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唯信急道:“王爺不想吃也不要扔掉啊!這可是雪衣親手做的啊!你太不尊重雪衣的勞動成果了!”
他一邊說着話,一邊拿竹筐去撿,全部撿完後又笑眯眯地對容雪衣道:“小衣衣,左右王爺都不吃,這些就全部送給我好了,我帶回去慢慢吃。”
容雪衣見他此時的樣子,完全沒有半點一國太子該有的架子,反倒墨琰把他的王爺架子端得十足,她淡淡一笑道:“這些都髒了,蕭太子若不嫌棄的話就全部帶走了。”
蕭唯信眉開眼笑地道:“不嫌棄,不嫌棄!還有小衣衣,以後不要再叫我什麼蕭太子了,直接叫我阿信就好,蕭太子聽得太生份。”
阿信?容雪衣先在心裡打了一個寒戰,墨琰冷聲道:“蕭太子還真不是一般擅長和人套近乎。”
“我只擅長和美人套近乎,我和王爺認識這麼多年了,我還覺得我們不夠熟。”蕭唯信嘻嘻哈哈地道。
墨琰此是心裡慪得在死,冷眼看着容雪衣:“本王之前怎麼不知道你和蕭太子的關係那麼好,好到可以漏夜出去喝茶。”
容雪衣感覺到他此時的心情不好,見他惡聲惡氣的樣子知道他這尊一大神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她想要解釋幾句,卻又覺得墨琰和明嫣然的關係不錯,眼下這個時候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明嫣然的丫環是她殺的,明嫣然的臉是她用刀劃爛的。
她心裡有些鄙視,她今日不過在墨琰的面前打了明嫣然的臉罷了,墨琰至於這樣給她甩臉子嗎?
於是她輕咳一聲道:“我答應請蕭太子喝茶,我這人不習慣欠人人情,想着早晚要喝,還不如早些請蕭太子喝茶。”
她這話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墨琰之前就已經猜出來明嫣然的臉必定是容雪衣劃爛的,這事蕭唯信必定是知道的,這事她獨獨瞞了他,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他冷笑一聲道:“是嗎?”
“當然是啊!”唯恐天下不亂的蕭唯信又插一腳道:“主要是我太想我的小衣衣了,一個時辰不見她都能要我的命。”
容雪衣聽得他那誇張的語氣,心裡一陣惡寒,只是這事原本也不能解釋,蕭唯信要這樣說她也不能辯解一二。
墨琰眼裡似結了萬年寒冰,他冷冷地看了蕭唯信一眼,蕭唯信卻似沒有半點自覺一般,他心裡氣悶得緊,他冷冷地道:“蕭太子這番話本王已經聽過好幾回了,你好像對每個長相還過得去的女子都會說這句話吧?”
蕭唯信對着容雪衣眨了眨眼道:“你不要聽信王胡說八道,這話我只對你一人手過。”
容雪衣在這事上是信墨琰多過於信蕭唯信,只是蕭唯信跟多少女人說過那句話和她有什麼關係?
墨琰此時已經忍無可忍,一把拎起蕭唯信從二樓的閣樓上扔了下去。
容雪衣嚇了一大跳,忙跳到閣樓邊一看,蕭唯信呈大字形摔在地上,她愣了下,墨琰冰冷的聲音傳來:“本王之前就跟你說過,和蕭唯信保持距離,否則的話,你哪天被他害死了還不知道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