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說道:“有沒有線索”?
布里奇說道:“沒有”。
笑二說道:“敢死隊怎麼樣了”?
布里奇說道:“五十吸血鬼五十狼人一百狼鬼軍,都是好手中的好手,加上敢死兩個字,打仗人是少了點,橫衝直撞絕對沒有問題”。
笑二說道:“我現在是個普通人,因爲我的五臟經脈不通。如果我的陰陽相容相融之力也恢復不了,我想不出還有什麼能恢復”。
艾爾思說道:“你說的是中國的東西,我們不懂,也幫不了你。你還是個正常人,正常人也能做很多事”。
布里奇說道:“是啊,你不必和喪志一樣”。
笑二站起來說道:“我要做的事,正常能做到的,只是送死。在說吧”。
布里奇和艾爾思呆了一下,笑二走出了大廳。
艾爾思說道:“他應該說再見”。
布里奇說道:“他失去鬥志了。從很高的地方落在地上,人都需要時間緩和,只是他要做的事好像有很多”。
艾爾思說道:“我們可以幫他”。
布里奇說道:“能讓他失去鬥志,我們只是送死,就算我們想,他也不想”。
……
笑二回到了秦嶺。只是,他的家沒有了,只有一個巨大的坑。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天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四字魁離開聯盟。笑家帝國改名六和帝國,六是指十大財團裡的六個。笑帝帶着一些人消失,房產都賣了,工廠留給了秦九爺。
風四,秦九爺,李濤要找笑二,魏總說了一句話“讓老闆安度餘生吧”。三個人看了魏總有三分鐘,魏總又說了一句話“你們就當他累了”。然後秦九爺看着魏總說“你要不說明白有你沒我”。魏總說“我這也是推斷的,唯一合理的推斷。我有事就先走了”。
魏總回了大獄,風四秦九爺李濤三個人沉默着喝着酒。李濤開口說了話“隨意隨性,這就是老二,說明他沒變,來,爲老二幹了”。
以前,槍對魁獸和一些人沒有用,就沒造多少槍。弓弩卻是代價小造的快撿回來繼續用不浪費。現在,六和帝國開始製造槍,南方聯盟也開始配備槍。北方,還是弓弩,因爲魔和怨鬼還有不死人只有弓弩可以對付,槍支彈藥對不死人來說沒有殺傷力。
最重要的是,槍對一些人根本沒有用。
不過,還是禁止製造殺傷性太大的武器和重武器。
……
笑二身上只剩一點錢,他取錢的時候才知道他的賬戶註銷了。所以他沒有了白酒喝。
紅酒卻有很多,只是紅酒要喝多少瓶才能達到白酒的效果?況且紅酒也有完的時候,飯還要吃。
他卻不想去找失蹤的他的家和家人,也不想聯繫。
飛艇在飛堡上空,許多飛禽攻擊着飛艇,笑二按了按他的扳指說道:“頭部,心臟,自動攻擊”。
白光一閃,三十六個飛禽掉落。一共三次,一百零八個飛禽掉落。
飛艇沒有再攻擊。
笑二按了按扳指說道:“怎麼了?”
智能系統:“老闆,系統壓縮空氣變成水水變成比冰堅硬的冰箭需要半小時,每次只有一百零八支”。
笑二忽然笑了,自信的笑了。
他說道:“你的速度,沒有什麼能追上,我們就每天早晚來一次,每天解決兩百一十六個,殺光空中的接着殺地上的,殺光只是時間問題。我,笑二有的是時間和耐心。走,西瓜的找狗烤着吃,哈哈哈……”。
狗,一支冰箭就夠了。
烤狗的地方沒有人能找到,那是距離飛堡五千公里之外的一處森林裡。飛艇到那裡的時間是,十分鐘。
時光匆匆,每天笑二都會深呼吸幾百次。
笑二每天都會看看扳指上的說明人後實踐操作。
有兩次,飛堡裡有飛艇出來攻擊笑二的飛艇,結果飛堡裡的飛艇相撞,之後在沒有飛艇出來攻擊笑二的飛艇。一定距離之內飛堡裡的飛艇會被笑二的飛艇控制。
……
夏荷珊每天晚上都站在樓頂看着月亮,她不是在看月亮,是在等一個人出現,等到月落……
今天,夏荷珊看着天空的月亮突然笑着說道:“今天是第一百天,在等十天,他一定會來的”。
白天,笑二漫無目的的竄着。
夜晚的大街,笑二偶爾走着,飛艇在他頭頂。
他看到雙雙對對的人影時會笑一笑,然後大步離去。
雷電交加,狂風暴雨。
飛艇裡的笑二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他變的沉重。
樓頂,夏荷珊看着天空,只是沒有月亮。
有雨,雷雨交加的暴雨。
這樣的雨,已經下了四天。夏荷珊卻還是如同之前,每晚九點去看月亮。
雨淋溼了她,她好像不在乎。
雨中,她的臉很白,蒼白。
雨停了。
樓頂的夏荷珊恍恍惚惚的自言自語着:“這是最後一天了……第一百天的時候你沒有來,我告訴自己在等十天。十天很快,卻也太長,十天過了你還是沒有來,我又給了自己十天,這是我給自己的希望,我希望你來……你卻還是沒有來……我又給了自己十天,你爲什麼不來?我希望你來就像希望發生奇蹟……這都是我在騙自己嗎?這十天是忘記是麻木的十天,今天是第一百三十天,你,不必來了……”。
人,分明傷心欲絕,卻不見淚落。
是淚已幹?
還是已忘記或者麻木。
或者,只是自己欺騙自己。
夏荷珊倒在地上。
四天來,雨斷斷續續,卻都是雷雨。
第一次下雨的時候,遠處的雨中,一架飛艇懸浮着,飛艇上的笑二手裡提着酒喝着。雨停的時候飛艇消失,雨下的時候又出現了。
夏荷珊曾經有意無意的看向飛艇懸浮的方向,只是雨太大。
就在夏荷珊倒在地上的時候,飛艇突然出現在樓頂,笑二跳下飛艇扶起夏荷珊,他摸了摸夏荷珊的額頭,然後用他的額頭貼着夏荷珊的額頭然後離開說道:“魂淡了,這麼燙”。
笑二快速抱起夏荷珊上了飛艇。
飛艇上,夏荷珊躺在後面的沙發上。
笑二按了按他的扳指說道:“接布里奇”。
布里奇:“老闆,我這有兩瓶好酒,來嗎”?
笑二說道:“高燒很燙,十分鐘後我到你那,呆會說”。
布里奇旁邊的艾爾思說道:“我敢打賭,發燒的一定是個女人,我去準備”。
十分鐘後,飛艇停在飛堡大廳門口,笑二抱着夏荷珊走下飛艇看着布里奇笑了笑說道:“怎麼辦”?
布里奇笑着說道:“跟我走,艾爾思已經準備好了”。
一個屋子,很大的屋子,屋子外面有四個女人站在那裡,她們看到布里奇都笑着說道:“狼王”。布里奇只是笑着點了點頭。
笑二把夏荷珊放到牀上看着艾爾思笑了笑,艾爾思笑着搖了搖頭摸了摸夏荷珊的額頭說道:“這麼燙,你們四個,快準備,你們倆先出去”。
笑二呆了一下,艾爾思說道:“這麼燙,要用藥擦身體降溫然後服藥打針……還有你們說的打吊瓶,希望不會出問題”。
笑二轉身看着布里奇說道:“走走走”。
布里奇笑着站着說道:“不急”。
笑二拉着布里奇拉到門外走到一邊看着笑着的布里奇鬆開布里奇笑着說道:“王室就是不一樣”。
布里奇笑着說道:“哪裡不一樣了”?
笑二說道:“你不是說有兩瓶好酒嗎”?
布里奇笑着說道:“你要有心情我們走”。
笑二笑着說道:“拿到這裡來”。
布里奇笑着說道:“老闆,看到你這個樣子,我是該哭還是笑呢”?
笑二說道:“你可以哭,我沒意見”。
布里奇說道:“放聲大哭會影響病人的”。
笑二說道:“那就捂着嘴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