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好似我紙板上沒寫算八字呀,於是我回答道:“我從不算八字!”
其實算八字相面之術我也懂,只是這算八字與相面之術只是測個命中註定的定數,但是這變數卻算不到,而且這算八字相面之術乃破天機之術,有礙天道,所以這也是爲何我一直以來從不算命看相的原因。
這時可能就有人會問我了,這世上這麼多算八字看相的,爲何他們不怕損陰德呢?其實我可能明確的告訴你,那些看相算八字的人,其實有真功夫的都不會輕易給人家算命,而那些天天以算命看相在外招搖的要麼就是不道真話,要麼就是騙子。
所謂相術之士,十士九瞎,這就是因爲他們看相說了真話,道破了天機,所以這眼瞎是上天對他們的懲罰。
那算子聽到我的回答皺起了眉頭,一臉的苦相,但是他沒有轉身離開,而是求起我來了:“大師,我看你牌子上寫着‘正宗茅山術’,你不可能不會算八字的,我求求你就幫我算一個吧,我可以給你錢的。”
我沒想到眼前這男子竟會這麼執着,哪有人家不看還求着人家看的。我指了指我身邊的紙板,對他說:“我只替人家驅邪解難,不算八字,先生若是家中有何難處請儘管說來,若是隻是想知道命中註定,那麼先生請回吧!”
我這是明確的在告訴他,我只替人解難,你若是算命的話就回去吧,我不會算的。但是那男子聽到這話後,卻更加執意了,他說;“大師,我就是有難呀!”
“哦?”聽到這話,我不由疑惑了,這遇到太難了,怎麼還來求我算命呢。但是不管如何,人家都說了遇到難了,我總不可能再叫他走吧,於是我問他:“你既遇到難事不盡快道來,爲何還總叫我算命呢?”
男子嘆了口氣,說:“我兒子這個暑假回了一次農村老家,回來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樣子,而且近段時間還犯起了病痛,怎麼打針吃藥都沒有用處。前些日子我家來了個算命的老先生,他進屋看到我兒子就說他活不過今年的七月十五,我當時嚇得不輕,急問那老先生可有什麼破解之法,但是那老先生卻說他沒有破解之法。我心中害怕,爲了驗證那算命先生的話是真是假,於是這些日子找過十幾位算命先生,竟然算出的結果千奇百怪,無一相同的。今日見大師攤上寫着正宗茅山術,而且不收錢財,這與平常我見到的先生有很大不同,我知道我是遇到真人了,所以這纔想請大師算一卦,你知道今天就七月十二了,離這七月十五隻差三日了!”
聽到男子把事情說完,我不由皺起了眉頭,不過我想的並不是那算命先生說的話,而是男子說他兒子魂不守舍的事情。如果他兒子真的只命不長了,生些病痛也是正常,但是這魂還未拘去,怎麼可能魂不守舍呢?想到這裡,我開始覺得這事可能不簡單,於是我說:“你把你兒子的八字給我,不過話我說到前頭,你兒子的八字究意如何我不會道給你聽的,除非有不正常的大難。”
我現在答應算他兒子的八字,目的是想看看他兒子的陽壽究意能活多久,如果生死薄上註定了只能活到三日之後,那麼這是天數,誰也改變不了,我也不會說出來。但是如果他的陽壽本不是三日之後的盡日,卻被劫數改變的,那麼這就說明他遇到事情了。當然,如果他是做了惡事折的壽,我是不會出
手相助的。
男子見我答應給他算了,於是欣喜的急忙將他兒子的生辰八字說給了我聽。我按其說的生辰認真推算了一起來,接着我發現他兒子的陽壽本是該活到八十歲,但是不知爲何現在卻果然只有三日的活命了!”
男子見我緊鎖着眉頭,於是擔心道:“大師,如何?我兒子他陽壽不會真是三日之後吧?”
我皺眉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他可能是想起我之前說過的話,於是急忙改口道:“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擔心了,我兒子他陽壽正常嗎,沒遇到啥劫難吧?”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繼續推算他兒子的善惡陰德,接着發現他兒子並無惡德,而且其祖上還餘有三代陰德。算了這裡,我不由疑惑了,既然他兒子並不是做惡而折的陽壽,那是何原因呢?
要知道陽壽是一早就註定了的,折壽只有兩種原因,一是爲惡,上天報惡折的壽;另一種則是遇到外界的劫難,使其折壽。前者乃上天註定,不可逆天改之,而後者的劫數屬於命運中的變數,可以救之。
我想了想,於是又繼續推算他的住址方位,然後推算出他兒子家住在長沙的西北方,離此地不遠,但是接着我又發現不對勁的對方,那就是他此時人未在家,且離家百里之外的東南方。算到這裡,於是我轉頭對一臉焦急的男子說:“你兒子此時身在何處?”
男了見我終於說話了,於是急忙答道:“他就在家裡,病着呢,牀都起不來。”
“啥?他在家裡?”聽到這話我着實吃了一驚,我相信自己不可能算錯,按推算中的結果他的確身在百里之外的東南方。於是我說:“你確定你兒子現在一直在家?”
男子肯定的點點頭,說:“確定!大師,怎麼了?”
看到男子擔心的樣子,於是我說:“有一個地方很是奇怪,我算到你兒子此時身在東南方的百里之外,但是你卻說你兒子他在家裡臥病在牀,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什麼百里之外?這……這不可能呀!”男子聽到這話嚇了一跳,接着他想了想突然叫道:“東南方的百里之外不正是我的老家嗎?他就是從那裡剛回來不到一個星期的!”
“你是說東南方的百里外就是你兒子前些日子去過的地方?”我急忙問道。
“是的,大師,這……這不會是出啥問題吧?”男子緊張的看着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兒子可能丟魂了!”我一臉凝重的說道。
我沒有嚇他,因爲現在情況已經很明顯了,人在家裡,但是我卻算到他身在百里外,而且好個地方正好是他前些日子去過的地方,再加上回來後就像變了個人,而且還魂不守舍,這足矣說明他的魂魄丟在了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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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這倒把男子給嚇壞了,臉色都剎時變的蒼白,驚道:“啥,丟魂了?”
我點點頭,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兒子應當是丟魂了。這樣吧,你現在就帶我到你家去,我要親自去看看你兒子。”
“謝謝大師”男子聽我主動願意出手幫忙,很是感激,立即引路把我帶往他家。
我收拾了一下包袱,然後就隨他走出了夜市。出了夜市,他引我上了一輛豐田的小車,然後驅車往他家中趕去。
在回他家的路上得知,原來眼前這個男子名叫張權,生意人。他本不是長沙人,而是長沙東南側百里外望城縣人氏,因生意做到了省城,而且也賺了不少錢,於是這才搬到了長沙定居。
這張權的兒子名叫張志,纔剛滿十六歲,正上高一。就在這個暑假,張志回了農村老家一趟,開學時他纔回來。可是就在他回來後,張權就發現自己的兒子不對勁了,整天眼神泛散,神不守舍的樣子,也變得不愛說話了。
剛纔始張權以爲自己的兒子是因爲要開學了,所以心裡有了些許壓力,但是三天過後他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因爲接着張志就開始生病了,而且還茶飯不思,跟他說話他也不理你,這時家裡正好來了個算命先生,聽了那算命先生的話後張權擔心的緊,於是這纔有了他今天四處算八字的事情。
十來分鐘後,張權把我帶到了他的家中。他家就住在市區的一處小區內,家住第十層,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型。一進屋,張權就急忙大聲喊老婆說有貴客來了。
接着從房中走出一近四十來歲的婦人,他臉上雖然佈滿愁容,但還是強顏裝笑道:“老張,這位是……”
“這位是特意來爲志兒看病的高人,你快去給大師倒茶,然後準備一些點心啥的吧!”張權對妻子吩咐道。
“不用如此麻煩,隨意就好了,呵呵……”我說了一句客氣話。
接着婦人就給我泡了杯濃茶遞給我,然後轉身進屋了,我想她肯定是去給我裝點心去了。
我喝了口開水,然後對張權說:“帶我去看看你兒子吧!”
張權點點頭,然後急忙帶着我到了他兒子的房間。走進房間,只見牀上躲着的張志長得雖然胖乎乎的,但是卻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要知道一般胖子都是血氣很足的,但是張志這個樣子,很顯然是病得不輕。
“你們帶他到醫院檢查過嗎?”我轉頭問張權。
“去了,而且還卻了好多家,但是都沒檢查出什麼大問題來,就說是心情影響的,讓我帶他去看心理醫生。可是心理醫生那也不見有什麼起色!”張權無奈道。
我點點頭,看來這應當就不是正常的生病了。想到這,於是我打開天眼一看,接着皺起了眉頭,只見牀上的張志全身火紅一片,很是駭人!於是我驚道:“你兒子果然是丟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