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新聞頭條,木淺看累了第一遍就不想再看第二遍,所以特意叮囑了姐姐,家裡不要放任何有關陸錦煜的東西。
所以他跟沈冰月怎麼樣了,她一點都不知道。
凡事不想知道的,她是肯定不會知道。
這一點是陸錦煜不知道的習慣。
“天氣預報說最近可能會下雪,別穿的那麼薄,會冷的。”蘇木言看木淺穿的衣服,補眠擔心她的身體。
“溫哥華比這裡冷多了,沒事的。”木淺淡淡的笑了笑。
“木淺,你這樣我會擔心的。”蘇木言侷促的站在她身後,其實她想說的根本不是這些。
木淺單手扶着陽臺的欄杆,目光忽然轉回來看着蘇木言,沒有探究,也沒有別的什麼。
就那麼淡淡的看着她。
“是不是很久沒有見到他,你想他了?”她好歹是經歷過一次的人,某些東西她看在眼裡,但是不想說破。
可是有人卻不這麼想。
蘇木言臉一白,一時間無言以對。
“葉世恩本性是個很好的男人,但是姐姐,你沒有那個能力改變他,你待在他身邊一天,他就會把你當做是我的替身一天,那種日子,其實生不如死,你還不如早點忘記的好。”
她知道姐姐是對葉世恩動心了,即便是他費盡心機的折磨她,她還是無可避免的動心了。
這人的感情真叫人難懂。
蘇木言忽然抓住她的手:“木淺,陸錦煜給了你那麼多錢,你一定有錢住在別的地方的是不是?”
“姐姐,你怎麼就這麼執迷不悟。”木淺聽出來她的意思,不免覺得難過。
“我不是執迷不悟,木淺,我。”蘇木言說着說着哽咽了起來。
“我不會贊同你的想法的,所以我不會搬出去。”
蘇木言卻猛的跪在地上:“木淺,求求你,我不能沒有他。”這句話說的如此明瞭。
而木淺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姐姐她自己要往火坑裡跳,她攔都攔不住。
“我沒有陸錦煜照樣活的好好,他對你真的就那麼重要?
”木淺俯身把她扶起來。
“木淺,我這一生只愛一個人,如果真的沒有結果,那我便再也不會愛了,人與人都是不一樣的,感情也是不一樣的,你傷了他的心,我去補償,兩全其美,有什麼不好?”
蘇木言說的頭頭是道。
“姐姐,你想的太天真了,葉世恩他不會愛你的,你這樣只會讓你遍體鱗傷,何必呢?”木淺知道她只要在這裡一天,葉世恩是絕對不會找上門來。
可是如果她不住在這裡那就另當別論了。
蘇木言只是不停的搖頭,別人說什麼都聽不進去的模樣。
“木淺,事事無絕對,當年你跟陸錦煜不也一樣都不被人看好嗎,你看他現在多愛你。”蘇木言絕對不是想哪陸錦煜來刺激她。
但是木淺真的被刺激到了。
“可是我們到頭來還是離婚了,根本不會得到想象中的幸福。”木淺無奈的搖搖頭,眼中生起一片氤氳。
“可是你們真心相愛過,我不要結果,只要過程。”蘇木言下定了飛蛾撲火的決心,其他的話說的再多都是廢話。
木淺深深地感覺到身邊沒有母親,再優秀的女兒也會因爲愛情變成傻子。
“我該拿你這麼辦?”
“木淺,你就聽我的吧,好不好?”
木淺沉默不語,看着她,覺得心疼,她們姐妹是上輩子做了什麼虧心事,今生今世要接受這樣的懲罰。
“如果他傷害你,一定要跟我說。”木淺最終還是妥協了,不同意她也會痛苦不堪,還不如隨了她的願。
“嗯。”蘇木言是一臉欣喜的狂點頭。
人在年輕的時候就是會犯一些基本的錯誤。
比如盲目的相信愛情。
木淺不知道該怎麼勸她,便只好答應,有的人只痛過了,纔會知道悔改。
而姐姐便是那一種人。
木淺搬走了,找到一個不錯的單身公寓,算不上奢華,但也不簡陋,她不會虧待自己。
陸錦煜給的,她就要學會去花掉纔對。
她在一旁享受着,陸錦煜卻因爲
她的無動於衷而感到憤怒,他都已經做到了天天上頭條的地步,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着實是氣到他了。
於是乎,他每天送沈冰月上班,爲的就是攔截蘇木淺,可是誰知道這個女人居然次次都沒有與他碰面,刻意躲着她似的。
沈冰月自然不會傻到以爲陸錦煜是真心的每天送她上班,他爲的只不過是看蘇木淺一眼。
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嫉妒,蘇木淺這麼不識好歹,陸錦煜還把她當成是個寶,到底憑什麼。
“錦煜,她是故意不見你,你還不明白嗎?”沈冰月某天早晨終於忍無可忍的叫住了想去醫院內部逛逛的陸錦煜。
陸錦煜好笑的勾出一絲弧度。
“你知道嗎,木淺以前從來不會這樣,我不管做什麼,她都不會管,你怎麼現在倒是管起我來了。”陸錦煜極大的不悅,這個女人以爲她憑什麼。
沈冰月臉一白,說不出話來,他好狠。
“如果你心裡還是這麼惦記她,那就回到她身邊去,反正愛情的力量那麼強大,身敗名裂對她來說或許不是那麼嚴重。”她面若冰霜。
她一直以爲在他面前卑微一點,或許能得到他的垂愛,但是事實上不是這樣的,他心裡愛的還是蘇木淺,一時半會是忘不掉的。
陸錦煜臉色終於難看起來,盯着她的眼神十分的冰冷,這個女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知道他心裡還愛着蘇木淺,所以她有理由威脅。
“你怎麼就知道我還惦記着她?”陸錦煜忽然寒涼一笑,幾分詭異。
沈冰月擰着眉頭。
“我就知道。”
“我總要做一個看起來有情有義前夫,我給她的,是她應得的,錯了嗎?”陸錦煜可不喜歡沈冰月這樣盛氣凌人的強勢。
可是如果是木淺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沒說你錯了,可是你們現在離婚了,保持一點距離纔是最好的。”
“難道我沒有保持距離,要怎麼做,你才能把你手上的東西交給我?”陸錦煜一步步的逼近她,不是商量而是帶着些莫名的威脅的意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