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
從上面放下來的繩子,明顯的要長了許多,開始他們還怕不夠長度,怕下到一半的時候無法繼續了,但是現在看他們,他們對這地下也想得過於深了,有一大團繩子癱在這裡,並沒有派上用場。
而此時那繩子也有些輕微的晃動,好像上面的的人也離我越來越近了,他們應該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因爲再也沒有人從這上面掉下來了。
那根爪繩被我拿在手裡不時的拿捏着,因爲我感覺到這繩子的部分很是光滑,放在手裡這麼揉搓一會兒,我就感覺到它慢慢變得硬了,我靠,怎麼和那個東西一樣啊。
想到這裡我不禁的有點噁心,但是剛剛因爲無聊的時候拿捏的那段繩子居然真的是硬了,而且它周圍我沒有碰過的地方,還是這麼軟軟的。
於是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雙手快速的在這爪繩上捏了起來,不時的用盡了各種辦法讓這繩子變硬,怎麼感覺這話說起來這麼彆扭呢。
但是奇蹟還是發生了,就在我不懈的努力下,開始還只是軟軟的繩子,終於在我的手中變成了一根細長的棍子,完全可以當做一根手杖來使用,只是這根手杖有點長而已。
“這個司空摘星啊,你出現就出現吧,起碼你得把這東西的用法告訴我呢,現在它是硬了,但是怎麼讓它變回原來的樣子呢。”我不禁又頭疼了。
“唉。”我嘆了口氣,拿着這手杖把玩了起來,一不小心掉到了腳下那些有些堅硬的地面上,當我再彎下腰去拿的時候,卻發現,它又變回了繩子的柔軟。
“我靠,你不是玩我吧。搓搓就硬了,一摔就軟了,你說我應該叫你什麼名字呢,那個太噁心我不能叫,到不如叫你‘男性的尊嚴’好聽一點吧。”我對着那繩子說。
“咳咳。”我聽到有人在乾咳了,好像是個女人聲音,難道是林若水嗎?她剛剛下來就聽到我在這裡叫什麼男人的尊嚴什麼的,是不是不太高興了。
“呵呵呵。”我馬上把這爪繩放到了背後,對她笑了起來。
同時我感覺到林若水身上的那股香水撲面而來,緊緊的抱住了我,這現在是什麼情況了,說抱就抱,我真不值錢了是嗎?
當等她抱住我的時候,我卻感覺到她並不是林若水,雖然有着相同的香水味,但是從身高和肌肉來分析,她是阿特。
“阿特,你?”我推開了她,想問她是不是受到驚嚇了,但又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和她溝涌,這放就又咽了回去。
剛剛閉嘴,我就感覺到她已經把腦袋湊了上來,嘴脣上感覺到一陣溼溼的水潤,好像是她主動的在親我,而我到成爲了背動的。
我本來想抵抗的,但是也不知道是這裡黑暗的環境讓我膽大,還是許久都沒有接觸女人,又或者之前在尼羅河邊輕輕的一吻讓我相信至今,我都沒有拒絕她,現在的地下只有我們兩個人,就算我們做了什麼,他們也不會知道的。
就這樣,我心情的享受起她的吻來,好像這一切是我應得的一般,腳下的傷也不疼了,因爲我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到了她的身上,讓她來當我的支撐體。
我們兩個已經越來越激動了,也不知道是她還是我,扭動了一下身體,我已經靠在了牆上,而她還趴在我的懷中,就在我處在這溫柔之中不想離開的時候,我卻看到之前因爲包紮而放在地上的手電,此時正照向遠處。
而就是這手電光所涉及的範圍之中,我看到了一雙人腿停在那裡,手電因爲放在地上,那光線只是照到那個人的腳,沒有穿鞋打着赤腳,而腿上是穿着一件白色的長袍般的衣服,看樣子很像是一個女人的腳。
看到這裡我忘記的身前的溫柔,而阿特也發現我有一些不對勁,她便也停了下來,順着我所看的方向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