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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最最快的車,才能帶他們脫離現在的險境。
而人處在這種時候,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各種潛意識的行爲都出現了。
他們拋下了麴生,同時,有些人也被剛認識的人拋下,只來得及慘叫幾聲,甚至咒罵幾聲,就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裡了。
這樣的動作多了,通行的另外幾輛車也發現了異樣,立馬想也不想的離那兩車遠遠的。
但是他們忘記了,老二老三是這樣的人,難道老大就不同嗎?而開在最前面的那輛車的司機,剛好就是老人。
然後,輛樣車彷彿很有默契般的開始逃離,突然有機會,就想也不想的把其他車給阻下,爲他們拖延時間。
而老大車上的兩個人想要反抗,卻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後者一隻手,輕輕鬆鬆的舉起一個,扔到了車下,另一個一個後手肘,也跟着飛離而出。
現在幾隊人馬就是以這樣的排練順序在前進,老大村民等人,變異大動物,最後是麴生等人。
這隻大怪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直跟着前面的人不走。
老大的表情有點黑,因爲怪物的速度竟然比他們還快,最重要的是,就算是中間他們玩了下車技,弄了幾個送死鬼上去。但顯然,這作用並不大。
兩輛車靠近,三兄弟對視一眼,老二迫不及待的說道:“老大,我們繞彎吧。這隻怪物也不知道怎麼的這麼邪門,竟然就跟着我們!”
沒有多餘的時間給老大好好思考,點頭,兩輛車立刻脫離隊伍,想着另一個方向跑去。
結果,事實證明。這完全是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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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怪物的目標顯然是放在這兩輛車上,你脫離了隊伍,它立刻也不追其他人了,就追你們。
好熟悉的味道~這是怪物的心聲。
大概是同樣來至那個垃圾場的,怪物對他們情有獨鍾。
這個事實顯然不止一個人明白,大家都是有眼睛在看的。即使對後面的麴生等人來說,前面的距離有點遠,他們開始還沒看清楚到底是哪輛車拐道了,但是這不妨礙他們知道,那大怪物的目標是誰。
也就是說。把大怪物的目標給它,說不定對方一滿意,就乖乖的回自己的巢穴了。
“這幾個倒黴蛋怎麼得罪那怪物了?竟然被這麼依依不捨的緊追不放。簡直太可怕了。”旁邊有個帥小夥用非常認真的語氣感嘆到。
“這都是愛啊~~~”一個開車的肌肉男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聽到的衆人炯炯有神。
你還能更抽點嗎?
再說前面,那三人既然知道怪物的目標是他們,就不可能還依照原來的計劃行事。
他們想也不想的立馬調轉槍頭,向着最初的隊伍奔去。
雖然這距離有點遠了。但誰叫他們車子比對方好,才短短八分鐘就趕上了。
而後面的怪物,離他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以現在的速度看來,只要再過三分鐘,怪物絕對能夠追上他們。
於是。這三人只能估計重施的去夾擊另外的汽車。
這樣難免速度上就會有點慢半拍,雖然怪物也同樣會在後面停頓個一拍。
而麴生他們,就快了兩拍。
三放的距離都不斷的拉近。前面的三個人緊張的額頭都是汗。
而原本他們花了幾個小時的纔開過來的路程,現在只花了三十多分鐘,盡然就走完了一般的路程。
而還有幾輛村民的車,則紛紛學着那三個男人之前的行爲,向着其他方向開去。一是爲了躲避那三個男人的暗害。同時,也是想要看看這樣是否就能躲過怪物的追緝。
顯然這是成功的。因爲怪物看也不看他們一樣,那巨大的身子不斷的在泥土中穿梭,不斷的縮短和前面那兩輛車的距離。
終於,眼看着這隻怪物就要追上他們了,那三人見就要活不成了,竟然急中生智,迅速的一個急轉彎,繞了一個圈圈,向着麴生他們的方向飛奔而去。
而那怪物也是傻傻的,他們繞圈,它也跟着拐了一個大彎。
他們想,身後那隊人馬纔是真正的強者,既然他們跟着,不是找死,就是另有所圖,反正,他們能得救最好,不能,就算是死,他們也要拉個墊背的。
看着他們的行爲,麴生有一瞬間,真心複雜。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歪倒正着?
另一邊,彌仙終於從空間裡出來了。
雷封進入了感悟狀態,這個時候是不能打擾的,估計他們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見面。
不過介於外面和裡面的時間是不同的,所以,彌仙算着,自己也不用等多久。
相處的越久,越習慣對方的存在,同樣,也就越離不開那個人。
而幾乎在她出來的就一瞬間,就感覺到有人躲在她的房間外面,觀察着這邊。
那視線太過陌生,彌仙知道肯定是自己不認識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這裡是否加入了新人,不過這不關她的事。
算算時間,少卿他們也快到了。
彌仙的神識去尋找宮少卿,果然,還有十來分鐘的路程。
看着那小子精神抖擻的樣子,彌仙微微一笑,他還是那麼有精神。
而另一邊,對麴生他們來說,這幾十分鐘,簡直就不是人過的。
強,強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們從來不知道,原來一隻變異的動物能強大這種程度。
雷禪半蹲在地上,一隻膝蓋着地。鮮血從手上流淌下來,嘴角也掛着血絲。
樣子看上去好不狼狽。
還有其他人,絕對也好不到哪去。
不過,他們多年的默契讓他們沒有出現死亡,雖然,也差不多了。
麴生這小子也夠慘,衣服破破爛爛,本命靈器也變得暗淡無光,這是力量使用過度的原因。
而他們的目標,那隻大怪物,一聲嘶吼從嘴裡溢出。
一道長長的口子出現在它的左眼部位。
而它身上,雖然有不少處有幾道劃痕,就像是給人抓癢癢似得,並沒有傷到裡面。
真正的傷口,只有左眼那邊。這也是他們付出極大的代價,極大主力都報廢了才造成的效果。
有人蹲着,有人躺着,拼命的喘氣。
可能要死了吧。這是一些人的心聲。
軍師表示,這是自己做過的最不合格的佈局,雖然他其實真心沒做什麼。
死的有點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