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穆南傾看着手裡抱着書本的林琳,一襲合身的裙子,襯托的她越發的嫋嫋婷婷,臉上,是淡淡的美麗的笑容。
正往前走的龍千秋也轉過身來,看向林琳的背影,他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好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聽說你前段日子去日本了,許久不見。”林琳走進一步,和穆南傾並肩慢慢向前走去。
“聽說你也是才從韓國回來。”穆南傾微笑着說道。
“難得,你還會關心我的去向。”林琳的臉上顯出微微的喜色。
“想不關心都難,你代表學校去韓國比賽,又拿了個金獎回來,君不見,到處都是你的海報嗎?你現在可是學校的英雄,就差開表彰大會了。”穆南傾微微笑,沉靜而儒雅,讓人自然就心安。
林琳怔怔的看着他的側臉,卻是全然都沒有聽他在說些什麼了。
“我說,你在聽我說話嗎?”穆南傾看着林琳有些茫然的眼睛不禁有些好笑。
林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由得微笑起來:“最近在物理學科上遇到些困難,不知道你是否願意教教我?”林琳指指手裡捧着的一大堆的物理輔導教參問道。
“你也會有不懂的?”穆南傾有些不以爲意。
“我也只是個學生。”林琳依舊直勾勾的看着穆南傾,漂亮迷人的黑眸如水霧般迷茫,很容易讓人就迷路了。
穆南傾微微笑:“說好了,只有中午我纔有時間。”
“已經夠了,多謝。”林琳的臉上顯出高興的笑容。
他們的身後,遠遠的站着雕像一樣的龍千秋。他的目光,追隨着兩人,直到消失不見。
龍千秋聳了下肩,這才鬱郁的轉身離開。
蘇保保回到家。
“我的寶寶啊,你這是怎麼了?”白詩芸看着胸前一片紅的蘇保保,驚的手裡的杯子都掉地上了。
“沒事啦,弄到了紅墨水。”蘇保保甩甩頭,走進去,換好了衣服出來,正好迎上白詩芸擔憂的目光。
“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我去學校了。”蘇保保說完,又離開了。
“老公,你說,我們寶寶在學校是不是一直被欺負啊?”白詩芸對正在理貨的蘇燦喊道。
“不會吧,以寶寶的性子,誰能欺負她呢,或者真是不小心的。”蘇燦安慰妻子。
“哎呀,真是擔心死了。”白詩芸皺着眉頭。
“你放心吧,不是有龍千秋在嗎?”蘇燦說道。
“對哦,有千秋在,肯定沒有人敢欺負我們寶寶了。”白詩芸又放下心來了。
學校。
蘇保保開着電動車前往食堂的路上,吹着舒適的風,身邊是一輛輛的汽車呼嘯而過。
她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也挺好。眼看着就要到達那食堂了。
身旁一輛汽車慢慢的逼近過來,蘇保保靠着裡面騎了點,避讓一下,哪裡知道,她過去一點,汽車又逼過去一點,簡直是貼着她開了。
蘇保保一扭頭,卻看見那瘦胖雙煞正坐在汽車裡。
孫麗坐在副駕駛上,得意的朝着蘇保保豎了一箇中指。
蘇保保冷冷一笑,忽然電瓶車頭一拐,便刮擦到了那汽車上。蘇保保順勢再往地上一躺了。
一場“車禍”就這麼發生了。
因爲正好是要到達食堂了,那裡的人也多了。
“車禍”一發生,便引起了衆人的注意了,很快就圍了一圈人過來了。
孫麗推開車門,有些驚慌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蘇保保。踢一腳:“蘇保保,你不要裝死。”
蘇保保依舊一動也不動,雙目緊閉。
“怎……怎麼辦?”那個瘦高個的聲音都有些結巴了,“她不會被撞死了吧。”
“你的車技不是一向很好嗎?怎麼會撞到她?”孫麗不免抱怨道。
“我……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撞上來了。”瘦高個很是鬱悶加無辜的說道。
“不要去醫院嗎?”有人插嘴道,“還是趕緊送去醫院吧,要是出事了可就不好了。”
“蘇保保?”循着聲音而來,帶着絲絲的焦慮。
蘇保保閉着眼睛,感覺是穆南傾過來了。
隨後,她的身體便被抱了起來。
“你們!做了什麼?!”是穆南傾生氣的責問的聲音,凌厲的目光掃向那胖瘦兩個受驚不小的妞。
“我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南少,對不起,對不起。”孫麗和那個瘦姐妹忙不迭的道歉。
“道歉有用嗎?”穆南傾抱着蘇保保站起來,冷眼看着那兩個女孩子,“蘇保保若是有什麼事情,我絕不對輕易饒了你們。”
孫麗和瘦姐妹互相看了一眼,噗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南少,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我們錯了。”說完兩個人就在地上磕起頭來,噗通噗通,絕不含糊,很快,額頭上就有了血跡。
穆南傾冷冷的掃一眼,抱着蘇保保往食堂去了。
沒錯,你沒有看錯,他抱着蘇保保是去了食堂,不是醫院。
“睜開眼睛吧。”穆南傾的聲音的聲音裡,已經有了笑意。
恩?裝死被他發現了?
蘇保保暗暗想。
“還不睜開眼睛,是要我給你人工呼吸嗎?”穆南傾忽然有些壞壞的說道。
蘇保保無奈的睜開眼睛,眨了眨:“你怎麼知道我是在裝?”她很是無辜的問道。
“你的眼珠子,閉着眼睛還總是在轉個不停,你的眼睫毛,在拼命的顫抖,我若是不抱你起來,你就要露陷了,你呀,充其量只能做個偶像派演員,實力派還差了點。”穆南傾的嘴角有止不住的笑意。
“誰說的,我眼珠子轉說明我還尚存一絲氣息。”蘇保保還要爲自己的演技狡辯。
“是嗎?”穆南傾看着她笑,黑眸如水,又溢着讓人捉摸不透的笑。
蘇保保頓時有種被他看透的無趣,要從他的懷裡跳出來。可是穆南傾卻牢牢抱着她不讓她下來:“既然都開始演戲了,下面的劇情,就該我來編寫了,讓她們兩個受點教訓也是好的。”
身後依舊是那個還在磕頭的女孩子。
蘇保保被穆南傾抱着,內心都有些小嬌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