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向臺階下面。
朱昌說道：“要出來了嗎？”
笑二說道：“又退回去了。二位，人魚爲什麼不衝出來？”
“他們再試能不能出來，看來不能。不止他們不會衝出來，外面的人要是強力進去，整個飛艦就會爆炸，威力能毀了這個星球的三分之一。”
笑二說道：“這麼嚴重。”
“這也是這裡叫白骨山的原因。我們的人阻止想要奪取這最後的飛艦的人，戰爭持續了一百多年，白骨成山掩埋了飛艦。”
笑二看着說話的屍體說道：“裡面有什麼武器？”
“這個是大災難開始時五個之中，唯一一個離開母星的，和別的星球，星際之間戰爭的攻擊型飛艦。星際戰爭，飛艇飛艦瞬間移動最少都是上千公里。裡面的攻擊系統收集飛行時摩擦的熱能冷卻後自動製造成能量彈，一顆的威力瞬間焦化最少兩千平方公里的範圍，只有這樣的能量彈才能在星際戰爭中立足，才能摧毀對方的飛艇飛艦。裡面有十一顆這樣的能量彈，飛艦的防禦系統會在外力強力打開飛艇的時候引爆，十一顆同時爆炸的威力，和兩百顆差不多。星際戰爭，兩百顆同時爆炸，對於宇宙來說，就是拳腳。對於星球，就是毀滅。”
笑二說道：“怎麼關閉防禦系統？”
“關不了，啓動的是毀滅防禦系統。這樣的目的，是讓任何人都控制不了飛艦，這樣，技術就不會外泄。我們來的時候，裡面有一萬兩千人，逃出來不足百人，都死在了人魚手裡，我們才啓動了毀滅防禦系統，目的是讓人魚出不來，外人也進不去。”
朱昌，聽的有些疑惑，還有些好奇和興奮。
朱昌開口說道：“你們就不怕那個國家強力打開飛艦嗎？”
“這個星球的科技水平，打不開。要打開要用武器，武器接觸飛艦爆炸，飛艦也會爆炸。”
笑二說道：“好的刀劍，砍斷削鐵如泥的刀劍和砍泥一樣的刀劍，比如我的。”
“你是說你背上的劍，到是能砍開這個門。唉，好東西讓你給毀了。”
笑二說道：“什麼意思？”
“你背上的劍和你腰裡的劍，應該是一個整體，是一個能量源，我記得星際戰爭就是爲了這樣的能量源。你在哪裡得到的？”
笑二說道：“應該是一個火山裡。”
“星際戰爭的爆發，是源於兩個有高度文明的星球的兩個巨型飛艦通過空間之門的時候撞在一起爆炸了，爆炸後兩個飛艦的能量源找不到引發了戰爭。火山，應該是其中一個的能量源掉到這個星球形成的。”
笑二想了想說道：“還有一個……”
“你不會是想……”
笑二笑了笑說道：“我突然想造一個大點的飛艦，母艦，這樣我的山莊就能……呵呵……有意思。看什麼，這個可以想。”
笑二走向臺階。
朱昌說道：“老闆，我也去。”
“我們也去。”
笑二看了看朱昌和兩個屍體說道：“去送死？”
“我們兩個死不了，他被控制住有你。人魚的陰性物質離開人皮，你互動你的兩種能量，他們不回人皮就會渙散。”
笑二說道：“你看看這個。”
笑二手握住舉起，兩個屍體看着。
“最初的最純的陽性物質，你能凝聚在一起成爲陽性能量……”
笑二說道：“還有。”
“陰性物質，你也能凝聚成爲陰性能量？”
“我們根據邏輯規律想了幾千年也成立不了的理論，就這麼……就這麼出現在我們眼前。”
兩個屍體，都是顫抖的聲音，嘴裡冒着水，聲音和水有變化，這是屍體有些激動或者興奮。
笑二說道：“我懂你們說的，不過我認爲，有思維智慧的物種，人，其本身的力量就是無限的。變異和異變，是爲了生存或者強大，能在災難之後空間物質變異中活着，就是證明……唉……可惜，人總是創造，然後又自己親手把創造的毀滅。”
“這是規律，創造需要毀滅一些，毀滅之後是爲了重新開始。很多強大的星球，強大指的就是星球上的物種強大。強大，就是毀滅的開始。等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宇宙的毀滅重生。”
笑二說道：“雖然跑了題，不過聽起來有意思。言歸正傳，我的兩把劍怎麼樣？”
“能毀滅人魚，陰性陽性都消失。”
笑二說道：“走。”
飛艦裡，比外面亮。因爲外面，已是黃昏。
沒有人魚，地上的人皮不見了，沒有風化的痕跡。
出了通道，三十多米高，一個五米多寬五六十米長的通道。盡頭對面，一個門。笑二站着看了看四周。
“這裡，兩邊都是四層一百個房間，容納一千人。整個飛艦十四層，越往下越大。前面那個門裡是放物資的，和這層是一層屬於……第四層，從上往下的第四層。裡面有一個門，門後面就是困人魚陰性物質的地方，從上往下第五層。看來他們都出來了。”
笑二說道：“怎麼關我們進來的門？關門打狗。”
“不用關，離開這裡人皮會腐爛風化，他們還適應不了。”
笑二說道：“這裡怎麼沒有死過人的痕跡？”
“這裡是一千士兵，其他人都集中在下五層，士兵都去對付人魚了。”
笑二看了看四周說道：“感覺不到人魚，進去看看。”
過了三四十米的通道，進了門，五六百平方米的空間。笑二看着，朱昌呆着，兩個屍體，好像都呆着。
笑二看着地上說道：“朱昌，要是那些想進這裡的人看到這裡的情況，估計快瘋了。”
朱昌苦笑着說道：“我就快瘋了。”
“我們也是。這些書，都是前人的文明，就這樣被毀了。”
“他們是爲了消磨時間把書都撕成這樣嗎？”
“他們再找出去，能出去的方法。能打開照明系統，可能就是從書上掌握的。”
地上，到處都是破碎的碎片，書的碎片。碎的程度，一個字分成幾片。還有很多金屬的碎片，應該是傢俱之類什麼的。
四周，沒有門。旁邊一處牆前，突然出現四個人，兩個女人兩個男人。很美的邪惡的女人帥的邪惡的男人。一個女人手裡提着，人皮。
笑二看了看牆看着四個人走了幾步，地上的碎片好像是一層厚厚的地毯。
兩個屍體和朱昌跟着笑二。
距離五米左右，四個人都看着笑二。
“你怎麼殺的她？”
拿着人皮的女人看着笑二問，她把人皮扔到笑二腳下。
笑二皺了皺眉舉起手握着說道：“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