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o ⊙)!幻聽?閉着眼睛的樑瑜身體一僵,爲什麼他聽到了一個,原本應該不可能聽到的聲音?
“你也知道自己勞累了?”某個不可能聽到的聲音繼續道,“要不是身體自動提醒,你是不是都沒意識到要愛惜自己?”
“呵呵!”已經睜開眼睛的樑瑜看着眼前的人乾笑兩聲,“你,你怎麼在這兒?”
“你說呢?”那人繼續保持冷笑。
“……”我怎麼知道?樑瑜囧了個囧。
袁宥黎盯着牀上那人一張隱忍着慾望,卻又倔強的臉,身形不動,嘴裡調笑道:“剛剛的樣子很漂亮……”
啊?什麼,什麼?俺沒聽懂?
裝傻?袁宥黎挑眉:“你說,我現在要是不幫你,一會兒是不是還能再欣賞一遍?哦!我想起來,我還帶了相機。”
用眼光殺死你,(#‵′)凸!相機你妹啊,魂淡!
好吧!樑瑜的確很想擺出高冷的表情,但身體的持續性變化並未因爲這人的出現,或者他的情緒有所改變。最後只能悲催的拉了拉被子,想在第二波刺激到來前,把自己的臉蓋住,鴕鳥就鴕鳥吧,總比丟人的畫面,讓人當電影看強?
還有還有,他現在忽然好後悔讓這人達到先天,然後讓對方有了夜視的能力啊!
“呼啦——”一聲輕微的響聲,樑瑜只覺得腳頭一涼,沒反應過來,空調被就被人掀開,然後又合上了。
( ⊙ o ⊙)!
“你,你幹嘛?”被子裡的身體忽然被抱住,而後速度極快的在他沒反應過來前,□的衣服就被很快的拉下,整個臀部也被人用帶着薄繭的手罩住,然後來回的摸索。
“你,你放開……”露在被子的面部涌向出兩朵紅暈,剛剛還想拉被子蓋住自己的樑瑜這會兒也顧不得了,趕緊將手伸進被子裡去阻擋。“別這樣……”
“真的不需要嗎?”被窩的人嬉笑道,“寶貝,我發現面對你,我簡直無自制力可言。”
樑瑜:╭(╯^╰)╮那剛剛的那個拽的二五八萬的人哪兒去了?
“啊恩……”某個點被刺激,樑瑜忍不住發出一陣身影,露出一個既舒服又痛苦的表情。
“呵呵!”被子裡傳來某人低沉的笑聲。“很舒服吧?都shi了哦寶貝!”
“笑屁。”樑瑜囧了囧,想要夾緊雙腿。
“別動。”袁宥黎在被子裡道,“又不是女孩子,夾緊也是無用的。小心我就這麼撩撥啊!”
“……”/(tot)/~~!這人真是袁宥黎嗎?不會是被調包了的吧?爲什麼發現這人說話越來越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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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寶寶聽話嗎?”一場房事完畢,考慮着樑瑜第二天還有活動的袁宥黎,意猶未盡的將人攬在懷裡。
樑瑜整個人懶洋洋的,或許是之前休息過,這會兒沒什麼睡意,就那麼躺在對方的懷裡,任由人摸索着自己的腹部。
袁宥黎知道自己每次摸對方的肚子,對方其實都很舒服,也不閒麻煩,就那麼輕輕的按摩着。
“沒感覺。”樑瑜回答着袁宥黎的話,“這才幾個月啊。”
“是啊,才兩個月。”袁宥黎低頭親親樑瑜的頭頂,“等回去的時候,就要三個月了。”三個月,雙胞胎的時候,或許很快就要出懷了!
想到懷裡的小傢伙挺着一個小皮球的樣子,某無良男人無聲的笑了,那表情怎麼看怎麼幸福!
“這次我是跟着秦二叔過來的,他這次會在歐美國家呆上至少一個星期。也或許會因爲這場賽事,最後和你們一起歸國。”袁宥黎解釋。
“公司怎麼辦?”
“沒事兒,有人看着呢。”袁宥黎停了停又道,“我得到的資料,這次參加這個交流會的都不簡單。”
“呵呵!”樑瑜忽然笑道,“其實我們國家應該慶幸這次過來的都是古武世家出生得到,否則就算活着回去估計也只剩下半條命,並且成爲別人的傀儡。”
“很複雜?”袁宥黎蹙眉,“我過來的時候感覺這莊園裡有很多股不同的氣息,有些,很難聞。”
“降頭術屍人,盅人,殭屍,惡鬼等一個沒少;那什麼吸血鬼,狼人,異能者和聖騎士簡直都弱爆了。”
“……”這還真是沒想到的。要知道以前吸血鬼,狼人在歐美國家根本是上不得檯面的,這次居然都來了!
“是不是感覺很驚訝?”
袁宥黎點頭:“的確,作爲古武世家和紅色家族,按理說我們的消息是最全面的。現在看來卻不是。而且這次來的都是年輕人,能培養出這樣級別的年輕一輩,就算他們和我一樣幸運,有了奇遇,但也難保所在國家沒有很強力的後備力量。”
“……”
“是我們孤落寡聞了啊!”
“其實只按照古武來說,平均水平還是我們國家強大,可真正對戰的時候,誰會講究這個。看看米國,俄國的異能者。我覺得那些比的不是傳承,而是科技。”
“科技,怎麼了?”袁宥黎從樑瑜話裡聽出什麼,“呵呵,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有什麼辦法,能盜取米國的航空母艦的資料?”
“這個你就不用想了。”袁宥黎笑道,“要是可以,你覺得我二叔這麼多年呆在這邊是白呆的?我們國家現在倒是有一艘舊航母,只是因爲技術問題,還沒進行整修。”
“能有辦法……”
“沒有,能想的辦法在你之前基本上都想過了。當初能弄來現在這艘舊航母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你想想,西方國家對於我們的發展是很警惕的。俄國也不會放任一頭時刻威脅自己的老虎在身邊。”
“……”樑瑜沉默,想到袁宥黎和袁二爺創造的旭東集團,那個在後世被透露出來,據說比歐美一些百年家族還要強大的財團。這樣強大的集團方不能隨心所欲,自己……
看來只能指望那件事了!
“等我們比賽完,就去海島探險吧。”記憶裡,網絡上說那個發現是在冬天,但實際肯定不是。
“不行。”袁宥黎果斷拒絕,隨便在某人的頭上敲了敲。
“恩?”樑瑜一愣,扭頭去看袁宥黎,“爲什麼?”
“因爲這個……,呵呵!”袁宥黎輕輕拍拍樑瑜的肚子,“你自己不愛惜,難不成不能讓我這個做孩子父親的愛惜?恩?”
“呃,呵呵!”樑瑜乾笑,心說:不就是累着了嗎?
“不過,我已經讓霍華德加緊某一個島嶼的建設了,等你比賽完,暑假的時候我們就過去。探險是不行了,至少在寶寶出生前。但平常的遊玩還是可以的,而且海島上的空氣和安全措施也比外面好。”
樑瑜認真的聽着袁宥黎的話,他明白對方的意思。而且自己挺着個大肚子,萬一真出什麼事兒,估計就不是這次這樣的後悔來得及的。
“寶貝,我們再來一次?”掃了一眼屋內的電子鐘時間,袁宥黎將身體滑進被子裡,順帶的把樑瑜也拉了下去,“明天讓重修幫你找個藉口,休息半天。我估計以現在的情況要隔天來一次了。”
“……”樑瑜沒有拒絕對方,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某些事兒到了一個點。再加上袁宥黎的寵溺,簡直讓人無法自拔。
因此聽到袁宥黎說只能隔天過來,想到自己每次那啥啥時候的折磨,拒絕的話就更說不出口了。
不用樑瑜找什麼藉口,第二天早晨華夏別墅的學生出去晨練的時候,就不約而同的沒去叫他。這到不是大家知道了某人晚上偷男人了。而是想到這些天的勞累,以及前一天晚上的畫面不忍心叫他。
“啪——”一聲輕微的響聲,讓正要跑出樹林的劉炳辰腳步頓了頓,但他沒有停歇,只是眼角在地上掃了一眼,就面不改色的繼續跑了起來,然後很快追上了前面的隊伍,繼續和大家嬉笑。
“我的玉符碎了!”劉炳辰在衆人完全進去世界村後才用只有他們圍在一起的十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大家說,然後本來準備停下步伐的隊伍,繼續小跑了起來。
其實剛剛劉炳辰忽然跑進隊伍中心,插進隊伍裡面故意和大家說笑,衆人就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麼,只是沒人傻的表現出來而已。
“回去再說。”袁重修面不改色的說道,然後自行放慢腳步到隊伍的最後面。同隊的雲天和楊川則一個前,一個靠左護着整個隊伍。
由於衆人都是古武出生,一個早上一個多小時的小跑對他們根本不算什麼。所以一直到跑會別墅,大家也沒停歇。
“看來有人已經動手了。”與華夏的隊伍相隔不遠的英國一行,在看到華夏直接往自己住的地方跑,很快就猜測了出來。“但似乎動手的人沒怎麼成功,還被發現了。”
“華夏人身上帶着防護的東西。”魯道夫道,“哦,今天他們少了一人。”
“那個神仙一般的人物沒有出現。”安德烈想到什麼,和自己隊伍裡幾個人對視。
魯道夫發現他們的眼光,輕笑道:“這麼說,你昨天晚上看到的那道影子真的和華夏人交手了?”
“要不要下午去看看?”安德烈忽然激動起來。昨天晚上那個黑影雖然只是一瞬,但他能感覺到對方很強大。
魯道夫搖搖頭:“如果我猜的沒錯,華夏人這之後一定會加強防備。去了只會自找苦吃。”
“呼!”楊川領着一行人一直跑會到華夏別墅小院才停了下來。
“直接把門關上。”白少淵對後進來的兩人道。
袁重修和封韜也沒說什麼,轉身就將門掩上。
“會屋裡去吧。”袁重修道,“正好把早飯坐上,一會兒我小叔醒了也可以吃。”
“呵呵!你可是事事離不開你小叔。”白少淵打趣。
雲天怪異的看了一眼白少淵,然後把臉扭開,作爲隱約知道真相的人,有時候就是那麼苦逼。
九個人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屋裡,這才放下所有的僞裝,然後一臉凝重的討出各自的護身符。
除了樑瑜最先贈送的燕京城的三人的,其他人的玉佩,因爲質量問題,現在都或多或少的上面出現了細紋。甚至其中白少淵,趙國輝和董安青三人的玉符,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
“好險!”白少淵捧着自己的玉符面色全無,縱使他平常吊兒郎當,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這會兒想到自己在鬼門關來回了好幾次也是一身的冷汗。
董安青和趙國輝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沒想到對方行動對這麼快!”封韜將自己的玉符收了起來,與其他人相比,大概是他的面相比較哄人,所以受到的攻擊反而少些。
“我去叫我小叔。”袁重修從沙發上起來,“早飯先不要做了。”
雲天頓了頓,他的確是想乘袁重修叫人的時候去做飯的,但現在聽到對方的話,意識到什麼,點點頭,又坐了回去。
夏天的衣服比較好穿,就算樑瑜爲了掩蓋什麼,故意穿了長袖長褲也沒花多長時間。
“好早啊!”樑瑜走出來的時候還在打哈欠,一個哈欠沒打完,就面色難看的看着袁重修,“唔,你身上怎麼這麼臭?”
袁重修尷尬的笑了笑:“我們大概是被攻擊了。”
樑瑜頓了一下,這次仔細的看站在走廊上的袁重修,最後搖搖頭道:“你沒事兒。對了玉符怎麼樣?”
“我的玉符只有一條裂紋。”
我的玉符?樑瑜抓住了關鍵字,隨手將門帶上道:“其他人的情況很不好?”
“劉炳辰的在樹林口就碎了,白少淵,安青和趙國輝的也超不多了。”
臥槽!要不要這麼快?樑瑜抓了抓腦袋:“走,我去看看。”
來到樓下,本來坐在沙發上的一羣人看到他嘩啦都站了起來。
“呵!你們幹嘛?”樑瑜好笑的看到八個面色凝重的人,“不用這樣吧。挺嚇人的。”
“你要是在鬼門關繞幾圈看看?”白少淵將手裡的玉符攤開給樑瑜看,“再來一次,估計也碎了。”
樑瑜心說:小爺是真正死過的人,什麼在鬼門關繞圈圈。但眼睛在看到白少淵的玉符時,還是嚇了一條。
“臥槽!”樑瑜忍不住罵了一句。他自己人明白自家事兒,爲了大家不被人頂上,這玉符他也是下了功夫服了,雖然質量不如一開始在國內他送袁重修幾人的那樣,但至少能防禦五次的攻擊啊!
“手段不小啊!”樑瑜沒去動那即將要碎的玉符,只是擡頭對衆人道,“把你們的玉符都拿出來,全部放在桌子上。”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明白樑瑜要幹什麼,但仍然老實的照做。
樑瑜凝眉盯着所有人的動作,以及拿出來的玉符:“我這個玉符,至少可以抵擋五次致命槍擊,盅蟲攻擊以及毒氣。現在看來,剛剛你們每個人都至少受到了三次致命的攻擊,甚至是盅蟲的攻擊。”
“盅蟲?”客廳裡的學生都驚訝了!想到那玩意兒的用處,忍不住就是一個冷顫。
樑瑜不再說什麼,看了一會兒讓袁重修找來垃圾桶,把所有玉符拿上去到了院子裡。又找來一塊鐵板,才用一個小型的毀滅玉符給全部毀掉。
帶了盅毒的玉符,雖然有玉符上的靈氣護着,暫時傷了不了人,但不保證以後的情況。
“哄——”
距離華夏別墅不遠的地方,紛紛聽到那震耳欲聾的聲音。
“華夏那邊傳來的,他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