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
安倍似乎說得很是輕鬆,我也早已做好了這種準備,我知道他們是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道。
“想要知道有多難呢,只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和組織真的扯上關係呢。”
“這一切,也都是你們造成了,如果你們不是對我逼得這麼緊,他們也不會對我如此的看重,要知道,組織是以公司爲對手的。”
“在這種環境,談論這些事,似乎很不妥呢,我們換個地方吧。”安倍說道。
“好吧。”我正要起身,安倍卻搭住了我的肩膀。
“急什麼,再休息一會兒。”
他說完這句話,我感覺到脖子被人一點,立時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身處一個黑色的空間,全身脫光,只剩一條內褲,手和腳都被綁在一張大大的鐵牀上,後背極其冰涼,讓我感到有些發冷。
“你醒了,很不好意思用這種方法對付你。”安倍又一次出現。
“你們日本人都喜歡這種玩意兒嗎?看來我要受點罪了。”我笑着說。
“不會的,我們也只是以防萬一,怕組織的人在你身上安裝竊聽器。”麗新也出現了。
“那也不用讓我這樣和你們赤誠相見吧,難不成你們以爲我身體裡面都會有竊聽器嗎?”我說道。
“都這種環境了,你怎麼還不改你這亂開玩笑的毛病,要是換成我爸,只怕你早就受盡折磨了,還有時候在這裡說笑?”麗新有些不可思異。
“要換成你爸的話,我這種小人物,他還根本不會出面見我的,只是吩咐一下就可以了。”
“王珺,你怎麼還不明白現在的情況,我可以隨時殺掉你的。若不是我的阻攔,你現在早就人間蒸發了。我來只是來幫你的,你爲什麼就不能合作呢?”麗新有些着急。
“你們就這樣幫我,找一間小黑屋,把我綁在這裡,然後給我說人權,給我說平等嗎?”
“我知道組織找過你,他們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是組織的人。”麗新問道,已經沒有了那種祈求的語氣。
“其實你還是不瞭解我,我是一個好色的人,你只要用幾個美女來勾引我,只怕我會連銀行的密碼都告訴你的。”我說道。
麗新已經沒有話說了,但我看得出她的憤怒,其實我也是在賭一把,她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嚇我,希望我可以服軟,我可以交待出之前的事情,我也知道公司一直對組織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次次被動,如今有我這樣一個唯一和組織接觸還活下來的人,他們當然希望我能活着,讓他們瞭解所有關於組織的事情。
“如果你們要談,大可以放我下來,找一個明亮的房間,而不是在這樣地牢似的地方,說一些你爲我好的話,你也知道,我這人心軟,也許你一哭,我什麼都會告訴你呢。”我一邊說一邊看着麗新的眼睛,她動搖了。
“不如就這樣吧,我們這種方法我也感覺不太合適,畢竟他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安倍也在一邊說道。
麗新點了點頭,走了出去,而安倍則拿出了鑰匙向我走了過來。
“早點問我多好,何必弄這樣一出呢。”我鬆了鬆已經麻木的手。
“這是公司的規矩,任何人都不能破壞的,今天爲了你破了一次。要知道,公司內部的鬥爭也很激烈的,並不只是候中原一個人說了算了,所以她只是想幫自己的父親多招一些自己人來,因爲公司裡的老成員的權力,讓她根本沒有辦法來繼承公司的位置,所以她要培養自己的力量,你是其中一個,所以你畢竟要對他公開,不然她是不會輕意相信你的。”安倍對我說出了實情。
“早知道進入這趟混水我就出不去了。”我起身下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