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潔走進辦公室,往他們中間的那個空沙發上一坐,左右各看他們一眼,說:“正好你們兩個都在,還邀杯品酒,看來你們並不把集團的遭遇放在眼裡,也更不把我鄒潔放在眼裡。”孟洛放下酒杯,揮手讓那個助理退出去,微笑道:“鄒大小姐,貴客,何出此言。”朱世科也道:“鄒大小姐應該是有所誤會我們了。” 鄒潔也微笑,說:“呵呵,我哪裡敢誤會兩位大老闆,不過兩位大老闆也休想瞞得住我,我今天來就是要個說法,告訴我爲什麼連帶着把我也算計進去了。”孟洛一雙奸詐的眼睛轉了轉,說:“看來什麼都瞞不住鄒小姐,不過我們也從來沒打算瞞鄒小姐你,只是事情突然,我們只有先行事,再做通告,我們也正要請鄒小姐你相助。” 鄒潔似乎明白,又似乎不太明白,一雙精明的亮眸盯住孟洛,說:“要我幫你?你們違背了我的計劃,我叫你們只是表面上讓自己的股市看來走勢不好,只是要一陣子的跌落,可是你們卻跟着讓3118直線下降,雖然關耳政在虧,但我也在虧,換而言之是你們害了我不能再在股市上堂堂正正地贏關耳政一把,我正恨着你們呢。” 孟洛笑而不答話。朱世科回答她,說:“你會的,鄒小姐,我知道在這個時候你絕對不會恨錯人,你該恨的人是關耳政和甘寶玲,這次事件的突變,改變你計劃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們,而是關耳政識破我們的計策,所以他將計就計,趁機聯合了吳豪俊、陳伯南等一行人來黑集團,想將我們的股票打到最低點再出手購進。” 鄒潔蠻橫地說:“那又怎麼樣?我要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贏,爲了達成這次的目的,我連我志明哥哥也騙了,要是被志明哥哥知道我騙了他,告訴你們這個罪名你們誰也承擔不起。”孟洛站了起來,親自給鄒潔倒上一杯酒,說:“鄒小姐暫且息怒。就形勢而言,這已經是個不可逆轉的局勢了,但我保證絕對還能讓鄒小姐在股市上好好地而且是狠狠地贏她一把。” 鄒潔擡眼而視,道:“你什麼意思?”孟洛說:“既然關耳政能夠將計就計,那我們爲什麼不能跟着將計就計呢?他們居然想我的3118跌至谷底,那我乾脆讓它直接崩盤。”聽到這裡鄒潔總算明白了,孟洛果然是準備走這最狠的一招。鄒潔一眨眼,說:“孟洛,你果然夠毒辣的,竟然想徹底的改朝換代,不要忘了怎麼樣鄭氏珠寶集團可是歷經了幾代人的創造纔有今天。” 孟洛倒是極爲不稀罕地說:“可是到了今天卻變得越來越衰敗了,要不然怎麼可能讓我這麼個姓孟的外人奪走董事長的位置呢?”鄒潔誇獎道:“你這夠狠的,怎麼說你們孟家和鄭家也算是故人,交情深厚,想不到你一點舊情也不念,讓你當了鄭氏的董事長還不算,你還要徹底推翻它,成立自己
的王朝。” 孟洛也深深地眨了一下眼睛,冷冷地說:“無毒不丈夫,像你說的那樣,目的不就是爲了贏嗎,而且鄭家壓根也就從來沒相信過我,否則他鄭遠東就不會在這個時刻倒戈相向,反而暗地幫助關耳政打壓自己集團的股價,也想趁着股價到了最低點的時候大批收進,意圖從新手持重比例股,奪回董事長的位置,要怪就怪他自己吧,我只是順了他的意,讓鄭氏的股價跌好了,哼哼。” 鄒潔笑了,說:“好,好一個無毒不丈夫,行,我可以答應你,動用我所有的人力資源,讓你在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鄭氏集團大變身,不過你的新集團成立之後,能保證我手裡的持股比列達到多少呢?” 孟洛認真地告訴她,說:“爲了安撫那些同意我的老股東們,我必須多給他們點,讓他們支持我,所以明面上,我只能給你百分之五,但暗箱操作不是你們炒股者的能手嗎,到時候作爲董事長的我一配合你,那你再拿到百分之五也不是難事,而且還可以用這操作的百分之五十證明給關耳政看,你在股市上贏過了他。” 鄒潔欣然地笑了,說:“主意很好,利潤不錯,我答應你,合作愉快。”鄒潔端起了酒杯,與孟洛和朱世科碰杯,一飲而盡。 朱世科把朱馳和呂核質請到了本市最豪華的桑拿洗浴中心泡腳享受。朱馳是個老色鬼,靠在沙發上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蹲在他跟前爲他泡腳的女服務員身上。朱馳和呂核質都看着他,兩人對望一眼,笑了笑。呂核質還在想,原來自己也和朱馳一樣,一見到漂亮的,色心一上來,就什麼防備也沒有了。 趁着這時,呂核質開口道:“朱書記,提升我爲您的特別助理應該不是問題了吧!”朱馳哪裡還有這心思去搭理他這事,心裡面正想着要是能享用這個漂亮的女子該多好,要怎樣享用她才最好。朱世科對那個女人死了是眼神,那女人開口道:“哎喲,書記,您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旁邊的呂隊長在問候您呢。” 朱馳哈哈笑了,說:“你這小姑娘,還挺靦腆的,被我這長輩多看幾眼,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哈哈......核質,你剛剛說什麼來着?”呂核質陪着笑,說:“朱書記,我之前不是跟你提過嗎,就是我想跟朱書記您多學學,想在您身邊做您的助理。”那裝靦腆的女子插話道:“呂隊長,這個小事情啊,還不是咱們書記大人一句話呀,書記大人您說是吧!” 朱馳這想着怎麼弄這個漂亮的女人呢,所以當然不能在這女人面前失了面子,再加上呂核質這個人挺識時務,總能順着他的心意辦事,而且孟洛和朱世科兩個商家都也都有意要提拔他,所以想想就直接答應了,說:“沒錯,我作爲工業園區的負責書記,一把手,別說讓你當我的助理,就是直接讓你當工業園
區的副書記,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朱馳吹着牛,一雙眼睛朝蹲在他面前的女人炫耀着,笑着問她,說:“小姑娘,你看看叔叔我這麼厲害,你是不是特別崇拜呀,別怪叔叔說話太直接,你們這些年輕的一代嬌女啊,都喜歡我們這些有成就,有勢力的男人,你們也應該喜歡我們這樣有本事的男人對不對。” 那女的其實就是朱世科和呂核質兩個人安排好的。目的就是把朱馳這個老色鬼徹底地勾引了。朱馳就愛這種即漂亮,又瑞嫩的貨色,所以三兩下,連自己是工業園區的負責書記身份都告訴了她。完全忘記了自己堅守的,凡事出門在外享受,都必須以‘上司’名號自稱。 她站了起來,帶着勾引的眼神,說:“話雖如此,但是......”朱馳斷定了這女的是下意識同意了自己的輕撫,一伸手抓住了她溼噠噠的小手,拉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說:“小姑娘,還有什麼但是的,男人四十一枝花,其實在我這個年齡段的男人才是最兇猛的狼,知道嗎,所以不論是在那個方面,你選擇愛我,那都是沒錯的,哈哈。” 那女的小小地掙扎着,說:“書記,你真是好壞呀,也恕小女子直言,你們男人權勢越大那撒的謊也就越大。”朱馳開始撫摸她了,說:“哦,你倒是說說,我這個書記哪裡撒大謊了。”那女人稍稍用力抗爭着,故意吊他胃口,說:“書記,你別這樣嘛,你剛剛不是說讓呂隊長擔任副書記嘛,我看這哪有你說得那麼簡單,讓呂隊長當你的助理自然是簡單,但這副書記可是本來就有人在位的呢!” 朱馳再次用力圈住了她,說:“你這姑娘,嘴巴真是厲害呀,叫什麼名字呀,讓我好好記住你,居然敢挑戰我。”那女的接着掙扎,說:“書記您不會生小女子的氣吧,小女子可是無心說什麼的,小女子的名字叫姚蝶。” 朱馳淫笑着,說:“姚蝶,像蝴蝶一樣飄香,好名字,姚蝶,不如本書記就跟你打個賭,我接受你的挑戰,要是我真能讓你的呂隊長當上副書記的位置,那你以後還伺候我,怎麼樣?”姚蝶往他懷裡一跌,說:“哈,書記就是壞,書記的言下之意就是我今天得陪你了,那我可就牢牢記住書記說的話了,看看書記會不會吹牛,會不會說到做不到。” 朱馳再也忍不住了,說:“當然做得到,來吧。”朱馳一頭就扎進了姚蝶胸前那道深深的溝壑中。朱世科和呂核質站了起來,揮手讓那兩個伺候他們服務生趕緊出去,然後自己也告辭說:“書記,您放心盡情慢慢在裡面享受,我和朱總在外面喝咖啡等您,有事您儘管吩咐。” 朱馳已經把姚蝶壓在了自己身下,一邊啃咬着,一邊分手,說:“行了,你們出去,在外面好好候着,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立馬通知我。”兩個人走了出去,並帶上了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