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個理由連她自己都騙不過吧,還想騙的過我,龍頭不對馬嘴。她撲的我一臉口水,還在我胯下踢了一腳,然後推開我。我抹掉臉上的口水,嘆了口氣,變得很平靜,說:“有些事不管你怎麼逃避,最後還是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只是希望我還等得到那天的到來。” 她立馬問道:“關耳政,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抽出一根菸,說:“沒什麼,也許我命短唄。”我點燃了嘴上的香菸,深深地抽了一口,突出濃濃的煙雲。鄭秋敏接着追問,道:“你在那裡胡說八道什麼?”我坐會辦公桌前,擡眼看着她,說:“你走吧,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了,一直以來我都不曾真正放下過,不過現在我告訴你,我放下了。” 鄭秋敏一直站着,站了好久,然後什麼話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吳豪俊前來找朱馳,朱馳正玩的開心着呢。守在山莊外的呂核質攔住了他,說:“吳董,有什麼事情你下次再來,我們朱書記暫時誰也不見。”吳豪俊道:“呂副書記,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是耽誤了,恐怕你擔當不起,你只是個副書記。” 呂核質笑了笑,利眼盯着他,說:“現在你只有兩條路,一是立馬離開,而是隻能告訴我這個副書記,在我面前耍老闆的架子,那還得看是在什麼時候呢,哼哼。”吳豪俊上前一步,想要直接推門而入,卻被呂核質上來一個拳頭迎在了臉上。 房間內,姚蝶配合着朱馳的愛好,推着他,說:“書記不要,不要啊。”朱馳一點點接近已經脫的差不多的她,說:“不要,到了這個時候,你就乖乖地讓我上吧,哈哈。”朱馳撲向她,按住她,親吻她。 這個時候房門外好像有打鬥聲。朱馳在這個時候的警覺性忽然提高了,停止動作道:“別吵,外面好像有動靜。”姚蝶也停了停,但很快笑道:“書記,你怕什麼,你是最大的,誰敢來惹你,在你門口造次。”朱馳想了想,道:“話可不能這麼說,最近我給了胡志明點顏色,我估計他會在暗地裡繼續胡來。” 姚蝶道:“書記不是說早就擺平上面的人了嗎,胡志明他耍不出什麼花樣的。”朱馳道:“不行,姚蝶你出去看看,是什麼人在外面,我進洗手間避避,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姚蝶打開房門,就見兩個人在外面大打出手,當然佔上風的是自己的愛人呂核質。 吳豪俊見門打開,就衝裡面喊道:“書記,是我啊,吳豪俊,大事不好了,有人暗地裡操控我的集團,估計是跟,是跟胡志明一行人有關,啊。”吳豪俊又吃了呂核質一拳頭。呂核質心裡面正不痛快呢,好不容易找到個出氣的對象,怎麼能輕易放過。 朱馳聽到是吳豪俊在外面吼着這事,看來的確是不妙呀。朱馳走了出來,道:“核質,住手,讓他進來。”呂核質這才作罷。幾個人都進了房間,關上房門,朱馳急忙問道:“到底是怎麼
會事,你給我說清楚了。” 吳豪俊簡單地說道:“以我的猜測,那就是胡志明和關耳政已經串通一氣,想要爲自己吃的虧而挽回損失和內心的不平衡。”對於金融股市朱馳不懂,但他知道一定得護着吳豪俊這個有錢的棋子,不然自己也會有很大的麻煩。朱馳道:“如果這是這樣,那你看應該怎麼辦是好。” 吳豪俊道:“事在緊迫,胡志明和關耳政首先利用的是媒體,那麼我們第一步必須立馬盡最大的力氣去封鎖住媒體的報道,所以這個就需要藉助書記你的權利和人力,其二,我們必須再利用書記的權利立馬給關耳政和胡志明施加相應的壓力。” 朱馳當然是全力支持,道:“行,我們這就馬上行動。”朱馳正要站起來,姚蝶挽住了朱馳的手臂,說:“書記,這個事你不該出面。”朱馳看着她道:“爲什麼?”吳豪俊很憤怒地瞪着她,說:“你是什麼東西,一個三陪小姐在這裡胡說八道,誤了書記的大事,你擔待的起嗎?” 姚蝶沒有理會吳豪俊,接着對朱馳說:“書記,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能魯莽,你也懷疑這其中可能有詐,以書記的身份,絕不可以因爲這種小事而輕易出面,我也絕對不是像這位老闆說的,只是個三陪小姐,什麼都不會,只知道在書記面前危言聳聽。”朱馳安慰道:“蝶兒說的也有道理,我想吳豪俊也不是這個意思,那依蝶兒,我該怎麼辦纔好。” 姚蝶道:“如果書記信得過蝶兒,那蝶兒認爲書記應該派個信得過,而又有權利的人出面,這樣的話,即便是個圈套,那書記也可以置身事外,明哲保身。”朱馳還真想不到,誰會是這麼個即有些本事、又絕對服從他、同時又是他恨不得拿出去當替死鬼的人。朱馳馬上把視線落在了呂核質身上。 呂核質也看着他,道:“書記,核質願意以身試險。”朱馳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樣的,果然沒有白提拔你,那你就跟吳豪俊走一趟。”呂核質答應一聲,臉上忽地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這個笑容只有他自己姚蝶瞧見了。 姚蝶這會兒開始生氣,鬧脾氣了,說:“那書記,蝶兒也走了,蝶兒以後再也沒臉服侍書記您了,因爲在別人看來姚蝶只不過是個三陪小姐。”朱馳安慰道:“蝶兒,怎麼會呢,你是我朱馳在外面最寶貝的女朋友。”朱馳立馬瞪着吳豪俊道:“行了,吳豪俊,你們去辦你們的事吧。” 吳豪俊沒得到好臉色,也很生氣地告辭了。兩個人上了車,吳豪俊道:“副書記,我們第一步應該去廣播站,你出面找到負責人,立馬禁止他們底下人的一切對星安的惡意報道。”呂核質回過頭,瞪着他,輕聲地說:“本書記怎麼做還用得着你來教嗎?” 吳豪俊道:“你......”呂核質立馬打斷道:“你什麼你,明白一下你的立場,在我面前還敢這麼囂張,現在是你有事求
我,等於說你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裡。”吳豪俊笑了,說:“呵呵,是嗎,那你的命運似乎也掌握在朱書記手裡吧,別在我面前尊大,你還不夠那格,現在你乖乖跟我去處理好這件事,不然朱書記不會輕易饒過你。” 呂核質只是一笑,不再說話。兩個人到了廣播中心,呂核質與站長見面握手,兩個人似乎認識的樣子。呂核質開口就說:“站長,你辛苦了,以後我們會好好答謝你的。”那站長說:“沒事,這說到底也是我們廣播站該報道的,總不能讓老百姓受害,被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股市操控行家給害了。” 站在後邊的吳豪俊幾乎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忍不住上前道:“站長,你好,我是星安的吳董,我們集團......”那站長立馬皺緊了眉頭,打斷道:“你就是星安的負責人?呂書記,這是怎麼回事?”吳豪俊見這情形,也盯着他問道:“呂核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呂核質笑了笑,說:“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我就告訴你,你聽好了。”呂核質轉向對站長說:“站長,您無需擔心其他,總之有一點是對的,那就是星安在套股民,總之站長你的做法是對的,接着廣播,轉告股民們一定不要上當,不要爲星安買單。” 吳豪俊一把抓住呂核質的衣服,怒道:“呂核質,你什麼意思。”呂核質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說了,你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裡,我要你的集團玩完,那麼就一定會玩完,誰也救不了,剛剛還跟我囂張來着,剛剛還拿朱馳那個廢物來威脅我來着,都省省吧,趕緊回去好好想想怎麼善後吧。” 吳豪俊氣得想掄起拳頭揍他,可是自己已經被他給重重地甩開了。站長大聲叫着道:“保安,把這個傢伙給我轟出去。”接着,兩個保安進來,一左一右,把吳豪俊給架了出去。呂核質再次感謝道:“真是太感謝站長了,那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之後約個時間好好聊,告辭。” 朱馳和姚蝶還在玩耍着,朱馳蒙着眼睛在房間裡到處摸索着姚蝶,姚蝶發着嬌滴滴地聲音,說:“書記,這兒、這兒,我在這兒呢。”朱馳已經抓了好久了,累得有些氣喘吁吁了,說:“不行了,這個遊戲雖然好玩,但是太久了太累了,所以變得不好玩了。”朱馳拿掉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一扔,看見姚蝶就朝姚蝶撲去。 姚蝶被撲倒在牀上,用力推着,道:“書記,等等,您也太沒耐性了,我遲早不都是你的嗎,不好玩,真是不好玩。”朱馳死死地抱住她,道:“我的小寶貝,馬上,馬上我就讓你好玩了,哈哈,來吧。”朱馳撲下去就要親吻她。姚蝶左右扭着頭,全力地反抗者。 朱馳停了停,說:“蝶兒,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積極地反抗,不過我喜歡,哈哈,就是要這樣嗎。”朱馳再次親吻下去,可就在這時,門忽然砰地一聲,從外面被人踹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