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那麼喜歡醫生這個行業?”陸錦煜覺得自己所希望的好像有點渺茫了。
她那麼想做醫生,要是有獎一天讓她回家處理陸家的事務,她怕是會很不高興。
“嗯。”
至於有多喜歡,她覺得沒有必要解釋,也解釋不出來。
“怎麼了?”木淺後知後覺的問。
他不會是不想讓她在繼續工作了吧。
“現在怎麼又願意跟我說話了?”陸錦煜覺得好笑,她就是這樣的性子嗎,生氣或者開心,維持的時間都不長。
木淺淡然的看了他一眼,不說話,她能說什麼呀,是她自己沒有定力。
“我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不懂商場的事情,我也不會跟你說,我最怕的就是莫名其妙的的誤會,我會分心的。”他沒有說哦很明白,木淺大概聽出了是什麼意思。
她是對商場的事情沒了解,所以陸錦煜行爲,她看不懂,不明白他在做什麼。
難道跟沈冰月的那天晚上也是他商場上不得不做的事情,一想到這個,木淺心口都發疼。
“你還想說跟沈冰月只是逢場作戲是吧。”她抱着椅子的靠背,目光幽冷。
陸錦煜心裡咯噔一下,真是怎麼總是在踩地雷。
“我們不提這件事了。”陸錦煜沒有因爲自己說話而停下來手中的事情。
木淺卻被他氣的不輕,他到時想得美,他做錯任何事情她都應該原諒。
“如果做陸家主母註定要承受這些,我可以選擇不做,我不像幾年之前,不會非你不可,說不定離開你,我會遇到更好的男人。”木淺表情認真,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陸錦煜將做好的飯盛在盤中,拿了勺子放在上面從廚房出來。
他有些面無表情,將飯放在她面前。
“這麼多年,你長大了,但是現在不是你非我不可,是我非你不可。”陸錦煜修長的手撫過她的長髮。
“你有那麼多選擇。”木淺話一出,下一秒下巴就被他狠狠地捉住。
“木淺,我的選擇只有你,我可
以縱容你做任何事,獨獨離開我不行,跟我離婚是不行的,相信我,等我處理完一些事,我們就好好的在一起。”陸錦煜心知她這段日子過得很辛苦。
“至於你說的離開我可能會遇到更好的男人,我自認爲我已經是最優秀的了。”陸錦煜湊過去輕吻了一下她的脣,笑道。
木淺對他這種態度往往都把握不住,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氣。
“吃飯吧。”陸錦煜輕聲的說着。
木淺木訥的握住勺子吃飯,現在什麼品嚐的心情都沒有了,陸錦煜不已給她任何機會離婚,她就是找個人出軌,估計他是會把那個人大卸八塊。
“木淺我得告訴你的是,你犯錯不要緊,我都可以原諒,但是陪你犯錯的人,會說話很嚴厲的懲罰,知道嗎?”
木淺心裡嚇壞了,他這是會讀心術嗎,她想什麼他都能知道。
“我就是隨便說說,你不要當真。”她還真怕陸錦煜因爲她的一句話就去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
“我也是隨口說說的,不過你要當真,君無戲言,懂嗎?”
木淺臉一黑,以爲自己是皇帝呢,還君無戲言。
“知道了。”她就這麼強迫性自願的答應了。
她是真的餓了,吃飯都能噎着,陸錦煜倒了一杯熱水給她。
“早上要喝牛奶,不愛喝也要喝,知不知道?”陸錦煜淡笑。
“嗯。”她懶得跟他就牛奶問題糾纏。
陸錦煜心情很好的看她吃飯,這樣的日子似乎就是幸福,親手爲她做飯,親手給她準備宵夜,看着她吃,自己就滿足,很開心。
可是在奈何自己生在豪門之中,這種日子偶爾有一下已經很不錯了。
“休息一下再睡,不然你的胃該不舒服了。”陸錦煜上樓的時候還是不忘去提醒她,她有時候的習慣真是讓人看不慣。
“你還要工作嗎?”木淺看他的架勢應該還是要回到書房的。
“嗯,還有一點,快了。”陸錦煜回答的很有耐心,也很溫柔。
木淺都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覺,這幾天
以前,他對她分明還冷淡的很,現在出了沈冰月這回事,倒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那。
她沒睡,剛剛吃過東西,還睡不着,雖然不多,但是大晚上的吃東西真的不是什麼好習慣。
她的本意是等陸錦煜,結果自己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陸錦煜弄完了以後已經是凌晨一點過,出來就看到木淺在樓下睡着了。
無奈的搖搖頭,說她長大了,有點牽強了,她這樣哪裡像個長大的人,分明是個孩子嘛。
她的睡得不深,陸錦煜把手臂伸過她的腿彎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
“睡得這麼淺,一碰就醒了,是打算抱你上去的。”陸錦煜微微一笑。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
陸錦煜壓住她掙扎的手,鳳眸含笑:“你在等我?”
“沒有。”
“你有。”陸錦煜固執的壓着她。
她的身體被他按進睡沙裡,像個小人兒。
“你還要不要睡覺?”木淺有些惱怒,他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有意無意的靠近她的身旁。
陸錦煜刻意的把自己的氣息撒在她的脖子裡,淡淡的笑着,帶着些勾引的味道。
他把玩着她睡衣的鈕釦,不經意的解開一顆。
她好看的鎖骨就一下子躍進他的視線中。
細細想來有兩三個月沒有碰她了呀,真是令人想念的身體。
“木淺,我們先別睡,做點別的。”他吻住她可能會拒絕的脣,單手去解開她的睡衣。
他清楚她的習慣,換了睡衣,就絕對不會穿內衣,這正好給了他機會。
木淺恨死了自己這個習慣。
“錦煜,別,很晚了。”
“不晚,乖,我很想你。”他輕聲的誘哄。
兩人很久沒有在一起了嗎,兩個人一碰成了乾柴烈火。
“木淺,我沒有碰過沈冰月,木淺,你信我。”陸錦煜粗喘着,身體難耐的燥熱。
他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木淺淺聲的應着,有些意亂情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