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時
陰時
我們馬上晃了神,根本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而此時那個色狼用拿刀的手臂勒住了Ada的脖子,別一隻手迅速的將Lin的手臂放到面前,用匕首在她的手腕上一割,Lin疼得大叫了一聲。朋朋立時衝了過去。
“都別動。”色狼把刀尖頂住了Ada的脖子,我們沒有了辦法。
色狼抓着Lin的手用力的捏着,把她手腕上的血都滴到了石臺上面,那個不知所謂的圖案上。說也奇怪那血竟然就順着那雕刻的圖案自動的開始遊走起來,漸漸的鋪滿了四分之一的檯面。
色狼把手一甩,將Lin扔到了一邊,朋朋馬上跑了過去,將Lin拉了過來,滿眼怒火的看着這個教授。
“不要怪我,誰讓她之前失血過多呢,只能怪她命不好。到你了。”色狼冷冷的說着,並且抓過Ada的手腕準備動手。
“乾爹,不要啊。”Ada此時突然叫這個傢伙乾爹,反倒讓我們弄清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好女兒,我養你千日,用在一時,現在就是你回報我的時候了,快用你的血來打開這正墓之門吧。”色狼此時完全喪失了人性,一刀下去將Ada的手腕也割破了。
“棺材,救我。”Ada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棺材,而棺材卻不敢動,因爲那把刀仍然頂在她的喉嚨上面。
“你還是不是人,自己的女兒也下得去手。”棺材喊道。
“我的女兒,就是爲我服務的,怪就怪她生的時辰太好了,陰年陰月陰日,我費了多大勁才找到這四個都是陰命的人啊。”
“原來這裡纔是主墓的大門,她們的血纔是打開大門的鑰匙。”我終於明白,爲什麼會帶這四個毫無關係的女生來這裡。
色狼不再說話,看着眼前的石臺一點點的變紅,Ada的血染紅了另一個四分之一的石臺。差不多後,色狼一把推開了Ada。朋朋早已按奈不住,飛一般的衝向了那個色狼。
那色狼到也不慌不忙,就着朋朋攻來的方向,順勢一讓,兩手突然緊緊的扣住了他的胳膊,膝蓋一下子頂到了他的肋骨處。朋朋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
他這一手乾淨利落,一氣呵成,就好像在看教學片一樣。此時我才知道,這個傢伙是個高手,這一路走來他都是在和我裝傻,以他的功夫,我是根本挨不到他一根毛的。
朋朋已經疼得暈了過去,而棺材則撕開了自己的衣服系在Ada的手腕上。而表弟此時以一種不可思異的眼光看着這個被視爲偶像的教授。現在只有我和他面對面的站着,我的大腦在瘋狂的思索着解決的辦法。
“只有二分之一嗎?看來需要四個人的血纔可以啊。”我看了看石臺對他說道。
那個色狼從隨身的揹包裡拿出一個針管,那是當時Julia中毒後冉然聽他的話抽出來觀察的,原來他根本就不是要救Julia,而是事先留下了她的血液,以備不時之需。他把這管血打到了石臺的上面,那血液立時四散開來,佈滿第三個四分之一的地方。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本該是冉然流血的地方了。色狼擡起頭看着我說:
“只有冉然是我沒有預料到的,她居然會爲了救你這傢伙,而去死,她死得真不值。”
“難道爲你流乾了血纔算值得嗎?”我問。
“起碼爲咱們作了一件好事,現在只有這裡是空白的,我有一個辦法,咱們一個一個的輪流來放血,希望可以蒙到一個,我先來。”色狼說完話,把匕首割向自己的手腕,看着他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卻奇蹟般的滑向石臺的下面,根本不溶合到那圖案的裡面。
他捂住了手腕,嘆了口氣,又拿起躺在身邊的朋朋的手,準備試第二次。
“我知道他的生日,不是你所需要的人,現在這裡唯一一個可以幫助你的,就是我,可以說你很幸運,也可以說我很倒黴,偏偏在這個時候,我成了最關鍵的人。”我這樣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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