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淺覺得自己是掉進冰窟了,不然怎麼覺得這麼冷?
她看着他,很無助,也很無能爲力。
“既然你做不了我的妻子,你就要做小三,前者是你自己放棄的。”陸錦煜忍着想把她抱在懷裡心疼的衝動,始終冷冷的。
“如果我不呢?”
“那麼小木頭我就要天天折磨了。”陸錦煜笑了笑,想着自己兒子要是陪他演一齣戲該多好。
“陸錦煜,你!”木淺想不到他居然還是這麼惡劣。
“這是他的照片,跟你跟我都長得蠻像,你看看。”陸錦煜動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在她眼前晃了晃。
木淺下意識的就去奪,陸錦煜拿着照片退了一步。
“想看可以,你得做點什麼。”他眼裡的壞笑已經透露出他現在心情的揶揄。
木淺氣的跺腳,不管什麼時候他總是不會忘記自己多無恥。
“不想看啊,不想看算了。”陸錦煜做勢要將照片收起來。
木淺急忙衝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吻上他的脣,完完全全的應付。
陸錦煜冷笑,這個女人是不是把他的胃口想的太小了。
“辦完事咱們再研究照片的問題。”陸錦煜將照片扔在茶几上,幾步就把她推到牀上做他這兩年朝思暮想的事。
他一見到她就想把她弄到牀上蹂躪,讓他禁慾兩年,不補償還是不行的。
雲雨過後,木淺坐在沙發上看着兒子的照片無奈的哭出聲來。
陸錦煜慵懶的依在牀頭看着哭的悲慟的背影,眼底心疼氾濫,知道難過了,傻女人。
“怎麼樣,跟我回國嗎?”陸錦煜點了一根菸淡淡的問。
木淺手裡握着照片,心裡矛盾不已,她很想念她的孩子,但是能怎麼辦,陸錦煜已經結婚了,她不能去做那種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
陸錦煜想着她肯定會同意,畢竟兒子在那,無論如何她都要去看一眼的。
“我如今已經看到了他,就不必回去了。”她的語氣多少有些生硬,這完完全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陸錦煜猛吸一口煙,卻嗆到了肺,咳嗽的劇烈起來。
木淺回頭看着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跑過去奪走他手中的香菸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
她是想說話的,可是看到陸錦煜專注的眼神,她放棄了,她現在是以什麼身份說他,情婦還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見她不說話,陸錦煜勾起脣角:“怎麼不說話了,你想說什麼?”她明明很生氣,怎麼就不說話了。
木淺無力的垂下雙肩:“我該回去了。”
“這麼晚了,回哪裡去?”陸錦煜臉上染上一層陰霾,不識好歹的女人。
“當然是回我自己的家。”她不去看他,是明顯的心虛。
“回自己的家?蘇木淺,你當我這兒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陸錦煜覺得自己的怒火還是被她給挑了起來。
這個女人不管什麼時候她總有這種本事。
“你好自爲之吧。”她轉身就要去拿自己的衣服穿,陸錦煜拉住她的手。
“蘇木淺,你必須跟我回國,不然我就把他送到福利院去。”
“陸錦煜,你有病吧,我跟你早就沒有關係了,你現在還想怎麼樣?”木淺是忘記了一件事情,忘記了他們之間並沒有離婚。
這樣只算的上是分居。
“那剛剛我們做的事情不算是發生關係?”陸錦煜一用力她整個人就倒在他懷裡。
“啊!”他竟然掐她。
木淺面色難看尷尬,她不要跟回去,不要面對那些。
“你還是個膽小鬼,爲什麼這麼怕面對我?我們的過去,你真的一點都不懷念。”陸錦煜抵着她的腦袋低聲的說道。
“你覺得我爲什麼要懷念?”
“蘇木淺,你真是無情,今天你哪兒都別想去,回國的機票已經定好了天一亮我們就走。”陸錦煜死死的禁錮着她,她動都不能動一下。
“陸錦煜,你這個神經病。”
“對,我就是神經病。”陸錦煜很厚臉皮的回答了一句。
木淺:“……”
木淺後來是知道了,陸錦煜是提前做好了準備的,酒店房間的門被他鎖了,房間裡沒有電話,就連窗戶都是被鎖着。
她睡不着一直等到天亮,希望有人能夠救到她。
“你別白費心思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確切的說是不敢有人來救,他的女人誰敢怎麼樣。
他靠在窗前悠閒的喝着紅酒,木淺瞪着他滿臉的不高興,她要怎麼樣才能逃出生天。
“陸錦煜,你已經結婚了,你這樣有什麼意思?”木淺坐在沙發上,她的衣服被他給扔了。
自己只能坐在這裡,穿着他的衣服,現在就是大門開着她也未必有臉從這裡走出去。
“當然有意思了,我覺得挺好玩的。”陸錦煜壓着狂跳的心笑的邪魅不已。
木淺不說話了,他只是覺得好玩,所以這樣,對他來說就是好玩嗎?
“衣服一會兒就送到,你乖一點,別非暴力不合作,懂嗎?”陸錦煜酒杯朝她晃了晃。
木淺一生氣,拿着茶几上的酒猛灌。
陸錦煜沒能來得及阻止,她就已經喝了大半瓶。
她當然不能這麼喝酒,肯定會醉的。
“蘇木淺,你瘋了是不是?誰準你喝的?”陸錦煜奪過瓶子勃然大怒。
木淺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你看到了,我現在已經不止這麼一點酒量了,人是會變的,我可能以前很愛你,但是兩年的沉澱我們之前唯一的聯繫就是那個孩子,你覺得你從我身上除了得到了肉體的安慰還能得到什麼?”
她說的直接,早就不像兩年前那樣委婉。
她清瘦的樣子看起來身體不是很好,但是炯炯有神的大眼看起來卻是十分的有精神。
“看不出來,你連酒都喝成這樣,我是不是該稱讚你放下過去,忘記我?”陸錦煜藏在胸間的怒火一觸即發。
“放我走。”
“想都不想要想,就算是肉體上的滿足,那也是好的。”陸錦煜沒說這是她應該做的,覺得這麼說可能會傷到她。
這一次他務必要把她帶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