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顧誼琦說的這麼傷心,溫言優完全相信了這樣的說詞,只見他疼惜的將顧誼琦攔在懷裡,深深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後輕輕的安慰着“琦琦,不要想那些事情了,以後有我在,誰也不會傷害到你的。”
顧誼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與真相,再看眼前這個多情的男人她不由得貪婪起來,想要和這個男人在享受一次。
顧誼琦的想法在他的所有的舉動之下,完全實現了,那個男人將她抱進了浴室,在水的沖刷之下,兩個人盡情的享受着此時此刻彼此纏綿的感覺。
顧誼琦腦海中一直在想着另一件事情,腦海中已經將顧憐憐恨透了,恨得咬牙切齒,好有心計的女人,居然想着暗渡陳倉,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就想用孩子用行動擄獲溫言冬的心,門都沒有,想和我顧誼琦逗,你還嫩了點。
溫言優懷裡抱着夢寐以求的女人,他的心中想着,一切都該結束了,這纔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和自己最愛的女人相守在一起,腦海中帶着對未來的幻想,慢慢進入了夢鄉,這個晚上,他睡的是那麼的踏實,踏實到連多餘的夢都沒有。
而顧誼琦卻一夜未眠,看着身邊的男人已經熟睡,她的心糾結在一起,生活並沒有順從自己的意願,愛情沒有按着自己預期的那樣到來,卻陰差陽錯的和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男人上了牀,但是這些都不算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己一定要懷孕,一定要懷孕,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將事情按照原計劃進行。
顧憐憐,守在溫言冬的身邊整整一個晚上,本來自己不想在與他有任何的瓜葛的,但是當他的朋友凌一寒將他送回來的時候,她的心再一次軟了,看到他的樣子,聽着他叫着自己的名字,那一刻自己的心都碎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不再重要,有的時候自己有些慶幸和他發生了什麼,也只是這樣,自己現在纔有了希望,不是對他,是對未來,對腹中的孩子。
睜開昏睡的雙眼,溫言冬先是一愣,但是很快變安靜了下來,他的手撫摸着趴在那裡熟睡的顧憐憐,看着那眼皮輕輕的蠕動,他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憐憐,對不起,昨天讓你受委屈了,但是請不要一走了之好嗎?你知道我會心疼的。”
簡單的一句話,讓此時此刻正在假裝熟睡的顧憐憐,有些按耐不住情緒,那合上的眼皮,在不經意間往外滲着眼淚。但是儘管如此,她依舊沒有睜開眼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貪婪片刻,只有這樣才能這樣貪婪他的溫柔。
溫言冬很是激動,看着那落下來的眼淚,他的心好痛好痛,“憐憐,我帶你遠走高飛吧,可以嗎?找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安安靜靜的過着下半生?行嗎?”
這樣的承若代表着什麼?顧憐憐她不確定,但是她知道,不能在這樣裝下去了,不然的話,聽到了溫柔越多,自己的生活會越加的困難。
她睜開眼睛,沒有直視溫言冬的眼睛,隨後站起身來便準備離開,她就是這樣,習慣了將心事封鎖在內心是深處,習慣了不說話的世界,所以此時此刻,自己也沒有必要解釋什麼,更不需要用自己的手去比劃什麼,讓他知道什麼。
只要這樣靜靜的離開就好了,如果真的是彼此相依,那麼他會理解自己的想法的,但相反的,那就是彼此走彼此的路,誰也不要解釋什麼。
溫言冬怎麼會放她離開,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他的心都碎了。
就算是現在回想起來,他的心還是疼痛的,他將顧憐憐的手緊緊的拉在手中,然後稍稍一使勁,將她拉回了原位,瞬間,他的雙脣緊緊的吻上了那張帶有淚水的脣瓣,雙手緊緊的抱着她。
這一刻,顧憐憐的掙扎不知去了哪裡,或許她活得很累,想要找一個如此溫柔的男人來溫暖自己冰冷的心吧,又或許,自己是真的是迷戀這個男人的一切,不管怎麼樣,不管是爲了什麼,總之她顧憐憐此時此刻貪婪了,貪婪的不想離開。
溫言冬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這樣的存在意味着什麼,他只是沉浸在此刻的感覺之中,那種青澀的感覺,勝過所有的女人,這是他和所有女人在一起沒有的感覺,所以他沉迷了,淪陷了,爲了在這樣一個青澀的女人。
他的吻越來越深,手上的力氣稍稍大了一點,將懷裡的顧憐憐抱得更緊了一點,此刻彼此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心跳。
“不、不可以。”顧憐憐卻像被電擊中一樣,瞬間清醒了過來,只見她慌忙的掙脫開溫言冬的懷抱,由於緊張,她不由得跌跌撞撞摔倒在地,隨後爬了起來慌張失色的逃了出去。
房間裡留下溫言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纔回過神來,想起剛纔自己的衝動,他不禁的用手拍打着自己的額頭,房間裡傳出來清脆的拍打聲
,他懊惱不已的自怨道“溫言冬啊溫言冬,你看你乾的是什麼事啊?”
他整理好了思緒,來到那扇緊閉的房門前,輕輕的叩了一下房門“憐憐,對不起,剛纔是我糊塗了,對不起了,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不想看到我,那好吧,我先走,你一個人好好的休息一下。”
溫言冬本以爲自己轉身之際,房門會爲自己打開,不是爲了挽留自己,哪怕是爲了告訴自己,她並沒有過多的怨恨自己。
只是事情卻沒有那麼的順利,直到他下了樓,猶豫着準備離開的時候,樓上的房間裡才傳出來開門的聲音,他站在原地,猶豫了許久回過頭來,卻看到顧憐憐站在樓梯口處,就像自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這樣彼此的對視着。
醫院的路上,溫言冬的眼睛時不時的看一眼身邊坐着的顧憐憐,她臉上的沉默總是讓自己猜想不斷,不知道她是在想事情還是沒有可以開心的事情,總之看着她的沉默,自己總是回想逗她開心的衝動。
溫言冬猶豫了片刻,開口說道“憐憐,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樣的問題,讓顧憐憐突然間一愣,她的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此時的溫言冬,然後挑起了雙眉一臉的疑惑,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溫言冬直到這是不解的意思,他抿脣笑了笑“你別多想,我只是問一下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顧憐憐只是眨了眨眼睛繼續看着溫言冬,心中的思緒萬千,想着千萬句話想要說出來,但是卻無從說起,更沒有機會說起。
“呵呵。”溫言冬被顧憐憐的反應搞得有些尷尬,他的手伸出來撫摸了一下顧憐憐的頭髮,然後疼惜的說着“傻瓜,我叫溫言冬,我的名字叫溫言冬,你要記好了知道嗎?如果哪一天你有機會開口說話的話,記得要叫對我的名字,我叫溫言冬,記住了嗎?”
聽着這樣的叮囑,顧憐憐突然感覺是那麼的溫馨,只見她抿脣笑了笑,隨後將臉別到了一邊不再看溫言冬,腦海中全是剛纔的那些話,他叫溫言冬,如果能開口說話的時候,自己一定先叫他的名字。
溫言冬似乎看出了顧憐憐的心事,他幸福的微笑着,手抓住了那隻無所事事擺弄着手指的手,緊緊的抓着握在手心裡,臉上只是微笑着,沒有說任何的語言。
這樣的時光彷彿是相濡以沫,彼此心照不宣,語言不再是彼此的隔閡,醫院裡,溫言冬像是一個大哥哥一樣,認真的聽着醫生對顧憐憐病情的分析,雖然屢次受挫,但是卻影響不了溫言冬醫治顧憐憐的心,那顆心,很真,很誠懇。
“憐憐,你起牀了嗎?快點準備一下,我帶着你出去玩,怎麼樣?”溫言冬和往常一樣,站在那緊閉的房門前,輕輕的呼喊着睡夢中的顧憐憐。
很快,房門被打開了,一張清純的臉擺在溫言冬的面前,臉上的一絲淺笑,總是可以牽動他的心絃,“你笑什麼?’溫言冬忍不住開口問了句。
顧憐憐看了看他,依舊是滿臉的微笑,心中對他說着。“因爲你是溫言冬,你是我的溫言冬。”
這樣的話,溫言冬始終沒有機會聽到,他只是從她的眼神和微笑中,感覺着自己的存在,感受着她的歡喜,這段時間,她不在那麼悲傷,彷彿過往的一切不愉快,都沒有發生一樣。
初冬,天氣略顯寒冷,溫言冬不知道她喜歡是什麼地方,總是開着車帶着她在街上穿來穿去,希望可以找到一個她喜歡的地方,但是幾天下來,她卻始終沒有告訴自己,她最想去的地方是在哪裡。
晚上,看着那個已經疲憊的身影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溫言冬又是那麼多心疼,彷彿她已經是自己生命裡的一部分,沒有她自己就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做事情,沒有她自己就失去了方向。
她走過去,將她輕輕的抱了起來,本來想將她送回房間的,但是在觸及她的那一瞬間,自己卻總是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衝動,溫言冬猶豫了,他將顧憐憐放了下來,手指猶豫了在猶豫,還是收了回去。
看着她熟睡的樣子,溫言冬輕輕的抿脣一笑,手忍不住在她的鼻樑上輕輕的掛了一下,自言自語着。”你個小東西,真是有趣。”
睡夢中的顧憐憐,輕輕的笑了起來。
看着這樣的她,溫言冬始終沒有忍住,最終將她抱了起來送回了房間,看着她的模樣,自己越來越愛不釋手,心中有種不捨得情感在裡面,甚至有的時候真的忍不住想要把她變成自己生命裡的一個部分,或許只有這樣,自己纔會安心,纔會踏實。
溫言冬最近沒有見到顧憐憐嘔吐,所以以爲她的病好了,但是她身體的發胖,倒是讓有些擔憂,上一次顧誼琦沒有說明白她的病是什麼原因,但是讓他感覺,突然間嘔吐然後突然間發胖,一定是有着不對的地方。
他想要去追問顧誼琦,但是一
想到她那天所做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最重要的是,現在和顧憐憐的感情,走到了這一步,他不想再被任何人來破壞,即便是一直這樣,得不到她的人無所謂,重要的是,她在看到自己的時候,不再會恐慌,反而會微笑。
想到這些時間的變化,溫言冬很欣慰的靠在顧憐憐的枕邊,感受着自己和她一起的時間,彷彿這樣的生活是自己最想要的,不然的話,爲什麼自己會這麼着迷呢?着迷到沒有辦法控制着一切的發生。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突然不知趣的吵鬧了起來,不僅破壞了氣氛,更破壞了感覺,溫言冬悄悄的溜了出去,在確定不會影響到顧憐憐休息的時候才接通了電話。
“喂,媽,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溫言冬的語氣中有些不悅,不知道爲什麼,現在感覺只要媽媽一打電話,就不會有好事情發生一樣。
電話那頭的溫母,乾咳了一聲之後大聲吼了起來“溫言冬,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你想氣死我是嗎?”
溫言冬突然間感覺一陣莫名奇妙,對於老媽的怒吼自己更是不解和憤怒“媽,你怎麼了?我又怎麼惹您了?我最近可沒有出去花天酒地啊?”
“沒有花天酒地?你還不如去花天酒地呢?”溫母很是不悅的說着,眼前的一沓子照片看的她心中直噴火。
“什麼啊?”溫言冬更是一團迷霧,緊蹙着眉頭來到客廳裡,與其很是不悅的追問到“媽,你這是怎麼了?有話您就直說吧,我哪裡又做的不對了?”
聽着兒子這樣不知悔改的和自己談着條件,溫母更是咬牙切齒“溫言冬,你現在在哪裡?”
“我?我在家裡啊?怎麼?不然您以爲我在哪裡?”溫言冬很是不解,很快又補充了一句“我最近很乖的,從來沒有出去過,就呆在家裡呢!怎麼了?您不高興嗎?”
“高興什麼?”溫母本想壓抑着內心的怒火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她吼着“溫言冬,我知道你一直在家裡,忙着在家裡和那個小狐狸精玩曖昧是嗎?”
“媽,您說什麼呢?”溫言冬很是不理解媽媽的意思,尤其是那句話,小狐狸精,這到底是說誰呢?
“溫言冬,你別跟我裝傻了,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怎麼可以這麼糊塗?那個女人是個啞巴,就算你在想玩女人,也不能找那樣的貨色啊?這也就算了,但問題是她是你弟弟的老婆啊,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嗎?啊?”
溫母上來一陣劈頭蓋臉的辱罵,讓溫言冬找不到東南西北,遲疑了許久才說道“媽,您您這是什麼話?”
“沒話可說了吧?”溫母的則罵聲小了許多,但是依舊沒有辦法當作沒有發生一樣“溫言冬啊,虧你還是個大哥,你做的這是什麼事情啊?難道你就沒有爲你弟弟想過嗎?”
溫言冬似乎聽出來了事情的緣由,在聽着老媽再次的數落,溫言冬即刻反駁道“媽,請您不要這麼侮辱我們,我們什麼也沒有做,我和憐憐只是朋友關係,沒有別的不倫不類的,你可以說我,但是請別將那些污穢之名同時加給憐憐的頭上,好嗎?”
“什麼?”電話那頭的溫母沒有想到兒子會這麼說,她不由得覺得更加的氣惱“我說溫言冬,你行啊,居然爲了一個小狐狸精跟我這麼說話,你等着,看我怎麼收拾那個小狐狸精。”
“媽,您別一口一個狐狸精,這都是什麼啊?”溫言冬繼續爲顧憐憐反駁着,心中很是不爽。
“啪!”電話這個時候掛斷了,電話裡傳來了一陣陣的忙音,溫言冬看着那已經忙音的電話,心中燥惱極了,只見他看了一眼電話,隨後狠狠的摔倒了地上,然後罵了一句“媽的。”
而這個時候,樓梯口上站着顧憐憐,她注視着此刻的溫言冬,他的憤怒他的無奈她都明白,就連爲什麼這樣她也很清楚,昨天收到了的照片都被她藏起來了,但是沒有想到他還是被人誤解了。
溫言冬煩躁之時,突然感覺到了一雙眼睛正在注視着自己,他轉過身看到顧憐憐那樣癡癡的看着自己,他收回了剛纔的憤怒,然後抓了抓頭髮,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後擠出了一絲微笑“你醒了?是不是我吵着你了?”
顧憐憐站在那裡沉默着,一言不發,也不動一下,心中思緒萬千,或者自己的出現就是被人誤解吧,如若不然當初的事情就不會發生,明明是被人陷害,卻要被說成是勾引人家,其中的委屈和眼淚,也只有自己能懂得。
“憐憐,你怎麼了?”溫言冬開口追問道,看着此時此刻顧憐憐的表情,心中總是那麼的擔憂。
顧憐憐沒有說話,在溫言冬朝樓上走來的時候,她轉身超房間走去了,片刻之後,她拿着東西走了出來,在樓梯口處,看着溫言冬的表情,顧憐憐最終糾結的將手中的照片拿了出來遞給了溫言冬,然後轉身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