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亂反正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走過了那條水道,如果不是鬆井狂中間出事的話,我們或許會更加平穩的到達這裡,從水道里走了出來,眼前正是幾處依次向上的斷層面,而在這些平臺的中間部位,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凹槽,如果以之前我剛經過的水道來判斷,這些斷層上的凹槽正是被水流衝擊所造成的,這裡的地下水長年的流動,合這些本應該堅硬的斷層平臺都失去了自己應該有的形狀。
我先行的爬上了一處斷層,腳下卻有些打滑,好像因爲流水使這些平面都變得光滑了不少,接連的爬了幾個斷層上去,來到了頂端,回頭看向身下,鬆井狂還在那裡有些艱難的攀爬着。我心裡先是一陣好笑,接着便看向了這頂端的環境,想不到這個地方竟然出現了一個極深的大坑,從這邊緣來判斷似乎以前這裡是一個水池,這也就不難解釋那水道的由來了。
只是此時這個水池裡早已經乾涸了下去,用手電掃過,只留下了那些圓滑的坑壁而已,再向坑底看去,竟然有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我卻不禁好奇了起來,這時鬆井狂剛剛站上來,而我卻直接又跳進了這個幹掉的水池裡。
水池裡的坡度並不大,而且腳底下的摩擦力也很強,我就這樣傾斜着走了下去,來到池底,我看到那些閃閃發光的並不是什麼固體的存在,而是一小灘還沒有乾透的水跡。這下子可是讓我有些奇怪了,從這一路走過來所觀察到現象,這裡的水早就幹了多少年了,伸手觸碰到這池壁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潮溼的感覺,但是這裡怎麼會存下來少得如此可憐的水跡呢?難道說這就是那不老不老死之泉的所在嗎?已經完全的幹掉了嗎?
鬆井狂這時也從上面走了下來,但是因爲腿腳不便,險些的栽倒在我的面前,他摔倒了不要緊,如果把這僅剩下的一點水給弄沒了,纔是最糟糕的事情。
“謝謝,這是什麼?這裡怎麼會有水的?”鬆井狂在謝謝過我之後,也從我手中的手電光下看到了那所剩不多的水跡。
“我在想,這會不會就是那不老不死之泉呢。如果它真的變成了這樣,那我們所有的努力都等於是白廢了。”我說道。
“不會不會,這一定不是那不老不死泉的,因爲我們還沒有經過最後一個重要的地方。”鬆井狂突然的說道。
“最後一個重要的地方?那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在我的那份日誌裡曾經提到過,‘撥亂反正’這四個字。還有給你雲的那本日誌上也寫着這樣的話。之前我們在等待火球出現時間時,無聊的時候,我曾看了看那本日記,後面的內容寫得很潦草,而且也因爲溼掉了一部分,有些辨認不清,所以我也只是看到了最後這四個字,和我的那本日誌上是一樣的。如果咱們兩個所走的路正是當初那兩個男人所走過的話,那麼一定還會有解釋這‘撥亂反正’的場景出現的,我想這個關鍵就在這所剩不多的水裡了。”鬆井狂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又一次的思考起這些水的問題,但是這裡並沒有任何一點提示給我,這又讓我如何‘撥亂反正’呢?正在思考的時候,我突然的感覺到胸口有些癢,就伸手抓了一下,但這時我卻碰到了那兩個酒盅,我試着把它們拿了出來。卻看到這酒盅的底部卻和那水面一樣在散發着白光。
最早看到這酒盅的時候,我還在奇怪爲什麼這兩個酒盅不會沾到水,而且這存在酒盅底部的水卻永遠的也不會滴出來,所有無法解釋的事,卻在這個時候得到了答案。我看着這酒盅底部那一閃一閃的白光,立時就把它們放到了那水跡的上方,這白光就好像閃得更加強烈了,緊接着,我就看到那原本是鑲在酒盅外圍的七顆小型的寶石卻在依次亮起光來。
“這東西你什麼時候找到的?”鬆井狂看到這種情況問了起來。
“和那日記一起看到的,應該也是那兩個男人的東西,只不過當時忘記還給雲了,之前我還以爲這只是一件普通的裝飾品,但沒有想到走到這裡,它們才發揮了自己的作用。”我說。
“那下一步怎麼辦呢?應該怎麼讓這兩個酒盅發揮作用。”鬆井狂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這些池底的水和這兩個酒盅產生了共鳴,一定還會有事情發生,難道說把這僅有的水都裝進這兩個酒盅裡面嗎?我試着把酒盅側放了過來,用懷口向那水跡舀了一下,但等我擡起酒盅的時候,卻發現裡面的水並沒有多,而眼前的水也沒有少。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看看到的並不是水嗎?這只不過是一個可以發物的光源體?我開始懷疑了起來。
鬆井狂看到這個情況,也有些疑惑,同時他試着把手伸了過去,在那發光的水跡上摸了一下,卻真的是水而不是別的東西啊。
我們兩個人又沒有了主意,到底如何才能把這水舀到酒盅裡面去呢?我有些喪氣的站起了身,剛剛一直蹲着腿都有些麻了,而等我站起來的時候,我無意識的將手中的酒盅杯口衝下放去,而奇蹟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我看到地上的那些水跡竟然自己升了起來,並慢慢的向這兩個酒盅飄了過來。
“對啊,你別忘記了咱們現在是在一直倒立的世界裡,所有的作用力都是反的,只不過咱們適應了這種頭朝下的感覺纔會忽略的,就好像你之前做的實驗,硬幣是向天上掉,之水也是向天上流,所以你不用刻意的去裝這些水,只要找準了重力的方向,它們自己就會流進去的!”鬆井狂看到這一現象後才明白過來。
PS:今晚播放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