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五百塊錢呢?”
“他把學生的肚子搞大了,他用四百塊錢堵住了女方家人的嘴。”
“這個拉稀的東西,整天裝清高,敢情是假斯文。”大爺長長地嘆了氣一口氣,“沒有想到這是一個屁股上掛鐮刀——心術不正的貨。”
“鄭局長,菊英知道這些事情嗎?”
“她目前還不知道,但她遲早是會知道的,像曹宜黃這樣的人是不能再呆在學校了。”
“這可苦了我女兒菊英了——我苦命的女兒啊!”
大娘口中“苦命的女兒”可能還包括周鳳英。
人生處處是舞臺,曹宜黃把自己脫的精光,所有的包裝不復存在,很多大師——甚至大神,不都是一件衣服一件衣服把自己包裝起來的嗎,現在的王大師,應該算是人類包裝史上登峰造極的人物吧!除了上帝沒有被他欺騙以外,幾乎所有恩都被他忽悠了。結果怎麼樣呢?他身上的包裝正在一件一件地往下脫,大師就是大師,到底是有特異功能的人,他在脫衣服的同時,脫下了很多名流——甚至高官的衣服。這麼多的人物光溜溜地展現在社會公衆的面前,從這個角度來看,王大師的特異功能還真是名不虛傳啊,這麼多的名流陪他光腚,撕下了世俗的政治的包裝,窮形盡相,尊嚴盡失。王大師的雜耍和魔術玩的有些過頭了。
從某種角度講,人生其實就是不斷包裝,同時不斷卸妝,最後徹底脫光的過程。世人算是有眼福了,要不然,在茶餘飯後,社會公衆還不枯燥無聊死啊!
小丑們,你們盡情地包裝,盡情地表演吧!
當然,我們還是要感謝王大師,通過王大師這面魔鏡,我們看到了數不勝數的牛鬼蛇神的醜惡嘴臉。
王大師的歷史功績還在於,他讓世人明白了一個道理,魔術需要託,騙子需要同夥,無論是魔術師還是拖,無論是騙子還是同夥,他們的目的都是爲了騙人。
“招娣,你有什麼話,就跟鄭局長他們說吧!”
“昨天夜裡,我起來解手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情,下半夜,我就一直沒有睡着。”
“招娣,你想起了什麼事情?”王萍拉着招娣的手,在板凳上坐下。
招娣望了望外公和外婆。招娣似乎有什麼顧慮。”
“招娣,有什麼話,你快說啊!看着我們作甚?”大娘道。
“鄭局長,既然小姨夫和我爹孃的死沒有關係,那就沒有必要再說什麼了。”
招娣想說的事情肯定和曹宜黃——或者曹宜黃夫婦有關係。
“你這孩子,今天一大早就鬧着要見鄭局長,現在怎麼又不說了?”大娘道。
“是啊!招娣,你說出來,說不定對我們辦案有幫助。”鄭峰道。
“昨天晚上,我吃過藥以後,就睡下了,過了一會,外婆來看看我有沒有退燒,她用手在我頭上摸了摸。我感到了一陣涼意。”
時值冬季,人的手肯定是涼的。
但招娣的額頭所感到的涼意指的不是外婆的手,而是外婆手上戴着的金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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