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擁有在美國哈爾頓集團,也就是她奶奶的家族的企業股份,那原是他奶奶的股份也是嫁妝,她奶奶臨終前把股份過到他爺爺的身上,他爺爺臨終前本想把這個留給他爸爸,無奈他爸爸的野心太重,他只能立下遺囑,把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掛在長孫也就是餘鋒名下。
並申明餘鋒到十八週歲方可接下,然而監護人不是他的父親而是一個他爺爺信任的律師,這些他暫時不打算告訴羽瑤,不是不相信她而是怕她單純的腦袋瓜一下子接受不了太多的信息。
“丫頭你到現在都還沒告訴我,爲什麼你罰抄我是兇手啊”餘鋒很有耐心的再次提醒。
“奧”羽瑤抱頭呻吟,很無奈的把在怎麼得罪滅絕的過程說了一遍,看餘鋒聽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就知道他憋笑憋的多厲害,不怕內傷啊,也不想想她會這麼慘,他難辭其咎,虧他還有臉笑,羽瑤懶得理他,管自己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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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朱玲與柯琴起牀,梳洗完畢。
“小琴,我們去看看小瑤,不知道她昨晚幾點睡。”
“恩,走,一起去看看。”
咿呀,門一開……
映入她們眼簾的是這麼一幅景象。
羽瑤跟餘鋒各自佔着桌子的一角睡的沉沉的,不,睡的沉沉的那個人應該只有羽瑤,只見她的嘴角還掛着晶瑩剔透的銀絲,而餘鋒則是緊緊的皺着眉頭,顯然睡的不是很舒適。
“我的媽呀,小琴我怎麼看到餘鋒了啊,是我的腦子還沒清醒,還是我的眼睛有毛病啊”朱玲誇張的揉揉眼睛。
“你的腦子正常,眼睛也沒問題”柯琴相對來說倒是鎮定多了。
“你確定嗎?那我怎麼看到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啊。”
“很確定,因爲你看到的跟我看到是同樣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