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計策在一瞬間都成了浮雲,如今的現實擺在我面前的是我輸了,徹徹底底地輸給了孟洛。想不到孟洛還是高過我一籌,我所有認爲的算計着他的東西,到頭來都被他當成了反咬我的工具。而且現在我那致命的證據還被他弄到了手,我似乎已經成了他砧板上的肉,成爲了被他宰割的羔羊。 我忽然間感到好累,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沒有回家,因爲我不知道怎麼去面對我的老婆。我的寶玲她辛辛苦苦陪着我吃苦,熬到了如今這一步,又被自大的我一手給毀掉了。我靠在辦公椅上,誰的話也聽不進去。王坤提醒我,說:“關董,我們現在也應該召開新聞發佈會,千萬不要讓孟洛藉機把火苗引向我們,說我們非法暗箱操作。” 我有氣無力地說:“你不用多說了,我想靜一靜。”王坤着急地還想說話。我擡手讓他停下,我說:“沒用的,孟洛是撒了多大的一個網啊,現在什麼關係都被他壟斷着,我們還能做什麼,我們做什麼也沒用。” 王坤道:“我們還有希望,還有莫冰蓮和他的老公黃躍田,黃躍田是本市的一市之長,只要他出面,那我們就能輕而易舉地度過這次難關了。”我搖搖頭,說:“太晚了,知道的太晚了,孟洛早就設計好了在這個時間段動手,莫姐和黃市長現在都在國外出差,他等於是徹底斷絕了我們唯一的救援之路,坤叔,你還是先回去吧,安心地在家裡等,看看明天會發生什麼事。” 我也選擇了逃出了公司,沒有開車,順着馬路就那樣一直往前走。黃昏來了,黑夜正一步一步地壓近。我不知覺地掏出手機看看幾點,但又不想去看幾點,於是關機了,這樣就不會面臨着寶玲的電話了。我就這樣逃避着。 在道路轉角處,我忽然發現身後有人跟蹤我,難道是孟洛還不打算放過我,派人徹底把我幹掉嗎?我想我還不能這麼死,不甘心這麼死呢。我一下閃躲到電線杆後。待那個跟蹤我的人走到我身邊時,我一下出現,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咳嗽幾聲。原來是鄭秋敏。我用力推着她,將她滴在電線杆上,說:“來得正好,現在你滿意了,我早就應該掐死你這個賤女人的,我恨我的仁慈。”鄭秋敏用力掙脫着我的手,臉已經憋得通紅,沙啞的聲音,說:“放開我,你,你瘋了嗎?” 我沒有瘋。我看到她真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鬆開了。她倚着電線杆,摸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氣。我不想再多看她一眼,邁步朝旁邊的公園走去。鄭秋敏居然還敢不怕死地跟上來。我加快着步子。她在後面一邊追一邊說:“關耳政,等等,你等等我。” 走到了花園的中心,我忽然停了下來,回過身,掐住她的嘴巴,說:“我的心情很糟糕,現在我把所有的仇恨都寄託
在你身上,你遠離我,遠離我知道嗎?”她不停我的,說:“你爲什麼總是要誤會我,我今天就是來徹底跟你說清楚的。”我也堅持着,說:“我是絕對不會再上你這女人的當的,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滾,我希望你立馬滾。” 鄭秋敏撥開我的手,說:“你在自甘墮落,你在自暴自棄,我要是你就應該想着怎麼去解救你的公司,如果我猜得不錯,明天孟洛就會把商業局的人、股市監督局的人都引去你們公司調查,所以你應該好好去處理自己的公司,那些賬單,那些流通量,把合法的進一步合法化,把不合法的包裝包裝使他合法化。” 她想的還真天真。她不這麼說我還打算放了她,可是她這麼說了,除了是來挖苦我之外,還是什麼。我抓住她的手,用力一甩,把他狠狠地摔倒。她跌坐在一旁的草地上。我蹲下身,再次抓住她的手,說:“看到我失敗就應該滿足了,我不知道你現在來到我身邊是抱着什麼目的,但你讓我難過了,那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受。” 我就直接趴過去親吻她的嘴。她扭開頭,說:“現在的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笑了,說:“怎麼,認爲我不夠資格了嗎?還是認爲這個場合不對。”我環顧着公園四周,說:“天色正好,也沒有一個人,這是天意,天意讓我今天在野外好好地折磨你。” 我說着,抓住了他兩隻手,任由她的頭怎麼扭,我還是狠狠地吻住了她的脣。她比我更狠,用力咬我的嘴脣。我大叫一聲,鬆開,摸着自己被咬得有些血絲的脣片。我看着她,說:“你的膽子真大,今天我就在這野外幹了你,信不信?”她罵道:“爲什麼你變得這麼邪惡,變得這麼混蛋......” 我不容許她再說下去,猛然撲向她,按住她,她怎麼掙扎也於事無補。我說:“你最好乖乖的,今天你是絕對逃不掉的。”她用頭撞我,說:“你這瘋子,我說了你不能碰我,你絕對不能碰我。” 這個時候居然有散步的人往這邊走來,我這才作罷,鬆開了她。路人是兩個男人,見這種情形就多看了幾眼。我有怒沒地方發,對那兩個男人兇道:“他媽的,看什麼看。”那兩個男人自以爲能夠打得我滿地找牙,上來就對我動手,罵道:“你小子找死。” 可是不到幾招就被我打翻在地,我擡腳就踢去。倒黴的時候真是幹啥事都不順。兩個巡邏的城管拿着電棍跑了過來,道:“住手。”我一把拉着鄭秋敏就快步逃跑。那城管在後面一邊追,一邊吼,道:“別跑,站住。” 我們直接橫衝過車來車往的大馬路,險些被數量車子給撞,一瞬間交通被我們兩個弄亂,喇叭聲四起。而我們也順利地逃出了那保安的視線。 我們跑到了附近的一個酒吧外。我看了她一眼,就要
拉着她進去。她拖着我,不肯進。她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醒醒吧!”我也不管許多,說:“醒醒?等到天明吧!給我進來吧。”我用力拽着她,進了這燈紅酒綠的場所。 我要了個包臺,按着她的雙肩,讓她乖乖地做在上發上。她想起來,我一隻手按着她,說:“你給我乖乖的就好,聽見沒有,拿着,陪我喝酒。”我端起一杯紅酒遞給她。她兩眼帶着無辜,盯着,說:“好,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喝。” 還算他識相,我們幹了好幾杯。她又變得不乖了,瞪着我,說:“可以了吧,你不回去我還要回去。”她又站了起來。我放下酒杯,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她回來,往沙發上一甩,說:“我們走你就想走,我不允許你走,你走得了嗎?”她一屁股重重地坐會原位,沙發的彈性把她往上彈了彈。 酒吧的紅燈偶爾略過她紅撲撲的臉蛋時,我心動了。剛剛在公園就想上她的。我太久沒有上她。我戒不掉她的身體,我需要她的身體,一旦有這麼個機會,我怎麼還能控制住自己。我撲上去,先是溫柔親吻她。一開始她還挺乖,迎合着我的吻。 可是忽然她推開我,使勁往我臉上打了一巴掌,那聲音即便是在吵雜的舞曲中也十分刺耳。她說:“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樣。”我捂着臉,說:“不可以怎樣呢?你還敢打我,幾天我非要得到你不可,我非要你伺候我不可。”我用力壓住她,就開始親吻她。在酒吧裡這樣,那太見怪不怪了,所以即便再多的人看到也沒事,也不會有人來管。 她比什麼時候都要用力地掙扎,推着我,說:“不可以,難道難道你不覺得你像一個人嗎?以前不知道,可是現在你不能,不能這麼對我,我們不可以再做出這種事了,絕對不可以。” 鄭秋敏已經懷疑關耳政就是父親那原配老婆的兒子,自從那天聽父親說起,鄭秋敏就越發覺得關耳政像他爸爸,而且“關”加“耳”字旁,不正是“鄭”嗎。他就是那個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們兩是親姐弟。儘管這個事實讓鄭秋敏不敢相信,不想承認,但太多的事實證據,太多的親生體驗讓她就是那麼的確定了。 所以鄭秋敏怎麼可以再和自己的親弟弟做出那樣的性愛之事呢,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的。但可惜的是她真的是無力反抗關耳政的壓倒勢的力量。她的關鍵位置已經被關耳政打開了,她還在着急,鄭秋敏叫了一聲:“啊......不可以,你不可以,你怎麼可以......”鄭秋敏忽然哭了起來,很傷心,很難過地哭了。 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忽然哭,總覺得不是純粹的上她她才哭的這麼傷心。盯着眼淚直流的她,說:“你這是怎麼了,如果是哪裡不舒服,哪裡疼痛的話,那我就放你一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