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斗

水斗

怪不得這裡的河水如此的清澈呢,原來河底是水泥,而不是泥沙,他們這樣做也是爲了不讓水滲到地下去,不然他們就要再次引入大量的水,這幾年本就是旱年,這七里河正是國家南水北調的範圍,所以纔會這些水灌入。

但這下面要是如此堅硬的水泥的話,我們的工作就更加麻煩了。

萬一這龍氣的入口只是個幾釐米的裂縫,那我們就根本無法進入了,只能用炸藥來將那個裂縫擴大,這樣一來,無疑又浪費了時間。

不怕別的,我只是怕一會麗新他們趕到了,這沛沛見面會產生怎樣的後面,本來我只是想借麗新他們來當後應,以備不時之需,但現在我卻沒有了主意。

沛沛和林若水好像也遇到我和一樣的問題,又一次的聚攏過來。

沛沛指了指水下,做了一個拳頭的姿勢,我知道她是說下面很硬,根本無法挖下去。

我告訴她,除非用炸藥才行,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又指了指上面,意思讓我們上去後再研究。

就在沛沛剛剛把頭擡起來的時候,一個物體飛快的從我的眼前飛過,把沛沛的氧氣罐與呼吸器之間的連接管弄斷了。

沛沛立時慌亂了起來,我趕快遊了上去,把自己的呼吸器放到她的嘴裡。同時我低頭向下看去,剛纔飛過的那東西又一點一點的往回遊,那是一隻魚叉,也就是水下用的那種射殺鯊魚的用的魚槍。

我再向遠處看去,雖然頭燈照得不是很清楚,但我依稀可以看到有三個人影在那裡晃動着,不好,有人來搗亂了,我心想着。

同時我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這並不是什麼預知的能力,而是長期養成的第六感,我馬上把還在向上遊的沛沛扯了下來,果然又有兩隻魚叉從我們的頭頂飛了過去。

我立時抱着沛沛又向水下潛去,同時順着下流的方向遊動,並給了林若水手式,讓她關掉頭頂的燈,以求自保。

那幾個人就是憑着我們的頭燈才能查看到我們的方位,現在關掉,水下完全是漆黑一片,大家誰也看不到誰,我們就可以全力的逃命了。

那幾個人好像失去了我們的蹤影有些有着急,不停的向我們的方向發射着魚叉,想借此來蒙到我們的位置。

我和沛沛互相交換着呼吸器,但畢竟是兩個人,遊得並不是很快。

此時我想到這些人應該不會是麗新的人,他們完全可以等我取得鬼印章後再出面搶奪,犯不着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急於致我們於死地的,只有同行,他們不想我先他們一步進入鬼市找到鬼印章,所以纔會在之前就動手。

我不禁想到了之前在拿潛水用具時和沛沛的對話。

那會我們剛來到船上,我看這些船都特別的安靜便問她,

“這船上的人呢?”

“你走後,我就讓他們回去了,說這次的任務結束,等候指示下一個任務吧。”沛沛回答道。

“他們可都是老手,就這麼相信你的話嗎?”我問。

“放在以前我不會考慮,但自從你說了那句話後,我就留了心,他們聽到結束後,眼神都有一些不自然,好像並不甘心似的,不過他們都很痛快的收拾東西離開了。”沛沛說。

“你要小心,盜墓的人無寶不到,有寶貝無同伴的。”我又說了一遍。

“沒事,他們不敢不聽組織的話的,我們快點走吧。”

交談就到這裡,我也沒考慮那麼多,但這次的危險卻讓我想到,一定是那些盜墓的船員返回來跟蹤我們的,並下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