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眨了眨眼道:“我其實真的沒想笑什麼,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有趣,原來早在多年前就有人搬空了宋秦的國庫,此時長公主卻要將這事算到我的頭上,敢問長公主你有可有證據?”
秦蝶衣頓時啞然,當年的事情讓她氣了很久,當天晚上她更是因此險些喪了命,這件事情她幾乎不用想也知道是容雪衣做的,只是說到證據之事,當初容雪衣和墨琰搬空宋秦的國庫時,可以說是做得乾脆利落,沒有下一點證據。
容雪衣看到她面上的表情後做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道:“看來長公主是沒有證據的,長公主,你也是宋秦之主,這種一點證據都沒有的話你這樣說出來,實在是有損宋秦的國體。”
她說完一腳踢在上官追的膝蓋處,上官追直接就跪倒在地,她慢慢地道:“可是上官追一次的事情我可是有證據的,人都在這裡了,長公主不要找不到推脫的藉口就用當年捕風捉影的事情慾怪罪於我,你這樣欺負一個孕婦解真的好嗎?”
秦蝶衣的嘴角漫上冷笑:“像信王妃這樣的人物,就算有孕在身只怕也沒有人能欺負得到你,只是有句話我也想送給信王妃,做人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這樣鋒芒畢露咄咄*人只怕會有損你腹中孩子的福氣。”
“啪”的一聲響,四周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容雪衣一記巴掌扇在了秦蝶衣的臉上,秦蝶衣何曾被人這樣打過,頓時蒙在了那裡。
容雪衣的聲音冷若冰霜:“長公主,做人要有底限,你自己做下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理虧了說不過了,找不到藉口了,你想要如何耍賴我都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是你這樣詛咒我腹中的孩子,那麼我就不會再容得你如此胡說八道!”
她這一下用了幾分力氣,秦蝶衣白淨的臉上頓時就有了五指印。
秦蝶衣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容雪衣,容雪衣和她所知曉的任何一個女子都不一樣,她的性子可以講道理,也可以很霸道,更可以很無賴。
而她方纔那樣說,顯然對於容雪衣的行爲也有所預料,她冷冷地道:“信王妃,雖然說信王寵你入骨,但是這裡並不是信州,可由不得你胡來!”
她說完手一揮,四周便傳來了機括四響的聲音。
司寇寶姝對於機括是最爲熟悉的,她一聽面色便大變,直接擋在容雪衣的面前。
秦蝶衣一字一句地道:“容雪衣,如你所願,今日我們之間的恩怨也該做個了結了。”
她的話音一落,整個人便往後退了十餘步,四周的門全部關了起來,殺意畢現。
容雪衣的眉頭微微皺起,她之前雖然就知道秦蝶衣是一個人住了個四四方方的院子,但是她卻還是覺得她看輕了秦蝶衣,原來秦蝶衣早就在這個院子裡做了極爲精密的佈置。
上官追固然是秦蝶衣的安排,那個刺客也不過是秦蝶衣這一次計劃中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