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淺無話可說,陸錦煜的這個性格真不知道是從哪裡遺傳過來的。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陸錦煜忽然感到尷尬,特地的來找她,說着說着就一句話都說不了了,真是,好煩躁。
“你的額頭什麼時候受傷的?”今天木淺扎着馬尾,陸錦煜很快就注意到她額頭上那個新的疤痕。
提到這個,木淺就滿肚子的火,都好才發現她受傷了,上一次強、暴她的時候幹嘛去了就只顧着自己發泄慾火。
心裡這些憤憤不平的想法在迎上陸錦煜的時候卻是一臉笑容。
“沒什麼,不小心碰到的,現在都好了。”木淺摸了摸額頭,雲淡風輕的樣子。
陸錦煜皺了皺眉頭:“這傷口很大,流不少血了吧,會不會留疤。”陸錦煜關切的很想去摸摸她的臉。
木淺搖搖頭:“當時是流了不少血,現在不都好了嗎?”想起這是蘇建成造成的,她的心裡就極大的不舒服。
陸錦煜想起向凌說的話,木淺不過是受了這麼一點傷,他就有些不舒服。
如果向凌對她做點什麼,那他豈不是要發瘋了,向凌這個人太危險,要怎麼樣才能讓木淺避開他。
“以後注意一點,以後別老是受傷,會影響我的心情。”陸錦煜看了她一眼,目光轉移到車窗外。
這個寒假,是不是應該把事情都處理乾淨,顧雲湘什麼時候回醒過來他不知道。
木淺心裡那個火大的很,受不受傷難道是她說了算,這男的是有病吧。
木言沒有等到木淺回家倒是等到了蘇建成敲門,見到蘇建成,木言一愣,然後表情一冷。
正欲關門,蘇建成擡腳就跨了進來:“木淺不在嗎?”
“你來幹什麼?”木言並沒有直接的回答,這個父親,她有或者沒有又怎麼樣?
蘇建成衣着比較單薄,不再像以前穿的那麼光鮮亮麗,這寒冬的夜晚實在是太冷,冷的他在她面前不停的瑟瑟發抖。
“這是我給你們買的房子,難道我來看一看都不行?”蘇建成雖然對木言有些難以抵抗的懼意,但是這話說的很是理直氣壯。
“這房子現在的名字是我和木淺的,你出錢了又怎麼樣,這不過是我們該得的,您還是出去吧,這地板我剛剛纔拖了一遍,不想拖第二遍。”木言伸腳就擋住了蘇建成想要走進去的腳步,表情不悅。
蘇建成被他一擋,有些不好進去,尷尬的站在玄關處。
“蘇木言,你這是狼心狗肺?”劉安琪暴怒的聲音徒然響起,木言擡眼便看見劉安琪抱着孩子,暴怒的瞪着她。
平時總是一副容光煥發的樣子,脂粉抹的均勻又精緻,而現在她卻是一臉憔悴。
木言眼底掠過一絲快意,當初趾高氣昂的把她們趕出家門的時候恐怕也想不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的時候把。
“狼心狗肺?比起你們我算什麼,你們可以不把我的性命當做什麼,那我可以對你們的生死置之不顧,這有什麼不合理的。”木言不想提到她手術的事情,一提到她就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千刀萬剮。
劉安琪冷笑:“你以爲你的手術費從哪裡來的,說不定是木淺跟別人睡覺得來的,她跟你姐妹情深,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劉安琪從來就討厭這兩姐妹。
說話更是難聽,木言臉色很難看,直接將蘇建成推了出去,用力的關上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