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以爲是我是‘色’/狼啊,‘女’鬼舌頭滴血我能不知道嗎?”我瞪了六師叔一眼。,
六師叔嘿嘿壞笑道:“知道就對了,舌頭滴血就是血煞,你要是被她那雙眼睛‘迷’住了,你娃子就倒黴了,非吸乾你的血不可!”
我一聽駭了一跳,那紅衣‘女’鬼的眼睛確實很特別,就跟長了鉤子一樣,狐媚勾人,如果對着她的眼睛看就忘了她的恐怖,若是好/‘色’之徒的話真的很容易被她吸引。
那紅衣‘女’鬼被六師叔的打釘住身體,臉上神‘色’徒然大變,那美‘豔’的面容瞬間變得扭曲可怕,呲牙咧嘴的成了一副鬼像。
我看得心裡直‘抽’搐,六師叔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我還以爲你是一位老兄呢,原來你還是一位‘女’鬼啊?我給你燒了寒衣你爲何還要害我們?”
那紅衣‘女’鬼沒有答話,嘴裡發出嘶嘶聲響,雙手抓住纏在脖子的上的白綾用力一勒,頓時吐出了一口紫黑的鮮血,接着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身體猛一掙扎,居然掙脫了打魂釘的束縛,凌空向六師叔撲了過來。
這一招實在出乎我們的預料,本以爲那個‘女’鬼已經被六師叔降服,都被釘道牆上了能不服嗎?沒想到她居然來了個自虐式掙脫,把我和六師叔搞了個措手不及!
六師叔大吃一驚,臉‘色’一變,連續打出了幾個鎮鬼手印,只見幾道凌厲的金光形成符文狀向紅衣‘女’鬼飛去,但是都被紅衣‘女’鬼巧妙的躲過了,那些金光符籙打到石壁上,冒起一陣陣青煙,看起來霸道無比。
就在紅衣‘女’鬼躲過六師叔鎮鬼手印的同時,她的長袖一舞,那條拖地三尺半的白綾“呼”的一聲響,向六師叔的脖子上飛了過去。
這是吊死鬼的招數,她要把六師叔用白綾吊死!六師叔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風度了,急忙鎖緊脖子。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將頭一低一旋,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圈兒,才躲過了白綾的絞殺。
“唰啦啦!”只聽一陣白綾飄動的聲音,六師叔雖然躲過了白綾對脖子的絞殺,卻沒有躲過白綾對他的纏繞,那道白綾一下纏住了他的腰。六師叔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紅衣‘女’鬼就拖着六師叔呼的一聲飛了起來。徑直向巖屋外面的懸崖飛了出去!
我靠,她這是居心叵測啊,吊不死六師叔,就像想把六師叔摔死!我大驚失‘色’,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一人一鬼已經飛出了巖屋。
我心裡一沉,心想完了,事情變化的太快了,我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他們就飛出了懸崖,這下我更是沒招兒了,就算是六師叔身材瘦小,掉下懸崖也沒命了!
我急忙向懸崖下面一看,還好,六師叔還沒有掉下懸崖,他緊緊抓住紅衣‘女’鬼身上的白綾。一人一鬼在空中飛來飛去,正打的有勁不過,就跟神仙打架一樣。
“我的乖乖,還能這樣打架?六師叔,我可幫不上你啊,你可得悠着點啊!”我大喊道。
“閉嘴。老子已經悠在空中了!”六師叔氣急敗壞的說。
我一看六師叔在空中很是狼狽,不停的抓住白綾想保命,可是‘陰’險的紅‘女’鬼趁機把白綾向六師叔的脖子絞纏,想把六師叔吊死,六師叔既要擔心被吊死,又要被擔心摔死,顧此失彼的。顯得十分被動,哪裡有功夫跟我說話!
我乾着急幫不上忙,純粹成了一個看客,六師叔扯着紅衣‘女’鬼的白綾在空中飄來飄去,手印幾乎無法施展,一般是單手抓訣雙手結印,大多數攻擊‘性’手印都需要雙手配合才能完成,只有劍指手印才能單手完成,但是單手劍指手印攻擊力度不強。
六師叔一手抓住白綾不敢脫手,只能在百忙中打出一些劍指手印來攻擊紅衣‘女’鬼,但是都被她躲過了。
我看得暗暗着急,忍不住手一揚,對着空中的紅衣‘女’鬼打出了道家真言中的“兵”字符手印。
“呼!”一個斗大的“兵”字符凌空出世,帶着金光閃閃的飛刃旋轉着向紅衣‘女’鬼飛了過去。
但是我低估了紅衣‘女’鬼的能力,畢竟她已經成了千百年的血煞,不是那麼容易除掉的,眼看着旋轉的兵字符要斬向她的脖子,誰知道她一聲厲叫,身形突然一閃,將頭向後仰倒,躲過了我的的兵字符的誅殺,那披散的長髮卻被斬掉了一縷,但是斬掉的頭髮迅速化成了一股黑煙,因爲她不是人,頭髮也就不是真正的頭髮。
我立即手印一晃,遙控兵字符繼續斬殺,在我發功遙控下,兵字符一招兒斬空之後,帶着一道金‘色’的弧線再次向紅衣‘女’鬼斬殺過去。
“嗤!”紅衣‘女’鬼險險躲過了兵字符的誅殺,但是卻嗤的一下把白綾布帶給斬斷了一半!
“嘶!”只聽嘶的一聲響,六師叔手裡的白綾撕裂了一大半,頓時氣得破口大罵道:“小子,你想摔死老子是不是?你要把‘女’鬼打散了,老子也沒命了你知道不?別再給我添‘亂’了!”
我一聽急忙收了兵字符,有些不服的辯解道:“我看你危險纔出的手!”
六師叔抓着馬上就要斷裂的白綾在空中‘蕩’鞦韆一樣,可是嘴裡還在說硬話:“我有危險嗎?哪像你不知天高地厚,胡造殺孽,我這叫威服你懂嗎?”
我靠,馬上都快沒命了還威服呢?但是我也不好意思戳穿,就問道:“六師叔,在威服之前需要我做點什麼?”
六師叔說:“你啥也幫不了,我看你就乾點猥瑣事情吧,去把那具棺材給我打開,把那紅衣‘女’人的紅裙子給我扒下來!”
“啊……這麼流/氓的事情你讓我去幹?褻瀆屍體也是犯法的!”我震驚的兩眼變兔子。
“蠢貨,哪個讓你去褻瀆屍體了?我是讓你扒掉她的紅裙子點火燒了,紅衣‘女’鬼仗的就是那身紅衣的煞氣,你燒掉她的紅衣我才能降服得了她!明白嗎?”六師叔說。
“哦哦!”我一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連忙轉身幾步走到那具破棺材跟前,這時我又看到了棺材裂縫裡‘露’出的紅衣,正想動手砸爛棺材,忽然又猶豫了起來,這可是一具‘女’屍啊!又長的這麼美‘豔’……我真的要扒掉她的裙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