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少爺真受不了自己穿這麼另類的衣服,別人會不會拿他當個笑話看待。
“我能不穿嗎?像個小丑一樣……”他嫌棄地扯了扯,想脫下來。
慕暖兒這回真的生氣了,雙眸瞪着他,表情十分不悅,“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我就不會再管你了。”
商洛修被她臉上如此嚴肅的神情嚇到,連忙道:“我只是開玩笑的。”
“你要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慕暖兒冷冷地扔下了這句話,商洛修的氣勢莫名就弱了下去。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不管他在別人面前如何厲害,一遇到慕暖兒,就秒變妻奴了。
在一陣兵荒馬亂的忙碌中,過了二十分鐘,終於趕到了醫院,醫生連忙給商洛修掛上了吊瓶。
因爲藥性發作,商洛修很快就睡了過去,而慕暖兒卻只是坐在沙發裡,聽着外面的雨聲,望着前方發呆。
過了一會兒,雨停了,病房裡突然變得很安靜。
蹲在牀沿邊上,安靜的看着他。
沉睡的側臉,說不出來的好看,跟平常時候嚴肅板着臉的模樣大不相同,她最愛看的還是商洛修睡覺時候的模樣。
黑髮隨意的搭在額上,他的眼輕輕的瞌着,長長的睫毛,鼻翼微微的隨着呼吸微張微合,脣線放鬆,只是,此刻那俊逸的臉上卻泛着生病的白色。
伸手摸着他的額頭,依舊發燙,慕暖兒鼓着嘴,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戳着。
一個男人的皮膚這麼好,真心讓人嫉妒。
她不解氣的再戳戳他的臉,咬着牙說:“還說我逞能呢,你自己難道不是?當自己身體有多好,還不是發燒了?讓你喝酒,讓你喝酒……”
慕暖兒說着說着,眼眶突然泛起了紅來。
越想越是心疼他,一點兒也不懂得照顧自己。
白天擔心她,故意把外套脫下來給她穿,結果卻把自己給淋感冒了,晚上還喝了酒,又跑到陽臺上吹風。
慕暖兒很無奈地皺眉,索性掀開被子,上了牀。
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個滾燙的火爐一樣,燒的她也跟着不舒服。
翌日。
商洛修睜開眼醒來,看到柔柔的晨光透過玻璃窗灑向屋內,動了動身子,感覺到有人抱着自己。
餘光瞟向身側,某個小女人睡在自己的身側,手腳緊緊地纏着自己的身子,睡的正香熟。
半張臉都埋在被窩裡面,另外的半張臉被長髮給遮擋住。
撥.弄開長髮,素白的小.臉露了出來,臉頰渲染着暈紅。
商洛修親了親她的臉頰,感覺自己的喉嚨猶如火燒一般,還是很不舒服,揉着太陽穴,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結果他剛睡着,慕暖兒又醒了。
躡手躡腳的從牀上爬起來,慕暖兒先進了洗漱間洗漱,然後打電話叫了外賣,送早餐過來,因爲商洛修一會兒還要吃藥。
今天是週五,慕暖兒只好打電話給班主任,給自己和商洛修請了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