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兒:“我曾經喜歡的……是夏虹宇的兒子夏和旗,只是他愛的是大愛兒,大愛兒卻不愛他。我一直以爲……”
笑二拿出一瓶酒打開喝了幾口。
露娜兒看了看笑二喝了一口說道:“我是露氏族長的繼承人和飛堡的首領,夏和旗是一個隊長,夏虹宇是夏氏的一個首領,夏荷珊的功夫很高而且是掌握着飛堡啓動秘密的人,身份和首領一樣,除了沒有權利。飛堡裡的許多東西都是分開管理的,就是防止一人控制飛堡獨斷專行”。
笑二隻是喝着酒。
露娜兒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我和夏和旗一直在鬥,他不服我我不服他,鬥了很久很久,爲了彼此的利益鬥。我一直以爲他也喜歡我,所以我總是讓着他,鬥到失蹤的夏虹宇出現的時候,他贏了。他的眼神……我輸的徹徹底底。我一直以爲他也喜歡我,原來他是利用我喜歡他暗中做了很多事,夏虹宇出現我才知道”。
笑二說道:“我也輸了,我是輸給了自己”。
露娜兒說道:“爲同病相憐幹”。
笑二說道:“幹”。
露娜兒笑着說道:“不如我們倆結婚吧,我也不回去了”。
笑二說道:“好的,我們倆結婚,我帶你去山莊,去我的家”。
露娜兒說道:“嗯,現在就走”。
笑二說道:“回山莊,回家”。
平臺,大廳,聊天。
或許笑二和露娜兒都很沉重,她們竟然借酒無所不說。
最後,醉的一塌糊塗的送露娜兒回去。
……
三天之後,笑二來到飛堡前,十分鐘後露娜兒出現。
露娜兒笑着看着門邊的笑二說道:“還是請我喝酒嗎”?
笑二說道:“喝酒聊天,可以暫時忘記不開心然後不開心的事可能會變淡”。
露娜兒說道:“爲什麼找我”?
笑二說道:“因爲你和我都不開心,都想和人說說,說出來。我們的立場可以讓我們不必顧慮彼此的感受暢所欲言”。
露娜兒竄上飛艇坐下說道:“直接去你家”。
笑二說道:“飛堡裡的人不會懷疑你什麼吧”?
露娜兒笑着說道:“我可以說是和你談合作”。
笑二按了按扳指說道:“回家”。
露娜兒拿出一瓶酒遞給笑二自己也拿出一瓶笑着說道:“和你聊天很有意思,一字一句都有幾種理解,能好能壞”。
笑二笑着說道:“你不也是嗎”?
露娜兒笑着說道:“好像聊的都是個人私人問題”。
笑二笑着說道:“不必勾心鬥角,真實的宣泄自己的情感”。
露娜兒說道:“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只是傾訴”。
笑二說道:“不錯,需要傾訴,不然在這樣下去,我就瘋了”。
露娜兒說道:“我不會瘋,我會崩潰”。
笑二說道:“都一樣”。
露娜兒說道:“你那裡不會有人管吧”?
笑二說道:“我那裡,家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出入,還沒人管我”。
露娜兒笑着說道:“你是爲情還是爲事痛苦”?
笑二說道:“夾雜着情的許多事,你呢”?
露娜兒笑着說道:“我也是。情嘛,屬於一廂情願自作多情的喜歡,談不上愛。還好我爲了飛堡裡的事陷的不深也就忘記的快”。
笑二說道:“時間會沖淡一切”。
……
大廳,笑二和露娜兒面對面的坐着,他們都拿着杯子,杯子裡有酒。
他們說說笑笑,時而兩個人眼睛裡都有淚花閃現。他們沒有敵人的感覺,應該是好久不見的兩個朋友在彼此傾訴。
……
然後,笑二每天都會去找露娜兒,露娜兒都會和笑二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喝酒聊天,也會吃飯,智能人做的飯。她們說說笑笑,偶爾也會很曖昧。
這是第六次,距離朱老四的期限還有十天。
笑二笑着看着他對面的露娜兒說道:“今天好像沒什麼聊了”。
露娜兒笑着看着杯子說道:“隨便聊,今天我們可以隨便問隨便說”。
笑二笑着說道:“那樣這次就是最後一次了,沒人陪着聊天的日子,我怕。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聽我說話,孤獨寂寞代替不了那種感覺,恐慌”。
露娜兒笑着說道:“是無助和恐慌,快要崩潰發瘋的無助和恐慌”。
笑二笑着說道:“今天吃什麼”?
露娜兒笑着說道:“和昨天一樣,我沒吃夠,可能是心情好了許多吧。不必去管去想,還有人聽可以聽我說話”。
笑二笑着說道:“要不你問,什麼都可以”。
露娜兒笑着說道:“還是根據心情,說想說的”。
笑二笑着說道:“好像第一次聊天的時候你說……我們結婚,好像我答應了”。
露娜兒笑着說道:“行了吧你,那天我們兩個都喝醉了,即使沒醉也是有了醉的感覺,是我們想讓自己醉……你不會當真了吧”?
笑二笑着說道:“或許……人不能活的時間太長了,太長了當經歷了所有的事之後就疲倦疲憊了吧。有時候真的想讓自己醉,就像大腦的一種放空狀態,什麼都沒想卻又在想着什麼”。
露娜兒說道:“糊塗,不如糊里糊塗的……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有種乾脆和你結婚的念頭”。
笑二皺了皺眉說道:“魂淡了”。
露娜兒笑着說道:“魂淡了的是你。我們都明白,我們能聊的這麼投機,就是因爲我們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微妙的感覺,只是喜歡和彼此聊天,因爲不用解釋,說的都懂”。
笑二笑着說道:“一旦有了那種微妙的感覺,就亂了”。
露娜兒說道:“英雄都難過美人關,女人同樣難過英雄關”。
笑二笑着說道:“你是女人,還是個美女,可惜我不是英雄”。
露娜兒笑着說道:“你啊,一腦子的骯髒墮落無恥變態齷齪的想法,不過還好,你還要臉。這也是你優點,想是想,不會去做。用到男女之間,就是想和女人上牀卻怕負責任”。
笑二笑着說道:“不是怕負責任,是……不知道怎麼說。就是秦老九說的,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露娜兒笑着說道:“你還有自知之明啊……嗯……是想有那種男女之間的微妙的感覺還可以不負責,怕的是陷進去,也就是濫情卻也多情吧”。
笑二笑着說道:“不止這個,所有的遇到的事都是這樣”。
露娜兒笑着說道:“很正常,面子自尊,思想出軌,做的時候不會的”。
笑二笑着說道:“什麼都知道,也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不過,不能做不該做都可以想啊”。
露娜兒笑着說道:“我也是”。
笑二笑着說道:“只是很痛苦,自己和自己鬥爭很痛苦”。
露娜兒笑着說道:“你應該不痛苦,因爲你鬥爭的結果是有那麼多兄弟和朋友,還有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想想這個,痛苦就變成快樂了”。
笑二說道:“幹了”。
幹了露娜兒又倒上了。
笑二看着露娜兒說道:“我很同情你,我活了快兩百歲,現在都覺得沒意思了。有時候想放縱自己,管他誰說什麼,只是沒那個膽。你呆在飛堡裡那麼多年,肯定比我痛苦,我還可以四處轉轉找點事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