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土地的絕度霸主蕭家在這一兩個月裡受盡挑釁,終於惹得這個龐然大物下了必殺令,一百多名七階修爲的蕭家修行者走出了他們的聖地,前來追殺這幾個膽大妄爲的黑袍小子。一時間成爲了茶館酒樓人們飯前茶後的必談之題。
“你們聽說了沒有,那黑袍五煞每一個都有通天的本領呢,他們幾個幾天之內就把蕭家打得半殘,要是我有這麼強大就好了。”
“誰說不是啊,我聽說那幾個都是從碧天帝國來的年輕一輩的超級強者,他們在快出萬獸山脈的時候被蕭家搶了一件寶貝,這才和蕭家對上的。”
“你們都別說的這麼高,你們就不怕蕭家聽見麼。”
“聽見就聽見,他們早晚也會被黑袍五煞給滅掉的,我怕什麼啊。”
來人慌忙堵住他的嘴巴,“你瞎說什麼,你想死我可不想死呢,我哥哥可是在一個大門派裡面做見習弟子呢,他給我說蕭家可不是一個好惹得地方,那所謂的黑袍五煞被蕭家拉上了黑名單,那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你見蕭家被殺了那麼多強者,爲什麼搜查他們的強者一點也沒減少,反而更多了呢。”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現在就是看到蕭家在吃虧呢。”話雖如此,但是此人的聲音不覺得小了幾分,不時地還望了望周圍的情況,這才笑着對對面的人說道,“多些老哥你給我說這些,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死的。老闆,我先走了,給我和這位小哥一塊結賬。”說完便面色慌張的離開酒家。
這樣的事情在蕭家控制的所有區域不是的發生着。
安豐酒家二樓之上,幾位服飾華麗的年輕公子側身而坐,座位緊靠圍欄津津有味的欣賞着樓下賣唱的女子。其中一位公子最惹人注目,丹鳳眼,柳眉輕輕飛入雲鬢,長髮如瀑般從背後流下,臉龐清秀的一塌糊塗。
“幾位公子,我家公子想要跟各位喝上一杯,請問公子們是否賞光。”一個小廝滿臉堆笑的看着幾位身着華麗服飾的公子哥,輕聲說道,完了還指了指對面的一桌。只見一名公子微笑的看着他們,雙目細長,一雙黑漆漆的小眼死死地盯着清秀公子。
這幾位公子隨意的掃視了一眼,便笑呵呵的看着清秀公子,“說叫你別這麼穿,這樣的話還不如就好好的穿着女裝帶個面紗得了,這還引人注目。”
“哈哈,東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般打扮的話,那召來的人只會更多。”
幾人相互調侃着,只有清秀男子面色陰沉的看着同桌的幾位,猛地將頭轉向小廝,“讓他滾!”這清秀男子的喉嚨卻沒有絲毫變化,平緩光滑。
小廝的身形一晃,立即變回過神來,面帶懼色的應了一聲便退了回去。
“靜墨,你說我們會不會做的太過招搖了,現在已經惹得蕭家暴怒,甚至已經派出了專屬空間的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啊。”
清秀公子……哦不是小姐沉聲說道,但是表情卻依舊是一副氣沖沖的樣子,甚至還帶着些許手勢,而另一名男子往下面丟了一枚金子,笑着看了看賣唱女孩,那女孩生的雖算不上極品,但也稱得上是清秀,而男子不僅是看了幾眼,而且雙目微眯,身形微微向旁邊的以爲公子靠了靠,似乎是在指點賣唱女子,“一點也不過分,按你們給我的蕭家行事風格,我們幾個早已路出只是七階修爲,那麼他們即便是派出也只會是七階修爲,這些人我還真不是很在意。”
“那倒也是……”
這幾人自然是將這些地方鬧的雞犬不寧的“黑袍五煞”了,修爲強如他們經脈全部打通,想要轉化自己的面貌簡直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他們這種程度,除了靈魂層次無法改變,其餘的還都是可以改變的,雖說只有自然轉化的相貌戰鬥力最強,至少現在周圍的這些人還不足以給他們造成什麼困擾,在將所有靈力禁錮在體內的他們除非是八階強者探查,或者是七階修爲仔細勘察,不然根本無法找的到他們。
“這些人族還真是會享受,這些衣物穿在身上還是很舒服的,而且他們的這些食物也真不錯,比生肉強多了。”
“我怎麼感覺這些衣服怎麼看怎麼難受。”
靜墨無語的看着這幾個活寶,獸族圈養的那些人類都過着最基本的一些生活,根本無法和這些城市裡的人相比。
譁~~
幾人的神色突然被下面的聲音所吸引,熱鬧聲總是能吸引這些小孩子心性的目光。只見賣場女子神色激動地看着手上的一塊美玉,而更多人的目光則是在二樓的另一側,先前這邊丟下的幾兩黃金已經讓這些人目瞪口呆了,而接下來的美玉則是直接令此地沸騰。
對面那個書生模樣的人正臉紅脖子粗的看着這邊,而他邊上的一個小廝臉上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低下頭朝着這邊,顯然是他鬼使神差的把蘭月聰的話轉達過去了,被打看似很正常。
而下面的人看着那書生的模樣,再看了看另一方的樣子,不由得期待起來,很多人把這當成了一次少爺們之間的鬥富。而更有幾人面帶憐憫的看着靜墨幾人。
“你不是說打探消息麼,這是怎麼回事。”看着蘭月聰說話間正準備在丟下幾快黃金,靜墨連連將他擋住,他現在的金子也沒多少了,而金哥對這種東西完全沒什麼感覺,這幾個狼族的驕子對世俗的錢財也一點也看不上。沒什麼感覺,扔了就扔了,但靜墨可知道這些東西在世俗中的作用,可不能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這東西在世俗可是不錯的東西,可不能扔。”靜墨小心翼翼的把黃金重新塞回蘭月聰的手中,可蘭月聰絲毫不領情,隨意扔到口袋裡,嘴裡也不知道嘟囔了些什麼,“至於爲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是聽別人說酒樓茶肆可是找情報的好地方,可是這裡除了剛纔的那幾人談到了有關我們的事情,剩下的什麼都聽不到,我現在也正鬱悶呢。”
酒樓茶肆的確是探聽情報的好地方,可這些情報一般是找小二或者是在大衆之中的,其餘的地方聽到的機率當然小了不少。修行之人雖能辟穀,但是真正此般做的並無幾人,無需禁慾世俗的這些美食自然還是很多人所喜歡的,而修行者之間也有默認的規矩,那邊是一般不會對普通人出手,這便導致了酒樓茶肆之間經常會有修行者出現。
幾人正在糾結於此般問題的時候,竟然沒感覺到對面的那位公子已經走到他們桌前,微笑的看着幾人,雙眼死死地盯着蘭月聰,看清他喉嚨並無突出,以及胸前微微有些隆起的跡象,雙目都快撐裂眼眶。
蘭月聰現在已經經脈全通,身上幾乎沒有瑕疵,自小修行的她身上流露出的那般特殊氣質令眼前這位公子產生了強烈的征服欲。
“這位小姐,鄙人曹慶峰,家父是……”
“這隻蒼蠅怎麼都到這邊來了。”蘭月聰聽到聲響之後,偏頭一看眉頭微皺,口吐幽蘭。而這一句話令那位公子頓時噎住了,彷彿有根魚刺紮在喉間,臉色瞬間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