“貝貝說她和一個有錢老頭在這兒開過房,裡邊全是複式套房,獨門獨院那種,有天台有曬臺有小院,別看外邊灰不溜丟,裡邊富麗堂皇,可好啦,最便宜的房間,住一晚四五千。”
“那個字不念屯,念邨,這家酒店正在試營業,四月八號正式開業,這只是一期,二期建與酒店相關的配套設施,全弄好,比楊公堤上的四季酒店更有特色。”楊晨糾正夭夭錯誤的同時,補充兩句。
“你咋知道?”夭夭好奇問。
楊晨一本正經道:“我的酒店,我能不知道。”
“那咱倆今晚就住這兒了,盡情的羅曼蒂克。”夭夭無視路人異樣眼神,配合着楊晨“吹牛”,壓根沒想讓楊晨帶她住這麼貴的酒店,不過後半句話絕不是開玩笑,她已做好今晚陪楊晨共度良宵的心理準備,甚至暗暗糾結楊晨若沒帶避孕套該咋辦。
明珠—湖邊邨。
明珠集團在杭州西湖景區投建的高端酒店,僱傭世界頂級的設計團隊,安縵系列,悅榕莊系列,全由這個團隊設計。
明珠旗下的酒店,毫無疑問是楊晨的產業,但偌大杭城,誰會把這家超五星級酒店同健身房最普通不過的巡場教練扯上關係。
晚風習習。
夭夭纏着楊晨,走到西湖邊的音樂噴泉前,坐在供遊人休息的長椅上,近看噴泉搖曳,遠眺湖光山色。
可惜,天色漸黑,遠方山水慢慢變成黑漆漆一片,只有西湖西南側山上的雷峰塔燈火輝煌,引人矚目。
楊晨瞧向緊緊貼着他的夭夭,道:“夭夭,快八點半,你該上班了,我也該回家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我早請好假,今晚不用開工,可以一直陪你...”夭夭與楊晨對視,欲言又止,扭扭捏捏,偏偏楊晨像個不解風情的雛兒,勸夭夭早早回家好好休息,每天黑白顛倒上班太累,必須抽時間養足精神。
夭夭差點崩潰。
天天當新郎的種馬固然可恨,但坐懷不亂到楊晨這境界,太煞風景,恐怕沒幾個女人受得了。
“今晚我想呆在你身邊,跟你回家或者去別的地方....只要你方便,怎麼都行。”夭夭橫下心膩入楊晨懷裡,把話說透,這下楊晨沒法再裝傻充愣,褲襠裡的鳥當即立起來,堅硬如鐵,鬥志昂揚。
上不上?
楊晨心亂如麻,猶豫了。
漂亮妹子投懷送抱,正常男人誰不衝動?楊晨的手不由自主環住夭夭的腰,一路向上,深入夭夭夾克衫,揉捏這妮子胸前軟肉,一隻手握不過來,真的好大。
夭夭更不含糊,趁着燈光昏暗,再以她的包包做掩護,柔若無骨的手大膽伸進楊子褲子,握住那抹火熱堅挺。
好大,好硬。
夭夭的心快醉了,面若桃花,眼神迷離,若非仍有遊人來回走動,她真敢得寸進尺,拉開楊晨褲子拉鍊,以更火辣的方式挑逗。
“我得回去了,晚上還有事兒,咱們走。”楊晨深呼吸,壓下邪火,把夭夭的手從褲子裡拽出來而後站起來。
夭夭一愣,功敗垂成,心裡特不是滋味,不情不願站起來,掏出紙巾擦着手上黏糊糊的東西,小聲嘟囔:“硬邦邦的,流出這麼多,還裝正經人。”
楊晨徹底無語。
“好吧,今天就放過你。”夭夭擦乾淨手,喜笑顏開,剛纔的不快懊惱煙消雲散,這麼勾搭,楊晨都能忍住,足見是個好男人。
越容易勾搭到手的男人,越不牢靠。
夭夭琢磨着自己闖蕩社會多年總結的歪理邪說,越想越覺得對,楊晨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頓時又高大完美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