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chuang還是沙發?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也會有生理需求,可他寧願以各種高負荷的運動來舒解平時過多的體力,也不想隨便找個女人解決。
並沒有刻意地爲了未來的另一半在守身,一來他有潔癖不喜人近身,二來他也確確實實厭惡女人的圍繞和觸碰。
一直以來,女人之於他不是香水刺鼻的花癡,就是惺惺作態的白癡,就算少有聰慧能幹者,無慾無求的表面下那也是滿腹的算計。
打他14歲逐步接手冷門起,便識得周圍女性眼中的“貪婪”,至他成年後,各種躍躍欲試使盡手段想要爬上他的牀,甚至想要成爲冷門當家主母的女性更是不在少數。
在一次比一次狠辣的殺雞儆猴後,這羣麻煩的生物終於集體安分了下來。
可還是有不死心者,整日圖謀着搗鼓着,做着異想天開的白日夢。
一次疏忽,他讓洪倩茹成功下了藥,卻在芝城的冷氏酒店遇上了夜清悠。
一個他原本以爲也會是白癡或者花癡的女人,一個他雖憤怒她的綁架鞭打卻對她的靠近觸碰不排斥的女人,一個他雖身中媚藥但也確確實實對她心生渴望纔會跟她發生關係的女人。
他吃得歡欣,也睡得從未有過的安心,哪料,一覺醒來,她卻逃了!
可是,在撩動了他的心後,她又怎麼能妄想着全身而退呢?
愈發接觸,就愈發的不可自拔,他早已陷在愛的泥沼裡,她也只能陪着他一起淪陷!
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這邊夜清悠正在沙發上平復剛剛由冷梟絕帶來的異樣情緒,並不知道浴室裡的男人已經磨刀霍霍勢要謀得她的一輩子。
一會兒後……
冷梟絕剛從浴室衝完冷水澡出來,就見夜清悠道:“我睡沙發,給我一牀被子。”
夜清悠決定早早入睡,跟冷梟絕那麼醒着待在一塊兒太危險了。
聞言男人鷹眸一眯,緩緩邁開腳步朝沙發走去。
夜清悠再次警惕地看着冷梟絕,讓他給她牀被子,他到她這兒幹什麼?
忽的,冷梟絕在夜清悠半米開外站定,爾後幽幽地開口:“我這隻有一牀被子,就在牀上,你睡牀,我睡沙發。”
居高臨下,從冷梟絕的角度,夜清悠胸前的風光簡直一覽無遺,男人的眸子再度火熱起來。
這冷水澡白衝了!
暗咒了一聲,冷梟絕強迫自己挪開目光,他還真怕自己忍不住把女人給強了。
“沒多餘的被子就算了,我還是睡沙發。”
想都不想,夜清悠拒絕了冷梟絕的提議。
睡冷梟絕的牀?怎麼想怎麼怪異!再者這房間裡可是暖氣十足,不蓋被子也沒關係。
男人鷹眸一閃:“你確定要睡沙發?”
“非常確定。”一字一頓,夜清悠說得有些咬牙。
看不出這冷梟絕這麼婆婆媽媽!
“好,那我睡牀上。”睨了眼夜清悠,冷梟絕冷酷的面龐一陣似笑非笑。
說完,男人邁開了腳步,不過,並不是走到牀邊,而是——
正對着沙發的窗戶前!
夜清悠皺眉,這男人又想幹什麼?
只聽“譁”的一聲,冷梟絕打開了窗戶,然後又徑直走到牀邊往牀上一躺,蓋上被子,閉了眼後就再也不動,彷彿睡着了一般。
然而,某女卻在沙發上狠狠的磨着牙。
這冷梟絕是故意的吧?是故意膈應她的吧?
這窗戶正對着沙發,雖然房間裡有供暖,但這冬日的寒風直直對着她吹,她又沒有任何的遮蓋物,是想讓她一夜不成眠嗎?
暗自把冷梟絕給罵了個遍,最後還是氣不過她在這兒吹冷風他卻在牀上舒服地蓋着被子入眠,夜清悠猛地一下站起身來:“冷梟絕,我要關窗戶!”
男人懶懶地微張閉闔的雙眼:“不要,我冬天睡覺有個習慣,喜歡打開窗戶再蓋着被子,很舒服。”
“你!……”某女氣結。
聽聽這聲音,氣得都顫抖了,多動聽。
某男變態地享受着某女的怒火。
夜清悠發現,只要跟這男人一塊兒,多數時候她都會氣得牙癢癢!
她不知道爲什麼一向淡定的她碰到冷梟絕會那麼失常,或許這廝就是生來克她的,他倆註定八字不合!
氣了一會兒後,夜清悠忽然徑直向窗邊走去。
他說不關就不關?
她可不是什麼聽話的人!
“就算你關了,我還會再打開,或許我們可以一個晚上進行這開開關關的遊戲,順便再好好相處,熟悉熟悉彼此。”
聽見女人的腳步聲,牀上又闔上眼睛的冷梟絕兀自開口道。
聞言,夜清悠的腳步猛地一頓……
她後悔了,她後悔答應當他的司機了。
這單單一個晚上她就被折騰得不行,這以後的日子她是不是要氣得吐血!
“其實,你可以到牀上來,這牀那麼大,五個人在上面翻滾都不成問題,這被子也很暖和,放心,我不會碰你,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沒睡過,你不用不好意思。”
某男的心思終於袒露了出來。
“我沒有不好意思,我跟你不是可以躺一張牀上的關係,男女授受不親你難道沒聽過嗎?”
這男的向來這麼隨意?就這樣隨意地邀請一個女人跟他同牀?
“我雖是華裔,但卻是在美國土生土長,還真沒聽過那句話。”
睜着眼說瞎話不成問題,這閉着眼瞎話說得更是順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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