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在帝色碰見的,裝扮成高端少年的夏安安,花慕辰直覺上認定,夏安安一定是去了帝色。
花慕辰坐上司機的車,身後又跟了一個車的保鏢。
“去帝色。快一點!”花慕辰對司機吩咐說。
“是,少爺!”司機發動引擎,車子像離弦之箭一般,‘嗖’的一下飈了出去。
身後的車也不敢開慢,緊緊的跟在花慕辰的車子後面。
張管家又轉了幾個彎見後面的摩托車沒有了,這才放慢了車速。
“小姐,那輛車不跟了。”
“沒了就行。去帝****!”
“好。”
張管家又拐了個彎,抄近道,駛向帝色。
在帝色不遠處一個比較偏僻、昏暗的地方停下。
“張管家,等會我從前門進,一直在前門觀察,你到後門觀察。如果他們是從帝色的後門進,你就給我打電話通知我。”
“好。”在夏安安下車前,張管家又動了動脣,囑咐道,“小姐,記得短信內容吧,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去救那所謂的受害者。”
夏安安頓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說完,夏安安推開車門,下了車。
此時的夏安安,完全就是一副不良少女的殺馬特風格打扮。
帶着金黃色,還染了一簇紫色的假長髮,衣着暴露又性感,畫着濃濃的煙燻妝,褲帶上彆着一個小腰包,嘴上叼着一根剛剛點燃的菸頭,踩着厚底的鞋子下了車。
一般人很難認出這就是夏安安,只會以爲是哪家厭學或者學壞的少女。
夏安安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帝色大門,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進入到帝色的舞廳內,這裡充斥着各種嘈雜的音樂、嘈雜的交談聲還有人們跳舞時狂歡出的聲音。
夏安安走到吧檯,問調酒師要了杯雞尾酒,一邊吐着淡淡的菸圈做憂鬱狀。
“這位小姐可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調酒師一邊給夏安安調酒,一邊跟她聊天說。
夏安安抖了抖菸蒂,一副生氣不能理解的表情,跟調酒師訴苦說,“我男朋友居然揹着我,跟我的好朋友勾搭上了。還說是因爲我不夠女人!”
夏安安冷哼一聲問調酒師說,“你說,我哪裡不夠女人了?”
“當初,我們的戀情被學校知道,要勸退一個。他說他不能讓家人知道他被勸退了,否則沒法交代。於是我就主動退學了,爲此我還跟我家人吵了一架。可是後來呢,居然就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他就和我的好朋友兩個人狼狽爲女幹了。呸!一對狗男女。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纔會看上這種廢渣!”
調酒師在酒吧見慣了因爲各種煩心事來這裡消遣的人們,類似於眼前女生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也不少。
調酒師就像往常安慰那些女人一樣的安慰夏安安說,“小姐,你應該這麼想,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早點認清了這種人也好,以免被他傷害的更多。”
說完,調酒師將夏安安要的那杯雞尾酒,調好放在夏安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