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那首傷感的情歌,蕭貴不想下車,他想再在那個氛圍裡多呆一會兒,真不知道劉天王是經歷了這麼多感情糾葛還是怎麼的,怎麼把歌唱得和自己的心情這麼相似,是生活創造了藝術還是藝術創造了生活,蕭貴不知道,恐怕連劉天王自己也說不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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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已經快到MY大學了,你去哪個校門啊?”司機看了看躺在椅子上的蕭貴,心想這年代的大學生真是事多,聽個歌都那麼投入,自己聽歌也是爲了打破寂寞而已,不過自己那個年代的人還真跟不上這時代潮流了,不過看這個人應該是剛發生了什麼事吧,不然不會這麼失落。
“去北校門吧,我到風雲樓,你知道地方吧?”蕭貴睜開眼,果然到了學校的範圍了,現在還真想去和鄒永民談談那陽光桌球室的事,因爲自己要強大起來。
“風雲樓,那地方啊,我知道,不過聽說那地方可是很混亂的地方,前不久那裡好象出了人命案子,不過都是聽道上說的,外面沒有公佈出來。”那司機一副自己知道獨家內幕消息的嘴臉讓蕭貴感到噁心,不過他還真不知道那天來鬧事的那些人被張勇怎麼處理了。
“什麼事啊,我們也聽說了一些,不是被人砸了嗎?”蕭貴試探地說道。
“我可告訴你,你別對別人說啊,我聽說啊,那天砸風雲樓的人有很多都已經被道上的人處理了,那風雲樓表面上是一個大學生開的,可是你想啊,一個大學生能有多大資本啊,就算有的話,說句你不愛聽的話,要真有本事也不會在,MY大學混了你說是不是?”那司機還回頭看了看蕭貴就怕他不聽自己的話。
看見蕭貴聽得很仔細他的話匣子就完全打開了,“據說啊,那一次砸風雲樓的人是旁邊的一家人請去的,也是那家老闆不知道情況,那風雲樓的真實老闆其實叫李天,那天砸的人遇到了一個人,你猜是誰?”那司機故弄玄虛地說道,連開車的手也爲之興奮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我也就是一破學生,怎麼能有您知道得那麼多啊?”蕭貴原以爲那司機會水張勇什麼的,說真的自己還真想知道那些人的情況。
“我跟你說啊,那天也是那些混混不走運,他們竟然在那裡遇到了李天的表弟,那可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聽說啊,那人一個人打敗了很多去鬧事的人,結果還讓人把那些人給處理掉了。”那司機越說越小聲就像是對李天那表弟的敬畏一樣。
“他表弟是不是叫蕭貴啊,還在我們學校上學啊?”蕭貴越聽越覺得這司機不怎麼爽就接着他的話說道。
“對啊,你怎麼知道啊,我還聽說啊……”,那司機還想說點什麼,可是已經到了風雲樓前面。
門外的保安見有車停下知道是來了客人本相上前幫着打開車門,只見蕭貴自己卻飛快地下車,見來人是老闆的朋友也是自己老大急忙上前招呼。
“司機多少錢?”蕭貴走出車才發現這輛車竟然沒有計時器,原來慌亂中自己竟然打了一個野的。
“從平正車站到這裡至少你也要給我五十塊吧1”那司機也許看蕭貴在車上和自己的談吐不是很多,也許是見他身子瘦弱現在竟然想扼他一筆。
“真的是五十嗎?”蕭貴笑了笑問道,“你沒有坑我吧?”看那司機眯着小眼睛蕭貴又補充了一句。
“嘿嘿,坑了你又怎麼樣,你知道我是誰嗎?道上人稱我混江龍在這MY一代還有誰不知道我的,想當年我和李天在一起打江山的時候,這座樓還沒有呢?小子,今天算你運氣,給錢走人吧!我也不想給你不自在。”那司機連哄帶威脅地說道,他卻忽略了這裡已經蕭貴的地方,更好笑的是他竟然在敲詐自己剛纔還在說的蕭貴。
站在旁邊的保安這時候纔算明白原來貴哥不走是因爲有人在敲詐他啊!他感到好笑又感到好氣,走上前一把那司機從車裡拽了出來,狠狠地賞了他一耳光,然後冷笑道:“孫子,你TMD還真有種,在風雲樓還敢敲詐貴哥,你TM不是還說和天哥一起打天下了嗎?我操你M的,你還騙到我們地頭上來了。”說完又一一頓拳打腳踢,另外幾個保安見有事也圍了過來,知道那司機是敲詐蕭貴後也一起送上了一頓免費的午餐,後來見圍觀的人多了起來才作罷,蕭貴就站在旁邊一直看着,好象這和自己
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任憑那個司機哀號,誰叫他沒事來敲詐自己做什麼,出來混靠的是實力,遠以爲這個牛比烘烘的人有多厲害,打了半天竟然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
“打電話叫交警隊的王隊長來處理一下,最近他們正在打黑車。”看了看被衆保安打得滿臉傷痕的司機,事後趕過來的鄒永民冷冷地對一個保安說道,說完迎着蕭貴向裡邊走去。
這一次,鄒永民把蕭貴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知道蕭貴來這裡要是吃飯的話絕對不會一個人來的,雖然和他交往不是很久,但是蕭貴的脾氣還是瞭解一些,他不是一個喜歡排場的人,只有請客的時候纔會到風雲樓來,這一次他來肯定是有事。
進到辦公室,鄒永民叫來一個保安守在外面沒有他的命令,不能放任何人進來;從架子上取下一瓶紅酒倒上兩杯端了過去,看了看坐在沙發的蕭貴又想想剛纔的事,兩人不禁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蕭貴,你過來找我有事對吧?”鄒永民把酒杯搖晃了幾下輕輕呷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地說道,那動作很有一個老闆的味道,紅酒高腳杯正是談生意的氣氛。
“我想來告訴你我的一個決定,但是我也想求證一些事情。”蕭貴用手按壓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也許是沒有睡好的緣故,頭竟然有些昏沉。
“說吧,只要我知道我就全部告訴你。”鄒永民一直看不透蕭貴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他又總能給自己帶來驚奇,今天那出租車司機的事不也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這樣的人也可以說是一個迷一樣的人,但是這樣的人絕對不可以輕視,因爲他會咬人的。
“你真的是風雲樓的老闆嗎?這裡和我表哥有什麼關係,還有那陽光桌球室的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你告訴我了一切的話,我想我會很感激你的,因爲我的決定也許會改變我的一生,所以我希望你認真地回答我的問題。”蕭貴不再斯文,把酒杯中的紅酒全部倒進了嘴裡,右手擡起把酒杯舉得很高,在鄒永民以爲他會把杯子砸在地上的時候,蕭貴又輕輕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面,這就是蕭貴,一個永遠猜不透他在想什麼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