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
奉單坤奉宗潮去了樹林。
笑二和無常面對面坐着。
無常說道:“我去找兩個樹枝”。
笑二說道:“我抽菸”。
無常很快拿着兩個樹枝走了回來坐下遞給笑二一個說道:“無形劍氣殺人厲害,練還是有形的好”。
笑二接過樹枝說道:“怎麼來”?
無常說道:“坐着,你攻我守,我攻你守,看出漏洞可以反擊然後彌補不足”。
笑二說道:“我陪你練”。
無常笑着說道:“你是個很好的對手”。
笑二說道:“你先攻”。
樹枝動,一個小時很快。
無常看着笑二說道:“如果遇到和你差不多的高手,你胸前的漏洞可能是你的死穴,雖然你能抓住我的樹枝,有些人的劍是不能抓的。你的反擊很厲害”。
笑二把樹枝折斷說道:“你再試試”。
樹枝動,半個小時。
無常說道:“不錯,以攻爲守彌補了漏洞”。
笑二說道:“你再試試”。
不到一分鐘。
無常看着笑二說道:“佩服,你兩隻手能,是同樣的防守,天衣無縫無懈可擊,還都是同樣的攻擊,都能一擊致命”。
笑二說道:“遇到比我快的還是漏洞,兩隻手只能確保不死不傷”。
無常說道:“不錯,我知道幾個人比你快”。
笑二笑了笑說道:“比我快……我若想殺誰,有幾種功夫一起用,這裡應該沒有人能接得了我一招”。
無常說道:“我相信,你的陰陽相融沒有人會”。
笑二說道:“我攻你守”。
無常說道:“不用了,攻我贏不了你,守也守不住”。
笑二說道:“我的守你學了多少”?
無常說道:“都懂了,我只是找你的漏洞”。
笑二說道:“我用你的招式攻你,我好像知道你的第四式問題在哪裡”。
無常看着笑二說道:“你知道”?
笑二說道:“不是很清楚,試試看,你可以反擊”。
樹枝動,前三招笑二攻的很快,只是三招不斷重複着攻擊。如此十一次,第四招,第四招慢了,無常突然反擊,樹枝點在笑二咽喉。笑二好像想着什麼。
無常收回樹枝說道:“這就是我不能七劍連擊的原因,第四劍不順”。
笑二說道:“直接第四劍”。
笑二攻向無常,無常的樹枝直向笑二的咽喉點在笑二的咽喉。
笑二說道:“站起來全力來”。
兩個人距離五米,笑二竄動,直接第四劍,兩個人影晃動然後停止,笑二的樹枝點在無常的咽喉,無常想着什麼。
笑二說道:“第四劍的威力出來了”。
無常說道:“我懂了,第四劍……第四劍是和第一劍連擊,然後連着第二劍第三劍,只是,後面三劍連不上”。
笑二說道:“你全力攻我”。
無常說道:“謝謝”。
人影動,三次人影直向笑二,笑二揮舞雙手。第四次,笑二急退了三步看着無常說道:“再加上殺氣就更厲害了”。
無常說道:“第四劍和前三劍是一劍……只是……”。
無常突然竄動,人影晃動着。
笑二站着看着。
五分鐘後無常站在笑二對面疑惑的說道:“第四劍可以和第五劍連擊,可以和第六劍連擊第七劍連擊,卻不能連在一起……”。
笑二說道:“你的招式太多,我看的眼暈,我不懂爲什麼要那麼多招式。我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招一個動作,哪個順手隨心隨意用哪個,連在一起就是連擊。就連我的守也是簡單的一個動作”。
無常說道:“你的功夫和我的不一樣,你的簡單直接一招就是一招,我的一招裡包含了七招,都是完美的攻守,攻變換位置是守,守變換位置是攻”。
笑二說道:“聽起來很有理,你慢慢想,我喝酒了”。
無常說道:“四劍連擊是一劍,血狼接不住,你能躲開”。
笑二坐下倒着酒說道:“我要跑什麼都能躲開”。
笑二喝了一杯酒繼續說道:“西瓜的,還有人來”。
無常說道:“成德陽手下的第一高手莫三,之前他和我差不多,現在我四劍變一劍威力增加了最少三倍……留下右手是嗎”?
笑二說道:“惹事的留,沒事的揍一頓讓走吧”。
無常轉身雙腳點地飛奔而去。
有字的木板兩米內站着一個,看臉五十多歲的人,頭髮都是白的。
無常看着這個人說道:“莫三,你進了兩米,留下右手”。
莫三笑着說道:“無常,我們半斤八兩,誰也把誰沒轍”。
無常說道:“你來做什麼”?
莫三說道:“和你一樣,都不服這裡住的人”。
無常說道:“我心服口服”。
莫三呆了一下看着無常說道:“你心服口服?這是無常嗎”?
無常說道:“留下右手走”。
莫三笑着說道:“無常,你喝醉了吧?怎麼不喝酒的你也喝起酒來了”。
無常直向莫三,他手裡拿着的是樹枝。
莫三很快,兩個人影相遇然後分開,莫三急退了五六步看着無常說道:“想不到你隱藏功夫”。
無常說道:“不是隱藏,是剛想通”。
莫三說道:“因爲裡面的人”?
無常說道:“他叫獵人,也叫老闆”。
莫三說道:“成老大現在也接不住你的劍”。
無常說道:“看在我們一起五年的份上,留下一條袖子走。告訴其他人,再來這裡騷擾裡面的人,裡面的人不追究我也要留下他一隻手”。
莫三說道:“謝謝”。
莫三撕下一隻袖子綁在木板上看在無常說道:“有鳳三和成老大,以後這裡不會再有人來”。
莫三轉身快步而去。
無常走回院子看着笑二說道:“我只留下了一條袖子,莫三不是該死的人”。
笑二喝了一口酒說道:“不用告訴我,你有你的道理就行,我只是不想被打擾”。
無常說道:“天黑了,我該走了”。
笑二說道:“想喝酒的時候可以來這裡”。
無常說道:“我要找個沒有人的地方練劍”。
笑二說道:“一直往東出了無主地不遠有三間房屋,中間的門上有四個字。遇到不可思議的事情或者人的時候,說出三智兩個字”。
無常說道:“謝謝”。
無常轉身消失在黑夜裡。
三個月。
笑二隻是坐着抽菸喝酒或者閉着雙眼。他每天早上晚上吃飯都會笑着抱着笑七。
奉單坤奉宗潮學了滅絕九族的守救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