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千秋見蔡六飛撲而來,冷哼一聲:“找死”說完長袖一揮,只聽呼的一聲響,一股強大的煞氣將蔡六打的直接飛了出來。
“噗”蔡六揚臉吐出了一口鮮血,直接飛出了十幾米遠,噗通一聲,一屁股跌倒在地。
“爹”蔡雲大吃一驚,急忙飛跑過去,將滿身是血的蔡六扶了起來。
蔡雲急切的問道:“爹,你傷得怎麼樣了”
“沒事兒的爹死不了。”蔡六咧着帶血的嘴脣,露出了一絲慘笑。
蔡雲見蔡六渾身是血,哭着說:“爹,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別搶了吧”
“閨女,爹不是貪啊,爹是爲了你媽啊只有搶到天鑰盤,你媽纔有復活的希望,可是爹沒本事兒。”蔡六說到這裡,禁不住老淚縱橫。“爹,你別難過了,媽媽已經去世了可是我們活着的人還要好好活着啊”蔡雲淚流滿面的說。
不料蔡六聽了蔡雲的話之後,有些神經質的說:“不,你媽媽沒有死,她沒有死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明白媽媽沒有死,媽媽只是睡着了。”蔡雲只好像哄小孩一樣哄着蔡六。
煞千秋不屑的掃了一眼蔡六,輕蔑的說:“一個神經病,也敢來搶天鑰盤我們走”
萬麻子一聽,得意洋洋的說:“嘿嘿,你們都老老實實的躺着,不要輕易妄動,天鑰盤有主了,遊戲已經結束了,我們走”
說着把頭一揚,帶着一羣天煞幫弟子簇擁着煞千秋,就要離去。
蔡六看着萬麻子他們得意洋洋的背影,很不甘心,他動了一下身子,卻無法站起來。
“爹,別動了我揹你回家吧。”蔡雲說。
蔡六掏出一個藥丸放進嘴裡,嚼巴嚼巴吞了下去,然後一咬牙,將手指放到嘴裡吹了一聲口哨,兩大禪屍聞訊向他走了過來。
“四哥,五哥我只能指望你們了,把天鑰盤奪回來。”
蔡雲一聽,吃了一驚:“爹,不行啊”
蔡六搖了搖頭說:“我們不能失去最後的機會讓他們去吧。”
蔡雲想阻擋兩大禪屍去爭奪天鑰盤,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兩大禪屍一聲怪吼,就像兩輛戰車一樣,揮舞着僵直的手臂,兇狠的向萬麻子他們碾軋了過去。
“不好了,殭屍來了”天煞幫的弟子一聲驚叫,紛紛向兩邊閃開,跑的慢的直接就被兩大禪屍給撞飛了。
萬麻子回頭一看,見兩具禪屍橫衝直撞的衝了過來,不禁大罵道:“蔡六,你他孃的真是有一出想一出,自己不行了居然放殭屍出來,那我就對不住你那兩位殭屍哥哥了”
說着又是跺腳又是念咒,誰知道剛唸了兩句咒,兩大禪屍就衝到了他的跟前。
“兩位老兄,對不住了”萬麻子唰的一聲,掏出兩張黑色的符紙,上面畫着着白色符文,看起來十分奇異。
黑色符紙一般是鎮大凶伏惡煞的符紙,這種符紙據說過於兇殘,很少有人使用,因爲平時一些鬼邪殭屍用黃紙符就搞定了,根本用不上這麼霸道的黑紙符來鎮壓。
萬麻子一出手就是兩張黑符,可見他出手之狠,因爲這兩具禪屍不同於一般的殭屍,黃紙符未必能夠鎮得住。
兩大禪屍一聲狂吼向萬麻子抓了過來,萬麻子看似身材高大,一身橫肉,但是卻相當靈活。他見兩大禪屍向他抓來,急忙將身子一矮,兩手一伸,順手在兩大禪屍胸口上貼了兩道黑色紙符。
兩大禪屍一愣,同時站在了那裡,萬麻子還以爲鎮住了兩具禪屍,頓時心花怒放的說:“嘿嘿,動不了吧這兩具殭屍品相不錯,來人,把這兩具殭屍也帶回去”
萬麻子有個靈魂研究所,所以他有收藏殭屍的癖好,只要看到厲害殭屍,制服之後一定是要帶回去研究的。
誰知道他剛喊了一聲,其中有具殭屍胳膊一輪,直接就把他打的飛了出來,跌倒在煞千秋腳下。
煞千秋眉頭一鄒:“你怎麼搞得,連兩具殭屍都收拾不了”
“師叔,這兩具殭屍非同小可,黑符都鎮不住啊”萬麻子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
“嗯”煞千秋一臉疑惑的嗯了一聲,從懷裡拿出黃藍綠三張符紙疊在一起。
我一看暗暗吃驚,這是一種組合符,是暴風令和火龍令的組合,合在一起就是暴風火龍令。
煞千秋夾着組合符紙,一跺腳嘴裡不知道咕嚕了一句什麼咒語,手裡的符紙立即着火了,猶如一條火龍般飛竄而出,向那兩具張牙舞爪的殭屍身上撞去。
“哄”那條火龍竄到兩大禪屍身上,只聽“哄”的一聲響,火星四射,頓時冒起一股黑煙,兩大禪屍同時倒了下去,再也沒有了反應。
“哼,行屍走肉而已,也敢來搶奪天盤”煞千秋冷哼一聲,輕蔑的看着一地的傷殘敗將,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來:“再也沒有人跟我搶奪天鑰盤了,哈哈哈哈”
就在煞千秋哈哈大笑的時候,樹林深處一道黑氣瀰漫而來,鋪天蓋地的足有幾十米高,氣勢十分駭人。
黑氣還沒到,陰風就到了,把滿地的落葉吹的漫天飛舞,一路席捲了過來。
太師父一看,眉毛猛然一揚:“不好,黃六甲來了”
“什麼黃六甲來了”我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
太師父如臨大敵的說:“是的,黃六甲來了,幾位童兒,快快出來,起法壇,升鬼幡”
太師父話音剛落,只聽“嗖嗖嗖”幾聲響,太師父袖袍裡忽然竄出三道黑影,我一看,竟然是鼠童,鷹童和黃童。
“天門魁星陣,升幡”太師父一聲大喝,三個童子不敢怠慢,鷹童身形一晃,化成一個稚鷹,叼起鬼幡“呼”的一下飛上了一個三四十米高的大樹上,將鬼幡掛了上去。
然後呼的一下飛了下來,恢復成人形,幫着鼠童和黃童在地上插香火,這種大陣法的佈陣,香火不是亂插的,必須要按照陣法的佈局插香火才行。
不過這倒難不住這幾位童子,他們本來就是太師父身邊的奉香童子,平時就伺弄香火,沒事兒跟着太師父擺法壇佈陣,所以擺起法壇輕車熟路,不大一會兒就擺好了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