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哥哥有救了?”粟文蘇驚喜的叫道,雖然她還在莫名其妙。可是她選擇相信宋潔柔的話。
“是的,自從你昨天和他做那事後,他體內的氣息就越來越強,有一股氣息集中於丹田,慢慢的在丹田運轉,他的丹田在慢慢的修復,應該用不了多久,他的丹田就可以完全恢復,只要丹田恢復了,他要修復周身斷掉的經脈,只是時間問題”宋潔柔說道。
十幾天後,唐峰的實力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被天級後期武者所震斷了的經脈,卻已經修復得差不多了。
這些天,雖然每天都有宋潔柔,關玉竹,粟文蘇在陪着他,但是他總是覺得有些不滿足,好像缺少了什麼似的。
仔細想之下,他才知道他好久沒有見到江秀珍和易語蓉了,這兩個女人雖然背叛了他,給他帶了綠帽子,但是畢竟是他的女人呀,他雖然恨他們,但是那畢竟是他的女人,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怎能說忘就忘呢?
這天,唐峰來到地下室,他取出陣旗,往空中一扔,那枚陣旗馬上就消失不見,然後他的身子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一卷,就消失在空中。
下一刻,唐峰就出現在一百米之下的地下秘室,唐峰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通過傳送陣來到地下室的能力還是有的。
這次被天級後期武者的一擊,他受的傷真的太重了,就算是現在他的經脈修復得差不多了,但是想要恢復往日的實力,還不是短期內能夠達到的。
“唐峰,你怎麼了?你怎麼這麼久沒有來看我們?”在地下秘室裡,易語蓉和江秀珍正在靜坐修煉,突然感到秘室的空間有一絲空間波動,她們的神識馬上就掃了出去,見到是唐峰來了,馬上就驚喜的說道。
唐峰太久沒有來看望她們了,她們每天都盼望唐峰來,可是每天都在失望,如果不是還可以修煉,這些日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熬過去。
唐峰的神識掃過去,見到心情激動的兩女,自己也是心情十分的激動,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原諒她們嗎?可是他真的說不出口,說不出原諒她們的話來,因爲她並不想如此簡單的就原諒了她們。
可是不原諒她們,又能怎麼辦呢?難道不理會她們,自己馬上就轉身離去?自己不是來看她們嗎?如果要就這樣的離去,唐峰還真的捨不得。
就在唐峰十分糾結的時候,易語蓉和江秀珍卻是臉色一變,然後拼命的向唐峰跑來,抓住唐峰的手問:“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原來易語蓉和江秀珍在唐峰剛剛來到地下室,用神識往唐峰身上掃去的時候,就發現了唐峰的不對勁,於是就不約而同的,用神識再把唐峰的身體掃一遍,結果發現唐峰身上的氣息十分的虛弱,她們瞬間就確定了唐峰身受重傷的事實。
雖然經脈已經修復得差不多了,但是極度重傷後的身體,哪有那麼容易恢復的?所以,就算易語蓉和江秀珍的經驗不是十分的豐富,但是隻要用神識一掃,就可以知道唐峰受過重傷的樣子。
只是她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唐峰所受的重傷到底有多重,竟然會是幾個月有如植物人一般。
“呵呵,”唐峰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要完全好,只是時間問題。”
又是三天後。
這三天來,唐峰把易語蓉和江秀珍放出來了,兩女非常高興,已經幾個月沒有見到陽光了,但是更加高興的是,唐峰願意放她們出來,在她們認爲,唐峰放她們出來,就代表原諒她們了。對於她們來說,沒有什麼比唐峰原諒她們更爲高興了。
這天,正玩得高興的江秀珍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接完電話後,她的臉就是一變。
“怎麼了?”唐峰問道。他雖然可以聽到江秀珍在電話裡說什麼,還可以知道是誰給她打的電話,但是他不想這樣做,如果江秀珍又要做出對不起他的事,就算是他每天監控她二十四個小時都沒有用,她的心不在這裡,把她的人留在這裡沒有任何意義。
“我爸,他去了……”江秀珍撲到唐峰的懷裡,哭了好久,終於說出了這麼的一句話。
唐峰的心裡一緊,見江秀珍那麼傷心,他就知道,江秀珍說的去,並不是去了哪裡,而是死了。可是他並不會說一些安慰人的話,只說:“回去看看吧”
唐峰祭出飛劍,很快就載着江秀珍回到了家。唐峰這才發現,原來和他在一起這麼久的江秀珍,居然是他的老鄉……
原來江秀珍是唐峰同一個鎮上的的人,只是住不同的小村子而已。唐峰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悄悄的落下飛劍,然後和江秀珍走出來,此時,江秀珍的家裡已經人滿爲患。
江秀珍沒有理會唐峰,飛快的跑進家裡,在靈堂前,撲在她爸爸的身上哭了起來。
江秀珍還有一個姐姐,已經嫁人了,江秀珍回來的時候,她正在幫她爸爸換衣服。在這邊有這樣的一樣風俗,就是老人死後,由兒女給他換上一身喪服,然後裝進棺材,然後再下葬。
江秀珍的姐姐已經嫁人了,而且已經有人小孩,現在江秀珍的爸爸已經死掉了,家裡就只剩下媽媽和她了。村裡的人一直擔心,江秀珍一個柔弱女子,和江秀珍的媽媽一個老婆子,怎麼過?
現在,看到和江秀珍一起回來的唐峰後,村裡的人才放下心來。而身爲江秀珍男人的唐峰,當然要和江秀珍一起頭戴白布,腰繫白布,在超度亡魂的法師的帶領下,做起了超度亡魂的法事來。
這是這邊村民的一個禮節,但是到底有沒有用,只有天知道。唐峰是在這邊村子長大的,當然也知道。
不過,唐峰在他沒有修真前,對這種法事可有可無,沒有什麼太強烈的感覺,但是修真後的他,在聽到這種法事,感到很反感,不過好在幾個小時後,法事終於做完了。
剛剛以爲可以休息一下時,遠方來的賓客又到了,又要跪迎遠方來的賓客。一直忙到了深夜,才停下來。
對於修真的唐峰和江秀珍來說,忙這些當然不會累,不過對於不喜歡待人接物的唐峰來說,確實感到很心煩。
沒有睡意的唐峰和江秀珍在停下來後,就開始聊天起來,她們不敢走遠,就在靈堂聊天,因爲他們怕那個總事管理者又來找他們說還有什麼禮節沒有做。
聊了一會兒,心裡煩躁的唐峰突然說道:“好無聊呀……”
唐峰的話還沒有說完,江秀珍的沉下臉來,咬着嘴脣說道:“這樣的無聊,我一輩子,一次就夠了!”
唐峰的心裡一驚,他怎麼可以跟江秀珍說出這樣的話呢,他還是人嗎?他頓時對江秀珍懷有深深的歉意,可是不會待人接物的他,在這一刻,真的不知道要跟江秀珍說什麼,他想找些話來安慰江秀珍,卻是真的不知道如何說出口。
千言萬語,剛剛要化成一句對不起說出來的時候,江秀珍已經再也不理會他,而是撲進旁邊的一間房子裡哭了起來,唐峰剛剛要說出的那一句對不起,聽到這一聲哭聲,頓時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阿爸呀,你爲什麼要不聲不響離我們而去?留下我們母女兩怎麼過呀?”在房間裡,江秀珍如此哭道,唐峰一驚,難道江秀珍沒有了爸爸,就沒法過了嗎?江秀珍已經是成年人,又和自己學修真,不但可以輕鬆的活下去,甚至活千百年都不成問題,江秀珍爲什麼要說沒有了爸爸無法過的呢?
難道就因爲剛纔自己的那一句話,江秀珍就要離開自己一個人過了嗎?可是就算江秀珍離開自己一個人過,以江秀珍現在和自己所學的神通,想要在這個村子好好過下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突然,唐峰明白了,江秀珍並不是真的沒有了爸爸就過不下去,而是突然間沒有了爸爸,感到沒有了依託,對生活感到有些茫然,才如此說的。
接下來,江秀珍有房間裡面邊說邊哭,她說了很多,唐峰在外面聽得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