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核質立馬解釋道:“書記,你是誤會我出於表現了吧,我是適當地拍拍樓中凱的馬屁,樓中凱畢竟是市委派來的人,雖然其官位細說起來沒書記您高,但是他所接觸的那些官員都是位高權重的,我是書記您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當然要爲您考慮,但沒想到那個樓中凱一點情面也不講,最後還是弄成了這副糟糕的局面。” 朱馳看他一眼,冷笑一聲,說:“你倒是還記得你有今天完全是我的一手扶持,告訴你不要想動什麼歪念頭,我能一手把你拉上來,也可以在一瞬間推你下去。”呂核質連連點頭,說:“是,書記,我當然知道,這輩子我就是專門給你當下屬的,您啊千萬別誤會我,我就算是動歪念頭,那也絕對不敢在書記您頭上,我......” 朱馳擡手道:“行了,這些馬屁話就別說了,我今天的心情很糟糕,現在就打電話給姚蝶,我要拿她好好地歇歇氣,好好地尋找尋找開心。”呂核質臉上的笑立馬就變得極爲虛假,嘴裡應着知道,但心裡面卻在詛咒着這個老頭立馬死去。 胡志明端起酒杯,道:“樓叔叔,這次真是太感謝你了,我再敬您一杯,我幹了,您隨意。”樓中凱呵呵樂着,說:“年輕人果然爽快,我跟你父親是好朋友,我能有今天你父親也沒少幫我,所以我幫你也是理所應當的。”胡志明道:“樓叔叔,你真是太客氣,其實我們胡家在地產商能夠一直一帆風順,也多虧了樓叔叔你呀,我爸爸時常都提起叔叔您。” 樓中凱欣賞道:“你父親也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不過啊都是數落你,但這次一見面,我才知道你爸爸原來是騙我的,無非就是要我多多幫你,你這麼能幹,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胡志明說:“樓叔叔,您真是誇獎了,這次因爲這件事害您得罪了朱馳這個小人,您看需要我做點什麼來打點打點一下支撐朱馳的那些人嗎。” 樓中凱搖搖手,說:“完全不用,朱馳這個人太過於猖狂,太過於明目張膽了,現在他的保護傘們正在嫌棄他,拿他當個大麻煩呢,估計這次工業園區的建設完工之時也就是他下臺接受懲罰之刻了,所以他哪還能奈何得了我。” 樓中凱小小喝了口酒,覺得奇怪地問道:“志明,我倒是也不太明白你爲什麼要摻這灘渾水,起初我以爲你想介入進去,以此得到更多的承建權,但最好你只是爲了幫助關耳政,破壞他們的分割,似乎你什麼好處也不想得到。” 胡志明說:“樓叔叔,我可不是什麼偉大的救世主哦,沒有好收益的事,我怎麼可能勞駕樓叔叔你出山幫我呢,在工業建設期間,我只是不允許任何人從中鬧事,一面影響到我的工程,我所走的是和平穩重的發展。而且我知道樓叔叔你也是非常有原則有正義的,你絕對不會幫助那樣的小人,而我也不想做成他們那樣的小人,工
程既然已經拍定,那是誰的工程就由誰去完成。” 樓中凱又忍不住笑了,說:“想不到你比你爸還更瞭解我,你爸有的時候還總讓我做些違揹我原則,讓我良心有些過不去的事呢,你小子,以後肯定比你爸爸還能幹,以後城建集團在你的領導下一定會再創輝煌,來,我們兩個忘年之交再乾一杯。” 其實胡志明只是隨便說說,他的真實在目的完全是因爲自己答應鄒潔那個丫頭,跟着暗地裡打壓鄭氏的股價,中了那丫頭的計,害得寶玲的公司陷進爲難。他也預料到接下來他們就會打寶玲地產的注意,所以才趕緊請了樓中凱出面。總算是大功告成,胡志明舉起了杯子,杯子碰的當啷響。 朱世科給鄒潔打了很多通電話,結果都是被拒接。索性朱世科就只有來到了鄒潔的私人工作室。鄒潔來到工作室,見門口坐着一個男人,遠遠的看不見是什麼人,還以爲是關耳政,快步走近,才發現擡頭之人乃是朱世科。 鄒潔臉上的笑臉立馬拉得很黑,道:“你這個人渣,我沒有找你,你放倒自己找上門來了。”朱世科站了起來,道:“鄒小姐這是何意思,我在這裡等了鄒小姐很久了,之前鄒小姐一直不肯接我的電話,難道是沒有完成我們之間達成的協議而內疚不敢接電話了嗎?” 鄒潔冷冷地笑了一聲,說:“呵,我不敢接你電話?我是沒時間接你電話,我是想着要怎麼才能讓你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朱世科明知故問道:“代價?什麼代價?要談到付出代價,那應該是鄒小姐你吧,你沒有履行對我們的承諾,不但沒有幫着打垮關耳政,反而還阻止我們的行動,命令商業科和市股市監督局的人不需出動調查關耳政的公司,對不對?” 鄒潔迎上他的目光,說:“非常對,對極了。你這個卑鄙的僞君子,在我面前還要裝嗎,來人。”鄒潔一聲令下,兩個保鏢從兩邊出現,一左一右壓住了朱世科的肩膀。朱世科反抗道:“幹嘛,你們想幹嘛,放開我。”鄒潔走過來,一腳踢向他的肚子,尖尖的皮鞋戳在他肚子上,說:“還裝蒜,給我好好教訓這個王八蛋。” 其中一個保鏢應道:“是,大小姐。”一個拳頭就往他肚子上扣去。另一個保鏢接抓起他的頭髮,道:“讓你引開我們,陷我們大小姐於危難之中。”那保鏢一個拳頭狠命地打在了他的鼻樑上。朱世科鼻子裡直冒鮮血,道:“走到小姐,叫他們助手,我們之間一定是有誤會,我怎麼得罪了鄒大小姐,還請鄒大小姐說明白了再動手。” 鄒潔丟下一個冷眼,說:“我不想看到這個人,教訓玩之後給我扔出去。”鄒潔正要轉身走進自己的工作室,這時有人闖了上來,伸手很好,打退了兩個保鏢,把朱世科救了。鄒潔轉過身來,看着那個男人,說:“孟董,你也親自來了,功夫練得不錯。” 孟
洛道:“鄒小姐,你毀約輸理不說,現在來找你說理,你反而還出手打人。”鄒潔眉頭一皺,道:“跟你們這些卑鄙的人沒什麼理可講的,竟然敢叫社會上的人來侮辱我,還好有關耳政,不然我真就要毀於一旦了,所以你說我還會幫着你們害他嗎,你們給我滾,從此我與你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惹怒了我,我會集結我所有的力量來對付你們。” 孟洛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由於朱世科的這點心裡面的私事,竟然毀了他的整盤大計劃,看這樣的形勢是絕對無法改變這個性子剛烈女人的態度的。所以孟洛也不在多說什麼,告辭道:“事情的原由有機會再跟鄒小姐你細說,我就先帶朱世科上醫院了。” 鄭秋敏來到了孟洛家,孟洛還沒有回來。關娜娜現在特別討厭這個女人,見到她便下了逐客令,道:“工作上的事應該在公司談,所以你沒必要來我們家。”鄭秋敏自己坐下了,說:“嫂子,你何必這麼生氣呢,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也不是爲了公事而來,我是來找我的孟洛哥哥談點私事的。” 關娜娜指着她的鼻子,說:“你現在這副態勢,是想幹嘛?難不成你這個狐狸精想魅惑我老公。”鄭秋敏看着她,說:“嫂子,這你就錯了,不怕告訴你吧,其實一直以來孟洛哥哥喜歡的人都是我,你永遠也不知道我們是當初的青梅竹馬有多麼幸福,所以我們兩個不存在誰迷惑誰,誰纏着誰,明明之中,我們的心裡都有對方的位置。” 關娜娜道:“你這個女人,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破壞我們夫妻之間的情感,如果孟洛一直都是喜歡你,那她就不會向我求婚,就不會娶我。”鄭秋敏笑了一下,說:“你自己對這段婚姻也產生了疑問不是嗎?證明你自己心裡其實清楚,當初孟洛哥哥向你求婚,並立即與你完婚,爲的就是挽留你,不讓你回美國,因爲一旦你傷心的回美國,那你的父親肯定會收走孟洛哥哥的所有資金,那孟洛哥哥怎麼解救我們鄭氏,怎麼發展到現在的實力。” 關娜娜的心裡是那麼的沒有底,那麼的不自信,那麼懷疑,那麼的難過。關娜娜道:“你騙我,如果洛真是爲了你,爲了你們鄭氏,那現在洛爲什麼又要把你們鄭氏給吃掉呢?一定是你不甘心,所以在中間作梗,是不是?” 鄭秋敏嘆了口氣,說:“也許你這麼想心裡會好受點吧,不過我還是得告訴你,我壓根也就不喜歡鄭氏,不喜歡珠寶,難道你都看不出來,我也多麼反對我爸爸嗎,多麼希望自己的公司能轉型嗎,多麼贊同着孟洛哥哥的每一個決定嗎。” 關娜娜想想,這些證據還真的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是她親眼所見的,是她親身所感覺到的,她每一次見到洛跟鄭秋敏、哪怕是站在一起,都會很不自信的覺得自己是他們的配角,感覺她和自己的老公纔是一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