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教授的這句話印證我之前的猜測,也證實了《不可說》中對這裡的形容。只是我沒有想到這裡會真的需要用人血來開啓,這是什麼原理呢?人的血液中真的存在這麼大的魔力嗎?我忽然覺察到一絲絲的不妥,也有可能是我小人之心了。

盜墓歷來是以人數少而精爲主,尤其是我們這種吃技術飯的。多帶一人都會嫌累贅,爲什麼這次突然的就讓這四個毫無經驗的女生來參加呢?上層的領導沒有理由不知道這些的,要是派幾個男人進來,還情有可原,可以理解爲勞力,或是幫忙的,但來這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還要我們分心去照顧她們,不給我們添麻煩就是最大的貢獻了。之前的路上我一直想不通,可是進來後,唯一活下來的女生,那血祭臺的女巫以及用鮮血開啓的墓地,讓我有了一個大膽而可怕的想法,我們這些人胡里胡塗的當了這墓地的祭品,也許只有這個胡教授纔是正印的盜墓人,而我們只是他順手帶來的當做孝敬這座墓地的‘牛豬羊’。

我馬上收起了自己這可怕的想法,現在是法制社會,文明的社會,不會有這種荒唐的事情發生的,要真是這樣,表弟豈不是自投羅網進來找死的嗎?

“你們看到這三個罐子了嗎?這隻盛血用的,這個死去的姑娘想用自己的血來打開大門,卻沒有想到這古墓幾百年沒有見到血了,飢渴之極,一下子就將她吸乾了。”色狼還在顯示着自己知識的淵博,卻沒有說出一個有效的方案來。

“啊!你們看這個背影,像不像帶咱們走到這裡來的那個女鬼?”Ada的觀察力十分的敏銳,很快的就發現了這個問題。難道真有冤魂不散這一說,帶我們來解救她嗎?

“好了,不要開死人的玩笑了。”冉然很鎮定的將這個屍體擡到了一邊,雙手合什還唸唸有詞的嘀咕着什麼。

“鬆井桑,咱們現在進去嗎?”表弟問道。

“當然是要進,可是咱們還要尋找另一個機關,那是一處血祭臺,專門殺人放血來保證這墓內機關正常運轉的樞紐,只有找到那個地方,關掉它的‘總閘’,咱們再進門後就沒有危險了。”

“那個祭臺有什麼特徵嗎?”表弟有些激動的問着他。

“按說是應該有一個女巫在那裡鎮守的,因爲那是殺人的所在,畢竟要有一個有法力的女巫*着他們的冤魂,相信找到這個女巫應該就是祭臺的所在了。”

表弟正要張口告訴色狼我們之前的遭遇,卻被我一把按在了身後。

“胡教授,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終於和他再次的對話,因爲他了解的太多了。

“古今秘地誌你們聽說過嗎?”那傢伙一臉驕傲的表情。

“我有幸看過全本的原版,那裡面對這裡的構造解釋的是一清二楚,還用我多說嗎?”

我又奇怪了,既然這《不可說》與《說不得》都出自一人之手,但爲什麼兩卷內容記載卻完全不同呢?我那捲《不可說》竟然對此墓一無所知,難道是因爲有什麼事他忘記寫上去了嗎?眼下爲了我們生命的安全,只好聽這個色狼的話了。

“我們來之前就經過你剛說的地方,也許那裡的機關已經被破壞了。”冉然不知何時走到了我們面前,將之前的事告訴了這個教授。

“哦?那很好啊,我們省事了,危險消除,這個門也用血來開啓了,我們就進去吧。”色狼好像有把握似的走在了第一個。

“不等朋朋了嗎?”棺材問道。

“我們都被她領過來了,朋朋也許也會和她來到這裡的。”棺材指着地上的屍體。

“對不起,我們不可能等了,因爲時間上來不急,現在必須要進去了。”色狼一點也不關心朋朋的安危。

“怎麼會沒時間呢?咱們休息老半天了,再多等一會兒也沒事的。”棺材哀求着。

“再不趕快,這個墓就要再次被封上了。”色狼嚴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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