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城的消息放出的很快,也像一顆核導彈一樣,將剛剛有些平復的網絡世界炸的是驚濤拍岸!
一時間本來就沒完全靜下去的,關於【之乎者也】作者,飛天的時間,再次被頂到了百度搜索的第一位。
網絡上也因爲這個轟炸性的消息就此吵的是沸沸揚揚。
那些寫了多少年小說和手裡網文不少的作者,這次是徹底被飛天的這個消息給刺激了。
短短半年的時間,這個突如其來的人,就像是一顆迅速升起的恆星一樣,將他們的光芒完全掩蓋。現在對方居然被春晚邀請?這是多麼大的殊榮,就是當年金大俠,古大俠也沒這樣的吧?
於是,關於‘網絡作者飛天評什麼能上春晚?’‘他有什麼資格上春晚’‘他不過是寫了兩本書而已’等等話題在網絡上吵的沸沸揚揚。
當然,同行冤家是得罪,可卻喜了一大幫子從下至十來歲,上至□□十歲高齡的飛天的書迷。
關於飛天的真人,是自從飛天寫下【盜墓手札】之後,書迷,以及衆多社會人士長久的話題。前不久,因爲被書迷鬧的太厲害,作爲飛天的書籍的出版商,海藍城邑集團曾經開了記者招待會表示,飛天現在忙着著作,爲了怕影響自己的寫作情緒,暫時沒有露面的打算,集團尊重作者的意見。
好吧,作爲飛天忠實書迷,大家就算非常期待見到傳說中很年輕,又長得天香國色的大神,也最終還是偃旗息鼓了。
現在飛天居然要上春晚了?
上春晚?對於2005年的華夏人們來說,那真是一種被肯定的特別殊榮。那隻能說明,說明飛天大神真的很牛!看看現實中,網絡上,那麼多當紅作者,有誰能上春晚的?
“號外,號外,飛天大神要上春晚,號外號外,飛天大神要上春晚……”距離夏秋城那個電話後的第三天,一大早,樑瑜的新章節上傳時間還沒到,文章下面的評論區就先熱鬧了起來。
這個話題對一些人來說,已經是老話題了!可是仍然有很多人看到這個話題激動,然後一發不可收!
“行了,你這是啥時候的消息啊?凹凸了你。”這是幾乎每天都報道,但每次都會來兩句的讀者。
“(?⊙?o?⊙)!真的假的?飛天要上春晚?”這位就不知道,估摸着是裝的,也估摸着最近沒上網。
“切,這消息我昨天就知道了。”
“哈哈,樓上,我前天晚上就知道了。”
“不會吧。消息準不準確?飛天大神真要上春晚?這也太牛了!”
“是啊,太牛了!”
“飛天大神是牛,可惜泄露消息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說飛天大神上春晚是幹什麼啊。只是說會在春晚上表演個節目。”
“靠!我們都不知道飛天大神長啥樣,怎麼會知道飛天大神表演什麼節目?是對對子?還是伴舞?”
“我覺得說不好就是寫對子。”
“靠!那檔次也太低了,要真那樣,就太看不起我們飛天大神了!”
“要是春晚的節目組,真讓飛天大神上去寫對子?哥們就拉人□□,抗議春晚組辦方。”
“對對對!”
“?1”
“?100”
“?n次方。”
“……”
“瞎猜什麼?我估摸着飛天大神上的節目一定非常的引人注目,但我們又絕對看不出來的,要不然泄露消息的人就那那個了。”
“我記得好像似乎,那個說消息的人說,這是他們老闆,也就是海藍城邑幾天的老總親自說的。”
“臥槽!又是大消息啊!”
“那這事兒就錯不了。”
“嘿嘿,好期待看到飛天。聽說是個美少年!”
“大叔吧。你們別被哄了,我爺爺都說了,就飛天寫的第一篇小說,沒個三四十歲的歷練,絕對寫不來那麼老練,只看現在幾位青年作家的寫作功底就知道了。飛天要真是十五六歲,怎麼可能博覽全書?”
“樓上的話題好老,都不想說了。我可是記得的,之前有位滬市妹子就說見到了飛天呢,飛天最多二十出頭。大學還沒畢業。”
“靠,人肉啊,哪所學校的?”
“行了行了,飛天大神正在寫怕【中醫】呢,哥們還等着看呢。別沒事找事了,人肉出來幹什麼?人一男生,難不成你們男的女的,都想將人當猴子參觀?”
“……”
“兄弟說話太過了,咱們也是仰慕的太久了嗎?”
“過和不過,哥們就覺得,飛天那人估計就和哥們一樣,不是個喜歡拋頭露面的宅人。再說,之前是哪個作家說的,一旦介入到‘紅塵’,作家就不再是作家。很容易忘記掉曾經寫文的初衷。”
“唉!”
“小子們,還在等什麼啊?發文時間到了!”
“靠!趕緊趕緊,搶沙發啊!別一會兒卡的連地皮都做不到了。”
這波人剛離開,又一波人來了,不過當大家看到新的一波上,出現了飛天編輯雲渡的名字時,立刻圍觀上來。
看過之後才知道雲渡編輯這是來向大家證實和避嫌的,自從傳出作者飛天會上春晚的事兒,網站上很多的作者都在申請自己也要上春晚。
可是春晚那是屬於國家部門掌管的,哪裡是誰想上就上的。
“……我再次申明。”雲渡在文章中寫道,“飛天上春晚的事,不是網站或者有關部門的背後作用,請大家不要人云亦云。至於飛天爲什麼會上春晚,我個人也不知道,只是最近被大家問及了,詢問飛天大神時,他自己說的,至於節目內容,飛天大神說了,想和大家玩個遊戲,順便保持點神秘感,也好讓他繼續安靜的創作。也就是說,人家飛天大神上春晚根本不管網站和有關部門什麼事兒。那些因爲某些原因詆譭飛天,進而詆譭網站的人,請大家冷靜一下!不要繼續你的作爲,否則會觸犯了國家法律……。”
“我記得上次有人說飛天是學中醫的?”
“是啊!飛天真是天才啊!”得,纔剛剛安靜了不到一分鐘的【終極中醫】的問下,一會兒又熱鬧了起來。
網絡上和自己網文下是多麼的熱鬧,樑瑜這幾天是沒時間關心的,或者說自從他肚子大的有點嚇人以來,他基本上都不怎麼關注了。因爲光是回覆那些流言,都得累死他。
現在他最關心的是樓沁。
雖然上次袁宥黎只是提到了‘樓沁’兩個字,樑瑜和小雨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樓沁’兩字是不是他們要找的那個‘樓沁’,就毅然的忙碌了起來。
或許是天可憐見,老天不負有心人。憑藉着兩人的毅力,最終讓他們找到了袁二爺,也找到了他們想要找的人。
只是情況有些特殊,讓樑瑜和小雨都不敢露面。只能從另一個方便關心對方。
“少爺我們要不要再去看看樓爹爹?”自從找到樓沁,小雨是時時刻刻都在惦記着去看看,尤其是對方找的男人,還是這個世界行將就木的七八十歲的老頭子。
呃,雖然現在那位八十歲的老頭子,在經過半年和樓沁的融合之後,已經變成了四五十歲的模樣。
可就是這樣的原因,讓樑瑜和小雨也更加擔心。對於男兒國的人來說,這樣的情況或許不算什麼,可對於這個世界來說,那就是神奇了。
“你很閒?”樑瑜躺在躺椅裡,曬着從窗戶外面透進來的太陽,今天又是個晴天,再加上屋裡的暖氣設備,這太陽曬在身上,真真是舒服。哦!當然,寒冬臘月的天氣,走出門,那太陽就沒那麼舒服了。
“也不是,就是好久沒見到樓爹爹了,樓爹爹又沒你這麼牛。他身邊的那位又是個老男人,我有點擔心而已。”
“嘁!回頭你可以當着樓爹爹的面說那個老頭子是個老男人。”
小雨:-_-|||!少爺你怎麼還是這麼腹誹?要是真那麼說你了,樓爹爹不是會直接不鳥他了?
“你放心了!”樑瑜打着哈欠,面色上卻露出一些思索的痕跡,“那個老男人,可是有名的老狐狸,倒是你現在的形態,你去了說不好,還要嚇的樓爹爹的兒子提前出事。”?或許袁二爺早就意識到什麼,現在躲的比袁宥黎還勤快。不過有袁宥黎每個月送的靈氣蔬菜,這倆人的身體是沒得說的。
“可是,可是……”
“小雨,上次釀製的幾種酒現在怎麼樣了?”
“你說被你藏在南極冰山裡的那些啊,不用擔心,好着呢。那東西自然是蘊藏的時間越長,越好了。”小雨回道,“配合我的時間裝置,以及你的聚靈陣,哼哼!我估計這會兒拿出來,對地球人來說就可以稱呼爲百年仙酒了。”
“那些酒對養生很有好處。”樑瑜說着站起身來,“不如我們去取來看看,要是好,就讓袁宥黎送一些過去。”
“少爺,我想跟你說句語重心長的話。”
“吆喝?你能還說什麼語重心長的話?”
“少爺,你,你怎麼瞧不起人啊。我就是覺得,你現在傲嬌過頭了,你看看你和你家漢子,連孩子都有了,你現在也不排斥他了,你怎麼就是不肯跟你家漢子坦白呢!少爺,夫夫之間秘密多了可是非常影響感情的!”
“滾!”
“少爺,你想過沒有,樓爹爹最終會回到華夏的,到時候你還捂得住嗎?現在我都出現了,我已經幫你擋了一些,你乾脆乘機說了算了。”
“靠!說什麼,說老子轉了一大圈,最後弄了個會生孩子的男人身體回來?”
小雨:o(╯□╰)o!少爺,生孩子有什麼不好的,你沒看人家樓爹爹懷孕後,多麼慈愛啊?真是!小雨我還就是喜歡自己會生孩子的男人身體呢。
“唉,孕夫的脾氣果然大啊!”小雨嘀咕。
“你說什麼?”
“沒,沒說什麼,嘿嘿,少爺,趕緊給你家那位打電話,然後咱們出發吧?你這次還去看企鵝跳舞嗎?”
“不去了,看多了那東西,萬一以後我兒子長得尖嘴猴腮怎麼辦?”
小雨小碟子一閃消失了蹤影:懷孕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好想念我們家大雨啊,他就什麼都好!(大雨:你當時懷孕,不也一樣,別五十步笑百步了!)
樑瑜和袁宥黎十一點出發去南極取酒,不到下午一點,就從外面回來了。這中間之所以這麼長時間,還是因爲某人又突發奇想,去了北極海底轉悠了一圈,說是看看能不能遇上傳說中的幽靈船?
小雨腹誹:-_-|||!少爺,咱算是真正知道您是男人了,這懷個孕之後,多麼的荷爾m不不調和啊!奉天號還不夠幽靈嗎少爺,居然還要去尋找幽靈船?
自然是,幽靈船也不是什麼人想看就能看到的!所以兩人一船無功而返。
而對袁家宅子的那些守衛來說,也就是袁大總裁和他愛人在自己的院子裡吃了個午飯而已,順便把自己的藏酒取了出來,讓他們打包空運給了遠在國外的袁二爺。
袁二爺那邊因爲是私人運輸機,專門運輸的,不到兩天就得到了酒,隨後就立馬給袁宥黎打了電話,表揚他夠孝順,完了自然是把酒都給他留着,等明年年底他回來好好的品嚐。
從新曆2006年1月9號,也就是農曆臘月初十開始,京城那邊就不間斷的傳來催促的聲音,有袁家的,也有□□步門想要樑瑜回京城參加春晚排練的。
對於文化步門的催促,袁宥黎是直接回絕的,畢竟,就算他們去了,其他家族的子弟也要等着各自的冬訓完畢之後纔會去京城。
文化布門對此也沒辦法,雖然他的意思是想讓袁家的這位幫忙,但是看樣子自己的面子還不夠大。只能轉身去催促其他人了。
倒是袁老爺子和袁老太太不知道怎麼的知道了樑瑜的事情,那電話費跟不要錢似地,雖然不敢明着跟樑瑜指出,但是每次都要和他聊上半個小時纔算完,還一個勁兒催促他們回京去看看,說是害怕再晚了,京城下了的大雪,然後不好走云云。
樑瑜的預產期按照雙胞胎的情況算,是在新曆的二月低。袁家在京城的勢大,就算他們有本事做的隱秘,但也不能避免萬一,所以未免節外生枝,他們怎麼也不敢冒險讓樑瑜在京城將孩子生下來,索性只是回京過個年而已,又有小雨在,也沒什麼。
不過,就是在這樣各種不間斷的催促聲中,二人還是磨磨蹭蹭,等到臘月十五才起身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