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好像知道康銘又要離開自己了,所以它拼命的不想讓康銘離開。
康銘蹲下來撫摸着烈火的後背:“烈火,在堅持三年,三年之後我一定回來,到時候我們還可以一起戰鬥。”輕聲說道。
汪汪汪!我不要三年,我不等,我不等。
“烈火!”康銘用着命令的口氣喊道。
“坐!”
烈火立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回去!”康銘擡手指着窩命令道。
烈火轉身就跑了進去,前腳進入到籠子內立刻轉身站在那裡用一幅很委屈的眼神看着康銘,康銘走過來關閉了籠子門,眼淚差一點就流了下來。
“烈火!再見!”立正向烈火行了個軍禮,禮畢之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汪汪汪!任憑烈火如何的呼喚都不回頭。
他不敢回頭,他真的不敢回頭,他害怕自己會更難過。
康銘來到執勤車庫旁,看到了那個被擦得一塵不染的消防體驗屋,不知道現在是否還有人用過它,它應該算是自己和古思涵之間的紅線了。
用手撫摸着體驗屋走了一圈,最後離開了八中隊,返回到家中。
又過了兩天到了康銘要離開的時候了,這天中午母親給康銘坐好了餃子:“上車餃子,下車面。”母親嘀咕着端了過來。
康銘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餃子伴着眼淚一同進入到肚子裡,他甚至都沒有吃出餃子的味道,只知道這是母愛!
吃完了餃子康銘擦了擦嘴站了起來。
“媽!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對着母親再三叮囑道。
母親點了點頭:“放心吧,媽沒事,啊。”母親好像永遠都會用這個回答。
康銘立正向母親行了個軍禮,背上揹包和古思涵離開了家門。
母親送他們下樓看他們離開,獨孤的背影又一次出現在康銘的視野內,曾有一瞬間康銘想要放棄自己的學業,想要放棄自己的一切去陪着母親,去帶着她去看祖國的江河山川,帶她看遍大江南北。
離開了母親,離開了古思涵,康銘在一次的踏上了前往天津的火車,坐在擁擠的火車上,康銘發現自己身旁站着一位沒有買到坐票的婦女,她還抱着一個孩子,看上去非常的累。
“你坐在這裡休息一會吧。”康銘站起來對着婦女說道。
婦女愣了一下:“不用了,謝謝你,謝謝。”連忙道謝拒絕了康銘的邀請。
“你坐下吧,抱着孩子太累了,我反正馬上就要到站了。”
“謝謝,謝謝!”婦女坐了下來,嘴裡一直道謝。
康銘揹着自己的揹包走過擁擠的車廂來到了車廂連接處停了下來。
婦女一直坐到了重點,下車之後一眼便看到了在人羣中走動的綠色軍裝,她急忙走了幾步追了上去。
康銘和她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一絲的微笑。
“哎呀,小夥子你不是說馬上就到站了嗎?”婦女明顯帶着一絲埋怨對康銘說道。
“是呀,我現在到站了。”康銘回答道。
“這可是終點站啊,你怎麼不回去呢?我還說怎麼一直沒人來呢。”
“沒事的啊,那個我還要趕車先走了。”康銘急忙說了兩句便跑了出去。
婦女放慢了腳步抱着孩子看着康銘的背影:哎,好人啊。嘀咕了一句。
康銘乘車返回到學校一進學校大門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駱紅燕。
“駱老師。”走過去喊了一句。
駱紅燕扭頭看了看康銘:“累不累?”輕聲問道。
“不累。”
“放下東西,跟我出去一趟。”駱紅燕繼續說道。
“啊?去哪啊?”康銘心想不會剛來就有事吧。
“去了不就知道了,趕快去。”駱紅燕有些不耐煩的對着康銘說道。
康銘點了點頭離開了。
回到宿舍和大家打了聲招呼,放下自己的東西之後離開了宿舍,回到駱紅燕身旁兩個人開車離開了校園。
一路上駱紅燕什麼都沒說,康銘也什麼都沒問。
汽車一路駛向了市區的繁華路段,最終在一家餐廳前停了下來。
康銘皺了下眉頭:“這是?”不解的問道。
“下車。”駱紅燕強勢的就像是個女強人。
迷迷糊糊康銘跟着她走了進去,駱紅燕報出名字後被服務員直接帶上了三層的包間。
推開門兩個人走了進去。
駱紅燕噼裡啪啦的點了一些菜之後還叫了一瓶酒。
從始至終康銘的眉頭都在緊鎖着,他在思考這頓飯是什麼意思,不會是鴻門宴吧。
服務員離開後駱紅燕站起來走到了康銘的身旁坐了下來。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康銘,看的康銘都不知道自己的兩個手該放在哪裡了,他的眼神不斷的四處轉動着就是不和駱紅燕對視。
“康銘,有件事我想告訴你。”駱紅燕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
“什麼事?”康銘眼睛看着別的地方回答道。
“你能不能看着我?”駱紅燕對着康銘呵斥道。
康銘這才把頭轉了過來,雖說是臉對臉但是眼睛卻不和駱紅燕交匯。
“等會在說吧。”駱紅燕擺了下手說完後站起來走到了原來的座位上。
康銘長呼一口氣,呼,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二十分鐘之後酒和菜全都端了上來,駱紅燕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不顧康銘的阻攔仰頭喝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辣的自己的嗓子如同刀割一般。
康銘趕快給她夾一點菜過去:“趕快吃菜。”急忙說道。
駱紅燕沒想到康銘還如此的關心自己,頓時有了更大的勇氣去說出那句話。
突然間駱紅燕一把拽住了康銘的手:“康銘我想對你說我喜歡你。”駱紅燕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句話,再說之前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因爲她知道康銘有對象。
康銘聽到後整個人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句話還是被她說出來了,自己要怎麼回答?果斷的拒絕還是委婉一點。
康銘的大腦開始快速的轉動起來。
“我知道你有對象,但是追求你是我的自由,對不對?”駱紅燕酒勁有點上來了,說話更加的直白,這讓康銘更加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