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
車先把我送到了家門口,轉而就去送林若水了,而我邁上了樓梯,卻好像許久都沒有回過家似的,打開了門,那星期五第一個撲到了我身上,不停的在我臉上蹭着,而且我發現這一段時間這個傢伙吃得太好了,好到我已經承受不住它的體重了。
“好了,好了,星期五,不要鬧了。”我把它放到了一邊。
老婆還沒有回來,而我則抓緊時間洗了個澡,打開了電視,看着上面無聊的節目,星期五就這樣臥在我身邊睡了起來。
我越來越覺得這個傢伙是個狗而不是狼了,哪裡有狼會如此通人性的呢?電視還在演着,而我則靠在沙發上睡着了,我好累好累。
睡着的時候,我夢到了冉然,她還是那麼漂亮可愛,好像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我一般,我們兩個牽着手走着,走在一片海邊,微微的海風吹着我們的臉,一切的一切就像想像中的浪漫一般。
這時,冉然突然的跑開了,她鬆開了我的手,揮舞手臂衝向了大海,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禁的陶醉起來,這時她轉過身來,我卻發現她竟然變成了沛沛,做着和冉然同樣的事,同樣的表情,但是那張臉就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不可思異的看着那個沛沛。
她沒有說話,只是對着我笑,這時身後有人拍我,我回過頭去,那個人竟然是冉然,我又轉頭看了看自己抓着的沛沛,就這樣,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的站着,我不知道該看誰好。
一瞬間,他們兩個都變了臉,變成了墓裡那可怕的殭屍,全身乾裂,整個的皮膚都癟了下去,但是那一排牙齒卻好像完整無缺,猛的身我脖子上咬來,我嚇得大叫。
夢就這樣醒了,此時我發現,老婆正站在我的面前,指揮着星期五蹲到我身邊,張着嘴好像要吃我的樣子。
“你幹什麼啊。”我問道。
“呵呵,讓你看看我訓練得星期五如何了,它現在可聽我的話了。”老婆說。
“是啊,你就讓它這麼蹲着張着嘴,它不累嘛?”我問道。
“不只會張着嘴的,它還會咬你!”老婆俏皮的說道。
“咬我?我不信。”我已經看到星期五那可憐的眼神了。
“星期五,咬他咬死他。”突然,老婆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滿臉的器官都擠到了一起,變得猙獰可怕,而一邊的星期五卻猛的咬住我的脖子,疼痛感立時傳到我的大腦。
我叫着,拼命的推着,但全身就好像立時沒有了力氣一般,眼前的老婆已經不再溫柔,而是變成了一個魔鬼。
“啊!”我又一次的睜開了眼,現在我才發現,自己纔算是真正的醒來了,星期五還是爬在那裡睡覺。
看了看錶,才過了一個小時,我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中夢呢。於是我不再睡覺,而是帶着星期五出去逛街,想讓自己的大腦好好休息一下,可能是身體太過疲勞了,但是大腦卻仍處於興奮的狀態。
下了樓,我帶着星期五又一次來到了廣場上,冬天了,這裡的人已經不是很多了,我看着來來回回的人羣,享受着此時的安寧。
人果然是個活體的動物,前一分鐘我還在地下與死亡做着抗衡,而現在卻坐在這裡享受着午後的時光,星期五好像十分的興奮,不停在草地上跑來跑去。
就在我看着星期五的時候,不經意間,突然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當我再回頭去看的時候,那個人影就已經消失了,但是那個人的身型卻十分的熟悉。
我站起了身,向四周看去,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人讓我如此的奇怪,卻再也找不到他的蹤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