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爲我拼搏勇氣去哪裡了?可悲的fluttershy,爲什麼不能鼓起勇氣面對這樣的我呢?”zalgopie面露猙獰的笑容,用着殺氣滿滿的語氣向我問候着。
“我……我……我能做的到……”我努力的睜開我的眼睛,儘可能的讓自己的目光面對眼前對我而言十分驚悚的zalgopie。
“你到底在做什麼呢?!fluttershy,你想用這種可悲的模樣與神情去應付你所害怕的東西嗎?拿出你所有潛在的勇氣與毅力來!!!”
zalgopie開始生氣了,一腳將我按躺在地上,讓我難以呼吸。
“嗚……我的肋骨要斷裂了……”我難受的像垂死掙扎的受刑者一樣。
“閉嘴!不嘗試擺脫的話就去死吧!”zalgopie越來越喪心病狂,像極了瘋狂折磨我的flutterzalgo。
在胸口承受着巨大的壓力下,我拼命的拽着zalgopie踩在我胸口上的蹄子,企圖掙脫這種難以忍受的壓力。但我不管怎麼用力,都難以波動壓在我胸口上的沉重的負擔。
“嘻嘻嘻……”zalgopie似乎無意中(也許是故意的)顯現出了一副熟悉的笑容,這副殘酷的笑容刺激着我大腦裡的回憶。隨即,在沉重的壓力下,我無意中開始回想起之前的點點滴滴……
“我不會忘掉你的笑容的……flutterzalgo……我要你把pinkamena還給我!”
這段令我悲傷,難忘的回憶,成功的激起了我真正的憤怒!我開始發揮出令我難以想象的力量,一把抓住zalgopie的脖子,將她往旁邊猛地一拽。
zalgopie的頭狠狠的砸在了柔軟的草地上,在草面上彈了幾下,不動了。
“我……做到了……但我不會覺得有什麼好驕傲的……”我捂着我仍然疼痛難忍的胸口,望着已經暈過去的zalgopie,跟着她一起睡着了……
“fluttershy……你還好嗎?胸口還疼嗎?”pinkamena親切的坐在我的旁邊,完全不顧自己額頭上的傷口還在輕微的流血。
“pinkamena……你額頭上的傷口真的讓我好解氣啊哈哈。”我望着pinkamena額頭上的傷口,回想着之前的經歷,開了一個無聊的小玩笑。
“是啊……就像是把flutterzalgo當成皮球一樣砸在地上,特別解氣呢。”
我們兩個活寶一樣的朋友面面相窺,不約而同的露出尷尬的笑容。
“要回房間休息嗎?”
“嗯,我很累,你應該也很累,回房間休息吧。”
我隨即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間,躺在牀上靜靜的度過了安靜的午休。
“fluttershy……出事情了。”我剛剛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pinkamena站在我的牀邊,不停的搖着我的被子。
“怎麼了?pinkamena,難道flutterzalgo來找你了嗎?”
“應該沒有,但是家裡的佈局被弄的很亂,而且我藏起來的蛋糕和糖果都不見了,我感覺這裡好像混入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是嗎?帶我一起看看你的家。”
我隨着pinkamena的帶領下進入了她那充滿派對氣氛的屋子。
“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啊……佈局還是很正常的啊。”
“但這些東西大部分都是藏在各種儲物櫃和儲物間的,現在全給翻出來了,而且原本放甜點的地方基本上都沒有東西了,不知道給弄到哪裡去了。”
“愛吃甜點的小偷?嗯……如果flutterzalgo也和我一樣愛吃甜點的話,也許……”
“不像是她的作風,那個愛搗亂的傢伙都喜歡光天化日下折磨朋友,應該不會偷偷摸摸搞這些惡作劇,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緊張了。”
“所以……這個地方來了一個新的朋友?”
“也許是訪客,也許是來玩的,或者……是來幹大票的。”
“你夠了啊,pinkamena,你的想象力就不能想點好的事情嘛?也許只是無意中來到這裡的。”
“我不敢保證……這個地方和夢境差不多,要改變的話輕而易舉……”
“那就更容易解釋了,說不定就是這個地方自己在改變呢?”
“所以我才着急啊,如果真的是它自己在改變的話,那我們就成了寄宿的訪客,隨時都有可能被清除出去!雖然不確定是不是有一個新的傢伙在搞鬼,但如果……”
“夠了!pinkamena,請停止你那高速運轉超負荷的大腦吧!”我忍不住往她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記。
“好吧……現在應該怎麼辦?”
“整理好你的東西,然後和我一起出來看夜景,怎麼樣?”
“嗯,果然和朋友在一起看夜景是永遠不會膩的呢。”
之後,我回到了我自己的家,剛貼近我那帶有木料的獨特氣味的門時,我隱隱約約聽到一點腳步踩在木板上的聲音。
我想起了pinkamena剛纔的遭遇,感到有一點不妙,立刻擰開房門的旋扣,屋裡的變化瞬時讓我難以置信。
很多收藏起來的用來紀念的東西都被翻了出來,堆疊在房屋地板的正中央。幾乎每個房間和櫃子以及抽屜都有着被打開過的一點點痕跡。
我不敢相信pinkamena的事情立刻發展到了我的家裡,於是我趕緊搜查我的各個房間,試圖尋找出這個神秘的訪客。
很快,在我搜索了各個房間的各種能打開的儲物箱子後,我把注意力放在了臥室裡的衣櫃裡。
“從剛纔就感覺這裡面有什麼異樣……而且這個櫃子根本沒有鎖卻莫名其妙打不開……”
我找了一把能撬開東西的鉤子,企圖把鎖死的門板撬開。但我剛一撬動門板,我就發現了一個特殊的情況:櫃子門不是鎖上的,是裡面的傢伙手動拽住門把的,用撬鎖的辦法根本打不開蠻力封死的櫃子。
我不得不拜託pinkamena的幫忙。pinkamena一口認定櫃子裡面躲着的傢伙就是她所擔心的源頭。於是,我們兩個站在了櫃子前,同時抓住一個門把手。
我悄無聲息的對着pinkamena使了個眼色,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拉!”我猛地喊了一聲,同時和pinkamena一起使勁的拉拽門把,企圖把櫃子拉開。
櫃子門被兩股同時拉拽的力量拉開了,拽住裡面門把的傢伙隨着慣性摔了出來,沉重的砸在木質的地板上。
我一眼認出來眼前這個熟悉的朋友,恐懼頓時涌上了我的心頭。
“……噢!不……爲什麼你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