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刑偵隊撤出山寨 浴室裡小議案情

回到黑風寨學校以後,同志們打點行李,準備離開黑風寨小村魅影二。案子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同志們有足夠的耐心等待**的出現,給對手騰出時間和空間,這是很有必要的小村魅影二。讓他們充分地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一個精彩的故事,如果沒有主要人物的充分展示和超水平的演技,**是不會出現的。現在,同志們還不能肯定古月明是不是兇手,所以,現在有兩種可能:如果古月明也是殺害尤大寬的同謀或者兇手,那麼,在目前這種情況下,她肯定要到龍王廟去見智能禪師,一是通報消息,二是商討對策。相反,假如,古月明並不知情——她並不知道智能纔是殺害尤大寬的真兇,那麼,在目前這種情形之下,她到龍王廟燒香拜佛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很難說。所以,同志們的等待,既可能是一個有解的方程式,也可能是一個無解的方程式。同志們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

等待是必須的。

趙大爺和兒子到學校爲同志們送行,在同志們收拾行李的時候。李雲帆和陳皓特地到尤老爹、二大爺、李滿堂和李大娘家道別。他們的目的是告訴古月明,刑偵隊在黑風寨的調查工作已經告一段落,案子已經快結束了。

尤老爹帶着鄉親們一直把同志們送出黑風寨。同志們來得匆忙,走得更加匆忙。

就在同志們和相親們揮手告別的時候,張大娘遠遠地追了上來,她的身後有一個揹簍。她一邊跑,一邊喊:“雲鎮長,等一等——等一等!”

同志們站住了。

張大娘氣喘吁吁地跑到了同志們的跟前,將竹揹簍往雲鎮長的懷裡一放:“山裡人,沒啥好東西,老頭子昨天打了幾隻野兔,讓同志們香香嘴。”

“大娘,我們還會回來的,下次來,到您家去吃飯。”

“李同志,你就不要哄我了,要不是爲了大寬的案子,你們……”張大娘說到這裡好像還有了一點感傷。

李滿堂牽着一頭『毛』驢走過來道:“李同志們,你們就收下吧!她這個人,你們要是不收下,她會嘮叨好幾天。千里送鵝『毛』,禮輕人意重嗎!”

趙大爺在一旁道:“收下吧!來——再說來的話。河裡的浪,山裡的風,日子還長着呢!”趙大爺是唯一的知情人。他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結果是,李雲帆收下了張大娘的禮物。其實,我們都知道,李雲帆說的是大實話,案子還沒有水落石出,同志們肯定還要重返黑風寨。案子不弄清爽了,同志們能拍屁股走人嗎?

有兩個人一直把同志們送到鎮公所。他們是趙大爺的兒子趙春,還有一個人是李滿堂,他牽着一頭『毛』驢——驢背上放着同志們的行李。

雲鎮長留李滿堂和趙春吃了晚飯。

吃過晚飯之後,雲鎮長帶同志們到澡堂泡了一把澡。還是一號廳。甘師傅安排每個人搓了一個背,兩個搓背師傅說什麼都不要錢,山裡人是說一不二的,李雲帆推讓了好幾回,錢就是沒有派發出去,劉局長堅持要把錢塞到兩位搓背師傅的錢盒子裡面去,結果還是被扔了回來。最後,李雲帆用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他請雲鎮長買了四包香菸,兩個師傅沒有辦法,不得不收下。

這次,同志們到蒼南鎮來,動靜不可謂不小,連縣公安局和地區公安局的第一把手都來了,還挖了兩座墳,所以,澡堂裡面,人們議論的唯一話題就是“70——12。19”兇殺案。

甘師傅不時地給同志們倒水,大概是想聽聽同志們說些什麼。遺憾的是,同志們今天到澡堂來,完全是爲了洗洗身上的灰塵,放鬆一下身心。所以,大家一開始隻字未提案子的事情。

同志們說話的時候,其他的洗澡客,都會不約而同地伸頸側耳,以目示意。甘師傅給他們倒水的時候,他們會和甘師傅小聲嘀咕幾句,無非是想從甘師傅的嘴巴里面瞭解一點案子的進展情況。

一些二號廳和三號廳的洗澡客下池和上來的時候,都會站在一號廳的門口朝裡面張望一會。

在澡堂門口買籌子的劉師傅,閒下來的時候,就會往一號廳跑,所以,同志們時不時地會聽到有人在外面高喊劉師傅的名字,又上客了。劉師傅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陳皓和卞一鳴的座位靠在一起,兩個人小聲地嘀咕着什麼,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

不一會,陳皓朝李雲帆招招手。

李雲帆在腰上圍了一條浴巾,走了過去。躺在陳皓和卞一鳴旁邊的劉局長和鄭峰坐了起來。

陳皓和卞一鳴騰出一點地方。李雲帆坐了上去。

陳皓和卞一鳴想到了一個細節:如果古月明到龍王廟和智能禪師見面的話,她有兩條路上山,一條是黑風寨的渡口,一條是蒼南鎮的渡口。這時候的古月明如同驚弓之鳥,所以,她走黑風寨渡口的可能『性』不大,爲了掩人耳目,她很可能走蒼南鎮西邊這個渡口,從那裡也可以進龍王廟。

卞一鳴提議:派一個人到黑風寨去——就住在學校,如果古月明走渡口,請趙大爺通知一聲。再派一個人在鎮公所,監視橋上的行人。發現古月明的蹤影,尾隨其後。

劉局長沉思片刻,他提出了一個更穩妥的辦法,派兩個同志趁夜『色』,『摸』進黑風寨,潛伏在張大娘的家裡。這樣可保萬無一失。古月明只要走出院門,立即尾隨其後。然後和等候在廟裡面的同志回合。

大家都贊同劉局長的意見,最後決定派卞一鳴和劉建亮連夜趕到黑風寨去。再派李子榮和史可染第二天早上趕到龍王廟去。如果古月明要上山,時間不會拖得太久。

鄭峰特別強調:如果古月明果真和智能見面,原則上不要打草驚蛇,先聽聽他們說些什麼,必要時,立即對兩個人實施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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