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的事,本來真就是真,假就是假,因爲人心變了,假的也會變真,真的也就變假。所以真真假假不必費腦筋,因爲誰也不知道誰會變成什麼樣。真正不變的只有權利。
我清楚的知道我變了,從看到她和一個人在一起開始慢慢的變了。我不想知道少校會不會變,因爲現在他是朋友,他說的絕對是心裡話。至於以後,知道了會讓人失去很多美好的回憶。
少校說他在訓練兩百可以變成人的狼獸說中文,這兩百人還有兩百刀劍是給我的。這兩百狼獸絕對服從我的命令,因爲他們認爲我是天神。
陳瑩好像最近很少邪惡。
現在她又邪惡的說:“中文我來教”。
都沒意見。
陳瑩,還是陳邪瑩。她的邪惡很多。得意的,自信的,快樂的,激動的,有意思的……
邪惡是一種姿態,陳邪瑩的姿態。邪惡很可愛。
不知她要教中文爲什麼邪惡。
邪惡的人走到我很前說:“老公,把劍給我”。
我說:“自己拿”。
我拿出水喝着,陳瑩拿着劍邪惡的說:“親愛的老公,你能不能拿這個換少校的那個,那個輕重很合適”。
水沒有噴出去,因爲我硬憋着嚥了下去。少校絕對聽見了,他看着我笑着,好像他沒意見,因爲他已經拿出他的劍走到我跟前。
少校說:“那把劍比這把更古老,你同意我很樂意換”。
我說道:“我用很合適,不用換了”。
少校笑着道:“老闆不愧是老闆”。
我說:“我看的出來,你的劍你用的很順手”。
馬樹明道:“劍是有靈性的,一把劍用的時間長了很容易心劍合一”。
少校是因爲我才換的,他誤會了。
我說道:“月亮很圓,不如繼續前進”。
陳瑩的樣子很可愛,她把劍放了回去。
我走到她跟前說:“以後我給你找一把更順手的”。
陳瑩笑着邪惡的說:“我會追着你要的”。
好像這裡除了陳瑩一個人,晚上都能看見。
有人我們會繞過,有狼獸已沒有戰爭。狼獸也知道,壓倒性的數量下不順服只有死。
三個月很快。三個月的時間少校的大軍壯大到三十多萬。而且還有幾萬直立行走的動物,聽得懂人的語言的動物坐騎。
有樹,很多樹。也有草。
三個月陳瑩一直在最後面訓練狼獸。這兩百狼獸都是順服的,沒有少校的人。這一點我很佩服少校。
我,陳瑩馬樹明坐在地上吃着東西,我們身後是我的兩百狼獸。他們已經能聽懂我的意思,也會說中文。陳瑩說狼獸的記憶力十分強。
馬樹明看着我說:“老闆,少校在前面,他走的路和我走的不一樣,不過方向一樣”。
陳瑩笑着說:“少校好像知道去東方的路,他說他絕不進入東方,我想有原因”。
我想了想看着馬樹明說:“不死人,你離開中國的時候又沒有遇到過什麼厲害的東西”?
馬樹明想了想,眼睛裡有些驚恐的說:“見過,那不是人,也不是獸。我只能形容很可怕,一個拿劍一個拿着半把刀的獸攻擊那個東西,他們的速度快的明明是三個影子我卻只能看見一個”。
半把刀?好像有點印象,可是想不起來。
我說:“少校不進東方有我的原因。萬物重組,東方出現的東西一定讓少校害怕,這也是一個原因”。
陳瑩道:“難道中國出現的東西比狼獸鬼獸還可怕”。
我有點沉重的說:“三十三年之前我遇到的東西已經不是狼獸和鬼獸所能對付的。不死人,你應該知道,你和那些東西差不多”。
馬樹明道:“我明白,我怕的是如果本來就可怕的東西服食了蠱毒會怎麼樣”。
我說:“更厲害”。
少校的吼叫是在讓狼獸準備迎戰。隨然我不會說他們的語言,不過現在我多少能聽懂一些。
十幾分鍾後我和少校站在一起,黑獸紅獸和陳瑩馬樹明在後面訓練狼獸。
我看着遠處無數的手拿着武器的人說:“我們繞着走吧”。
少校說道:“他們是狼人,都能變成人的狼人。這只是他們的五萬前鋒,後面還有至少十萬穿着黃金盔甲拿着黃金武器騎着馬獸的狼人,馬獸身上也有黃金盔甲的馬獸軍團”。
少校的眼神裡有一種光,激動貪婪的光。他是想要一樣的狼獸大軍。
我說:“十萬馬獸”?
少校看着遠處說:“大地震動後我四處尋找有沒有沒有變化的地方。眼前的軍隊比我的人殺傷力大,我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去過東方,馬獸就是那裡的產物。我是從你的國家逃出來的,是逃命。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只知道我的兄弟很輕易的就死了”。
我看着看着我的少校說:“用了多長時間”?
少校道:“一路快行,繞來繞去三百二十一天。這是回來的時間。去的時候是四百八十三天”。
我說:“具體情況我能知道嗎”?
少校道:“我觀察過所有勢力很大的狼人,人,吸血鬼。我們面前的是我遇到的最大最強的。他們以前有六十萬的軍團,一支包括人,狼人,吸血鬼和直立行走的動物都有的軍團。我的夢想就是有這樣的軍團”。
我有點心動。我說:“以前就有六十萬”。
少校道:“十五年前。六十萬只是邊防軍”。
我說:“首領是誰”?
少校道:“狼人和吸血鬼,男的狼人女的吸血鬼”。
我說:“我們繞吧”。
少校說:“十五年前從這裡快行五十天都是他們的區域。有三十天都是森林”。
我說:“你是怎麼過去的”?
少校道:“我們六十個人分成三十路走過去的”。
我說:“他們允許”?
少校道:“三個五個的可以過去,他們也不會攔。我想附近的狼人和人還有吸血鬼都順服了他們”。
我說:“我們分開走”。
少校說:“你認爲可能嗎”?
我說:“你有辦法嗎”?
少校道:“辦法你有”。
西瓜的。
我說:“你強攻吧”。
西瓜的我只是順口說說。好像阻止也來不及了。
少校只吼了一下,無數狼獸,人也是狼獸。他們吼着從樹上草中竄向那五萬拿着武器的狼獸,他們手裡有棍子。
這不是戰爭,是屠殺。幾十萬屠殺五萬。包圍着屠殺,有戰略的屠殺。
少校多了五萬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