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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打到了沛沛那裡,我也不說什麼客氣的話了,直接問她鬆井在不在那裡,沛沛說這兩天都沒有看到他,他們也在找鬆井呢,並問我怎麼回事,我把鬼印章的事告訴了她,沛沛讓我不要着急,她打打鬆井的電話試試。

掛掉了電話,我開始思考着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鬆井一直對我表明心跡,他不會在乎鬼印章的事情,難道只是在消除我的戒心嗎?麗新不是已經答應他讓那他國家的人遷到這裡嗎?爲什麼他還要奪走鬼印章呢?

忽然我明白了,壞就壞在他們畢竟是日本人,中國人對於日本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仇恨,雖然說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也都在用日本的產品,看日本的電影,但是對於那段歷史還是無法忘記的。

而鬆井開始和麗新談這樣的條件也只是權益之計,因爲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機會了,所以他纔會從日本來到這裡幫助公司,但事情也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變化,他得知了鬼印章的事情,在和我們去埃及後,他一直在查看鬼印章的歷史,既然鬼印章是用來鎮壓那地下龍脈的神物,在埃及可以,那麼在日本就更不用說了。

之前的日本地震已經證明他們這個島國的地下龍脈已經乾枯至盡,沒有任何歷史的他們,已經無法保證自己國家的國運長久,其中本國的龍脈就是其中一項,所以他纔會盯上鬼印章,想借用鬼印章的力量來穩住日本的龍脈,讓他們這個國家可以平安的生存下去,這樣即可以不用全國移民,又可以繼續他們本土的生存發展,豈不是美事一件?

鬆井從父親那一輩就研究中國的風水,他們對些深信不已,所以他們也一定知道自己國家的風水並不是很好,而且已經到了崩盤的階段,他們不得不做出一些事情來補救了,移民是其中一項,而改造風水卻是最爲穩妥的方式,以他們家族的資金與權力,想做成這件事幾乎是易如反掌的。

想到這裡,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事到最後我還是被鬆井這傢伙算計到了,這一段時間的相安無事並不是他真的改變,而是在爲這最後的一搏做着準備,一個晚上的時候,他完全有可能去任何一個地方躲起來,並坐飛機離開,一旦他回到了日本,那麼這鬼印章就等於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別急,別急,我一直在勸着自己,如果鬆井早就有打算的話,那他一定會在取得鬼印章後就去機場的,現在只要我找到他在哪個機場,並知道哪架飛機會飛日本的話,時間來得及的話,就可以將他攔住,因爲不會有半夜起飛的飛機。

“若水你快點打電話查一下石家莊機場有沒有飛日本的航班,再問一下邯鄲機場最早一班是什麼時候,飛去哪裡?”我說道。

林若水並沒有問什麼,而是趕快打起了電話,因爲她知道我有自己的道理。

現在來說,鬆井離開只有兩個可能,一是石家莊的國際機場,但是不知道有沒有飛日本的飛機,第二個的可能就是,他坐國內的飛機,轉到北京或者上海的國際機場,從那裡飛走。因爲離我們邢州最近的兩個機場就是這裡,以鬆井的性格是不會坐一晚上車去更遠的北京或者鄭州機場的,他已經老了,身體經不起這麼折騰了,再一個他也算到我們不會這麼快發現雲天河已經死了,因爲他沒有想到小易有天眼通。

“問出來了。”林若水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