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

通話

詢問了幾句後,我才把話轉入了正題,其實還是關於嚴教授的事,以及他對那羅塞塔的研究如何了,以我們分手時的情況來看,他好像根本就不會休息似的,也許他認爲工作就是最大的休息了吧。

“嚴教授我下午的時候打過電話了,可是他卻沒有接,我本來想去他家看看的,但是身體實在是疼得不能動,所以我就想等明天再去了。”林若水說。

“嗯,那就好,我也想明天去看看呢,對了你吃飯了嗎?”我問道。

“本來我想說沒吃呢,但是這肚子實在騙不過自己,吃得呀撲呀撲,好飽啊,真的不能再吃下去什麼了。”林若水說道。

“啊撲啊撲是什麼?”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就是麻辣燙了,呵呵,我習慣這麼叫的。”林若水笑道。

“那好吧妹子,那你就休息吧,我們明天見了。”我說。

“好的哥哥,你也要睡好啊。”林若水掛上了電話。

“還睡?只怕我今晚上都睡不着了。”我自言自語道。

放下了電話,我好像又成爲了一個人,看着手機上的人名,卻沒有一個可以聊天的人,不知道是我拋棄了他們,還是他們拋棄了我呢。

隨意的翻起了電話本,希望能有一個人出現吧,這時我看到了她的名字,沛沛,好像許久都沒有和她聯繫過了,就連她離開我時,我們都沒有打過一聲招呼。

我試着打通了她的電話,還是通着的,並沒有停機,同時我的心也有一些緊張,因爲實在不知道對她說什麼好,好像只是因爲她曾經是冉然的朋友吧,我才覺得和她有一些親切感,不爲別的只是想聽聽她的聲音。

“喂。”那邊傳來了她的聲音,許久沒有聽到,好像現在聽起來是這麼的動聽。

“那個,是我。”我有些結巴。

“我知道,有什麼事啊。”沛沛在另一邊說道,我也聽得出來,她的語氣中夾帶着一絲顫抖,似乎和我一樣的心情。

“沒什麼,只是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我說道。

“哎喲,真謝謝你啊。呵呵。”沛沛笑了。

她一笑,我也感覺到輕鬆了不少,我以爲她已經不再理會我了呢。

“我找到那個東西了。”我說道。

“哦?什麼?”她問。

“就是羅塞塔啊。”我說。

“羅塞塔?”沛沛好像有一些疑惑。

於是我從電話裡給她慢慢敘述起了我之前的經歷,每一處場景,每一句話,每一個人都向她說了起來,不時的從電話那頭傳來了笑聲,還有一些追問的話。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星期五不時的追逐着別人帶出來遛彎的小母狗,春天到了,似乎也到了發情的季節,星期五不時的在四五隻小狗面前來回的聞着,好像在挑選自己心儀的對象,有時候我也在想,人要是能如此簡單該多好啊,但那又和畜生有什麼分別呢。

很快的它選中了一隻,從外表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美麗,似乎在它們的眼裡,長像並不能代表一切吧。

如果那些狗的主人知道它是一隻狼的話,也就不會如此悠閒的欣賞着它們相愛的場景了,我在想,這一片也許會多出許多名符其實的‘狼狗’呢。

看着星期五的玩樂,而我這邊的電話也終於講完,整個故事發生了兩天,但我好像只是說了四十多分鐘就結束了,而另一頭的沛沛很認真的聽着,並沒有因爲什麼事而打斷,我似乎感覺到她並不是在意故事,而只是想聽聽我的聲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