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彥覺得在專列的上抹殺相田家主,一旦相田家族發現相田家主已經死了,家族下面的堂主肯定會拼命逃竄,這不是陸彥想要的結果。
於是他打通的高武的電話。
“高武,到了關鍵時刻了,向裡面使勁添材吧,讓把火再燒大點。”
高武聽着陸彥的電話,這是準備決戰的時候了,所以他堅定的說:
“已經準備了好久了,就等你一這一句話了。”
陸彥這是想自己抹殺了相田家族,不想讓任何人插手,已經知道了相田家主的下落,那麼接下來,受死吧。
陸彥想到來日本好幾天沒有聯繫楊雪了,再不聯繫她估計楊雪會擔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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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陸彥就打通了楊雪的電話,果不其然,楊雪在那邊焦急的說:“去了這麼久怎麼纔打電話過來,爸爸說聯繫不上你,是怎麼回事?”
原來唐門在在找陸彥,自從陸彥甩掉了唐門的人,唐門也在到處陸彥的下落。
陸彥趕緊回覆楊雪:“放心好了,我沒有什麼大礙,這件事情已經有了眉目,等我回去會給你一個驚喜。”
“爸爸已經跟我說了你們的約定了,你知道的,完不成任務我的心也在你這的,所以你要加倍小心,不許讓自己處在危險的境界中,聽見沒有?”
陸彥吃驚唐門家主會把這件事告訴楊雪,但是聽着楊雪這樣說,陸彥心裡一股暖流油然而生。陸彥爲這幾天沒聯繫楊雪讓她擔心而懊悔。
趕緊哄了哄楊雪:“放心吧,等我回去我們就可以真正在一起了。”
陸彥和楊雪膩歪了好久,掛掉了電話,要幹正事了。
陸彥要去告別前輩,前輩眼裡像看着希望一樣,窩着這個年輕人的手,激動的說:“我總覺得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是個能成大事的人,努力去做吧。”
陸彥告別了前輩,隻身踏上了去北海道的列車。沿途平坦的平原一望無際,放眼望去,隨風飄蕩的水稻隨風舞蹈,天空湛藍,不知道是水把天映藍了,還是天把海水映藍了。
陸彥心裡想着,相田家族被抹殺在這裡也算是他們的一種幸福了。
列車到達了車站,陸彥從車上慢慢的下來,迎面的微風輕輕吹來,讓陸彥覺得心情很愉悅。
這樣的景色適合決鬥,只不過到時的鮮血會有點不應景。
陸彥走出車站,走進了一個咖啡廳,反正現在時間還夠,不如坐下來喝杯咖啡想想。
走進了咖啡廳,陸彥隨便點了杯拿鐵,他要了一杯特苦的拿鐵。
靠在窗戶邊,突然兩個人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唐門的手下,他們竟然跟到這裡,想必是跟了很久了,只顧着欣賞景色,竟然沒有看見他們在跟蹤我。
於是陸彥又走向櫃檯,用英語跟服務說:“請給我兩杯卡布奇洛,半糖。”
接着陸彥回到了座位上,兩個手下推門而入,陸彥招手讓他們過來。
兩個手下看了看彼此,互相點了點頭向陸彥走去。
陸彥笑着對他倆說:“你們兩個還是真是不好甩啊,竟然能跟到這裡來。”
“家主交給我們的任務就是跟着你,聽從你的命令,不然回去等待我們就是煎熬,所以請你不要拒絕。”
陸彥想了想他倆也有難處,就不想爲難他們了,這時服務員端着兩杯咖啡過來了。放在這兩個手下的面前。
有了之前的被陸彥灌醉的經歷,這次他倆面漏難色,好像面前的不是咖啡,而是毒藥。生怕陸彥這次又把他倆弄昏迷了自己跑了,所以他倆一動不動的坐着。
陸彥看出來他倆的想法,於是笑了笑對他們說:“我以人格保證,這咖啡沒什麼問題,你倆追了這麼久口渴了吧,喝吧。”
說完端起了他那杯苦澀的咖啡望着窗外……
兩個手下小心翼翼的端起了那杯咖啡,用嘴脣稍微舔了舔,他倆這一路上看着陸彥,精神高度集中,廁所都沒去過一次,更別提喝水了。
嚐了嚐綿軟帶甜的咖啡,沒有其它的味道,互相看了看對方點了點頭放心的喝起來了,陸彥笑着看着他倆,心想真是一對活寶,帶上他倆也倒是未嘗不可。
等陸彥杯中的咖啡喝完了,服務員過來了,用英語說:“請問先生需要續杯嗎?”
陸彥笑着說,不用了,掏出了好幾張鈔票留在桌子上當作給這個服務員的小費。
服務員看着這個全身上下全是名牌的帥氣男人,出手闊措的男人,還有兩個服從跟隨,想着他一定是個富二代。
陸彥叫着兩個手下:“走吧,開始辦正事了。”結束後我們去喝酒去。
手下看着這個男人,要知道相田家主的身邊都是戒備森嚴的僱傭兵,可謂是滴水不漏,可是這個男人竟然沒有把這次任務當做什麼事。竟然說出了結束了喝酒的話。
此時他倆的心安下來了不少,跟着這麼一個男人讓他們覺得可靠。
唐門的車已經在門口等待多時了,陸彥上車吩咐到,把自己的手機給了司機,按着這個跟蹤信號走。
司機按着這個信號把車開到了一個度假村裡的門口,可是這個度假村全部被武裝戒嚴了。
門口出現了全副武裝的士兵正在巡查,陸彥透着車窗戶眉梢一喜,看來了這次前輩的情報沒有任何錯誤。
但是如何在這全副武裝的巡查中進去呢,看着進去的車輛,陸彥此時心裡已經有數了。
他讓司機把車開在半山腰,這和度假村位於山上,上山和下山只有一條路。
於是他讓司機把車停下,命令這個手下,躺在車前面,裝成是一起事故。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
兩個手下躺在地下,心想這又是那一出啊。
這時從山下開來了一輛加長凱迪拉克,這輛凱迪拉克是輛全身防彈的,就像一輛坦克,這不好辦。
這時候凱迪拉克看着被一輛車擋住了去路,對面的車開着雙閃,地下躺着兩個人。
只見車裡的人邪魅的笑了一下。對手下說:“以爲我是三歲的孩子,我又不是頭天出來闖蕩江湖的,你們下去,解決他們。”
看着對面的車門打開,陸彥心頭一喜,可是看到手下一人提着一個***,心想壞了,他們已經察覺到了。趕緊大喊,讓兩個手下隱蔽,兩個手下身手也是矯健,一滾就鑽車下面了。
對面下車就開火了,陸彥趕緊讓司機趴下,花話音還沒落,子彈就迎面打過來了。還好這是輛好車,要是換成一般的車他們早就被打成篩子了,面對對面瘋狂的射擊,這樣下去車遲早被他們打爆,此時,司機打開了前面的車擋板,這樣減少一點子彈的射擊。
轉身對陸彥說,後備箱裡有武器。
陸彥聽到這句話,一個翻身就鑽進了後備箱裡,隨手拿了一把***,扣動扳機,一腳踹開後備箱的門。
碰到武器的陸彥馬上進入了戰爭狀態,嘴角上揚,送你們去見你們的天皇吧。
於是向着射擊他們的人瘋狂的扣動扳機,對面看着這個可怕的人,眼睛猩紅,儼然像一個殺戮機器。
那個堂主慌了讓司機加速,想用他們車的堅韌性撞死他們。
陸彥趕緊讓司機下車,翻身到路旁的樹旁。
只聽彭的一聲,這車被撞的前頭凹進去了。
這個堂主趕緊招呼手下下去解決他們,這時後面的車和這個車裡下來了十幾個手持步槍的人,排着進攻隊形,向他們射擊。
掩護他們的樹皮被打的橫飛,陸彥向他們反擊,可是十幾個人拼命向這個陸彥射擊,因爲他們知道只有他手裡有槍。解決他,其它人等待的只能是屠殺。
陸彥向兩個手下打着進攻手勢,兩個手下接收到了手勢,回了一個明白的手勢。
主要的內容就是我在這邊吸引火力,你們迂迴去車裡綁了堂主。
兩個手下也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等着陸彥翻身出去射擊,砰砰砰,對面也應聲倒下了幾個,被這個神射擊嚇到了,對面的也開始停止了射擊找掩護。
兩個手下抓住局勢,翻身出去,拔出尖刀,這個車裡的人都下去戰鬥了,所以這輛防彈車沒有了攻擊的功能了,剛纔手下的下車顧不得關上車門。
等這個手下翻進了防彈車,沒等司機反應過來兩個手下一刀抹了司機的脖子,司機打開車門捂着脖子下去,鮮血淋漓,手根本捂不住,褲子被滴的血染紅了,堂主瞪着眼睛看着這兩個手下。
刀架在堂主的脖子上,挾持着堂主下車,用日語說讓你手下把槍放下,堂主大驚失色,拼命嚷着讓手下放下槍,手下陷入了兩難的地步,放下槍等待的也是屠殺,不放回去了也是死。但是現在主人都被挾持了,還保護誰呢?改爲誰賣命呢!所以他們把槍口對準了堂主。
陸彥一看情況不對,連開幾槍解決了剩下的幾個僱傭兵。
兩個手下戲謔的看着堂主對他說:“看來你的手下並不是絕對服從於你,好好配合我們也許能留你一命。”
堂主輕笑一聲。很快低下頭陷入了沉默之中。
等陸彥來到了這個堂主的旁邊,堂主擡起了頭看着這個可怕的男人,剛纔這個男人反擊的樣子背後就像有火焰在燃燒。
陸彥把這個堂主扔了手下的槍,把這個堂主拎回了車裡。命令兩個手下把這裡打掃乾淨,司機這時跑來趕緊清理駕駛位的血跡。
這時,兩個手下忙碌的情理剛纔的戰鬥痕跡,車裡卻陷入了沉默。
堂主冷汗如雨下,嘴角抽搐,他迫使自己冷靜起來。
用日語說:“我想抽根菸。”
司機翻譯了一下,陸彥接着用英語說:“這是你的車,你請便,但是在你抽完了,我想知道你的身份,你在相田家族的地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個堂主點了點頭,用顫抖的手點着了一根菸。他大口的抽着,煙味很快飄散在了整個車內。
接着他說道:“我是相田家族管理娛樂業的堂主,我叫吉野……”
很快司機眼皮就耷拉了下來,陸彥給了司機一個耳光,讓司機清醒了過來。
趕緊讓司機打開了車裡的抽風。
掐着這個堂主的脖子,把他的煙扔了出去,用英語說:“你知道我爲什麼不暈嗎?因爲陌生人在我們面前抽菸我是不呼吸的”。
過了一會這個堂主臉上青筋暴起,冷汗直下,陸彥鬆開了他,他死命的咳嗽着。
陸彥平靜的說:“感謝你剛纔的坦白,但是如果再耍任何花招。我會讓你立即斃命。”
這個堂主看出了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只得乖乖做範。
這時兩個手下也情理好了戰場,上了車,陸彥命令司機向山上的度假村開去。
這個堂主一臉迷惑,他們爲什麼非要向山上去呢,山上武裝戒嚴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本來以爲他們的目的就是他,像一般的劫匪綁架他要點錢。
可是他們接下來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