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頗爲晦氣的走向了劉府的正門,離得老遠就聽到向大年高聲道:“幾位,在下也聽說林師弟近幾日現身衡山城了,但在下是還沒見着他,不知道他在哪。明日就是家師的金盆洗手之日,希望諸位速速離去,免得一會五嶽長輩們出來了,各位想走也走不了了。”林平之聽到這裡,心下暗笑,他是從後門入的劉府,向大年蹲在正門,自然是沒看見他的。向大年沒說假話,但對方會信纔有鬼。
果不其然,又一個大嗓門的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林平之不在這劉府又能在哪裡,我們兄弟今天只想跟他拼個死活,沒心思挑起正邪糾紛。”
“你!”
“大年,退下吧。”說着,劉正風等一羣五嶽前輩走了出來。林平之眼睛轉了轉,並沒加快腳步,而是轉向另一邊,身靠院牆,詭笑着聽起了牆角。
泰山天門掌門地位雖高,但劉正風乃是此處的主人,自然是他開口搭話,看了看門口堵着的四個年輕人。一個帶着面紗的白衣少女,與一個身穿銀色長衫卻綁着不少繃帶的年輕人站在後邊,紫衫青年和金袍青年站在前邊,剛纔向院中傳音的便是這個紫色的傢伙,而要找林平之拼命的則是那個金袍青年。
劉正風開口道:“老夫不日就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諸位此刻來老夫府上尋事,是否有失厚道啊?諸位口口聲聲要找我林師侄拼命,不知道又是爲了什麼?”
還沒等對方開口,劉正風身邊的丁勉說了句讓林平之恨不得掐死所有嵩山人的話。林平之抱着肩膀正悠然的靠在牆後邊聽戲,誰知丁勉來了句:“和這幫魔道之徒有什麼好客氣的,叫林平之出來與他們對質一番不就什麼都知道了麼。”
林平之咬牙切齒的同時,聽到了令狐沖沒法抑制的無良低笑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色長衫,林平之拎着已經換成了衡山樣式的長劍,擡腿邁出劉府的大門。不出林平之所料,他剛照上門外的太陽,便聽到一聲怒喝,還沒和那秋水般的雙眸對上一眼,對方已經拔劍向他衝了上來。
苦笑一聲,林平之側身橫移了小半步,長劍出鞘,直刺對方的肋下破綻。衝上來的那人正是魔教的金袍護法帝近川,他雖然怒火攻心,恨不得將林平之當場挫骨揚灰,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對面那個笑眯眯,長相瀟灑到漂亮的傢伙的對手。
深吸口氣,帝近川腳步一頓,然後長劍一旋便帶開了林平之的細劍,進而一個劍圈反轉而上,攻向了林平之。
林平之微微一曬,心道:“就這樣的太極劍還敢拿出來對付少爺我。”細劍顫動,瞬間出了五劍,正是‘五嶽爭鋒’,林平之上次與帝近川過招,就曾憑此招給對方大腿上添了一條傷疤。林平之的劍招極快,這雖然只是一招,但卻彷彿同時用五柄長劍,刺向了對方五個不同的要害。
劉府前不少聞訊而來看熱鬧的五嶽弟子見到此招,都不禁低呼了一聲,這招‘五嶽爭鋒’乃是五派前輩爲了表明五嶽劍派的親近,而共同創出來的殺招,是少有的五派共有劍法,每個弟子基本都會使。但能像林平之這樣瞬息五劍,且劍劍奔命,專門招呼對方要害,每一下都不可忽視,卻不是他們這些菜鳥水平的弟子能用出來的。
見了林平之這招,不僅天門和劉正風一臉微笑,爲五嶽劍派又出了這樣的好弟子而高興,就是嵩山派那三人也是眼中露出讚許之色,心下不住的道:“這小子還真有些門道。”
帝近川身爲日月神教的青年護法,資質和才能那自然是差不了的,當然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見了林平之又是這一招,他面色肅然,用心的抵擋。先是長劍迴轉,連續擋下了林平之的三劍,之後退步出劍,左右一磕,把最後的兩下也架了過去。
兩人不多時便過了二十多招,林平之已經佔了全面的上風。其實他早在十多劍後,便有機會使用‘鶴翔紫蓋’等絕招,再傷對手個一劍兩劍的。但一來他不願冒險,萬一對面那傢伙想不開,偏要跟他拼命,反倒不利他控制局面。二來就是那個紫衣青年就站在他倆身邊不遠處,那個位子可是出手就可以要命距離,林平之也不想露個破綻出來玩玩。他心底總是感覺看不透那個紫衣青年的深淺,感覺對方的功夫不會比自己差多少。是以他就慢慢的和帝近川又磨了數劍,才慢慢的佔據了上風。
帝近川跟林平之交手還沒到十招的時候,就知道今天是又難討得好去了,他本來就搞不過林平之,更何況他昨天還受了點傷。他趁着空隙給與他同來的那個紫衣青年遞了不少眼色,讓他與自己一同夾攻林平之,以求用最短的時間殺掉這個敢於侮辱他家小姐的傢伙。
但那個紫衣青年卻彷彿神遊天外一般,根本不搭理他遞過來的眼色。這人先是四處環顧,打量着劉正風的這處宅子,彷彿要掏錢買下一般。後來感到帝近川冒火的眼神,這紫衣的無良男居然盯上了令狐沖身旁的某位女俠,一副豬哥的樣子。
帝近川知道靠不上同來的那人,心想自己今日本就是來拼命的,沒必要畏畏縮縮的,索性豁出去與對面的那人拼了。結果招招拼命,每一劍都想着與林平之同歸於盡,到後來林平之劍勢愈穩,讓他就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也沒法重傷對方。帝近川倒是有些急才,想到每次見林平之,他都是乾乾淨淨的公子哥打扮,那對方定是愛潔之人。所以他後來的劍法就專門往林平之的臉上招呼,就是死,也要讓對面那個可惡的傢伙破相。此刻他已經沒了什麼劍術劍法,完完全全一副街頭流氓的拼命架勢。
林平之不是什麼潔癖之人,更是沒有到‘打架頭型不能亂’的地步,但他對自己今生的相貌也還是很滿意的,雖然有點太漂亮了,但也不至於隨隨便便的就讓對方給自己破相了。是以他的劍法越來越穩,越來越重,比一根鐵條也寬不了多少的細劍卻猶如千鈞一般,壓迫着對手的空間。
繞是如此,林平之也就多用了十幾劍便快要確定勝勢,只待找個機會,便可以解決掉這個沒事就找自己拼命的禍害。當然,前提是沒人插手。
又是一個錯身,林平之右腳一蹉,左指一點,逼得對方跳步後退的同時,他右手的細劍一代,一條匹練般的白光立時生成,直直的射向了對方的胸口。這會林平之猶有閒暇的擡頭給對方了一個微笑,不過就是他此時笑出個花來,對方也不會認爲他笑得好看。
眼神掃過對方另外三人,一身繃帶,比木乃伊也強不到哪去的銀袍青年倒是想出手援救他哥哥,可是剛一邁步,卻齜牙咧嘴的倒吸了數口冷氣,想來是他亂動彈又傷到了綁好的傷口。那個紫衣青年倒是右手一翻,好像有意思來救林平之劍下的這個倒黴鬼,但他此刻離着林平之尚有十數步之遠,等他趕到了,林平之不說殺了對手,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好好的躺個一年半載的信心還是有的。目光再轉,正對上了一對純淨而充滿擔憂的眼睛。林平之想到這事的起因,心下一嘆,還是自己不對在先,這會再把對方給剁了,那他跟那些滿口仁義道德,行事卻雙重標準的‘正派人士’還有什麼區別。雖然他行事是‘三重標準’、‘四重標準’,對人對事不看正邪,只看親疏;對男對女也是區別大大,美女好辦事,惡男後邊站,但他還是沒法接受他這檔子事。就像現在咱們上街,你把人給撞了,然後你又臭罵了對方一頓,最後對方和你打架,你又把對方重傷至殘至死。這事放在現在,那是十足十的惡少所爲,蠻不講理,有點良知的人基本上是都不會這麼幹的。但放在林平之所處的江湖中,對付魔道之人時卻是沒啥錯,反正魔道之人都該殺,你只要功夫夠高,除魔斬妖隨你便。你就是平白無故的除到了這會正繡花的東方不敗身上,別人,嗯,正道之人也只會誇你,沒人會說你沒事找事。但在林平之看來,這正邪之爭根本就是笑話,兩幫人飯吃多了,閒的。所以他行事在別人看來總有些邪裡邪氣的。
林平之暗歎一聲,就當積些陰德吧,畢竟自己的話也太損了些。手腕一扣,那細劍帶起的白光便扭轉了起來。然後林平之的細劍便攻到了,剛纔已經去鬼門關溜達一遭而不自知的帝近川。兩劍相交,氣勁四射,捲起了不少的塵土。林平之的細劍被對方一格,然後向左邊偏去。左手前上的同時,林平之右手手腕又一翻,內力旋轉着從兩手間爆發了出來,隨着林平之雙手左右張開,兩人也各退了一步。不像於街機中的那麼神,火光四射,氣勁亂飛,還得傻傻的大喊‘爆氣’。
林平之使出的這招乃是武林中廣爲流傳的一個小技巧,是對付招式高明而內力卻相比之下有些弱的人的不二絕技。相傳這技巧還是從華山流傳下來的。當年華山劍宗氣宗弟子過招,劍宗的徒弟劍法高,一劍一劍連綿不斷且凌厲非常,總是能打的氣宗弟子灰頭土臉。而氣宗的徒弟雖然天天努力練氣,但練了三年內功的劍宗門人,又能比練了五年內功的氣宗門人差到哪去?所以說氣宗的門人沒個二三十年的苦修,將內力超出劍宗弟子一大截,那是基本上總要捱打的。氣宗的前輩見弟子們總這麼捱打也不是辦法,便想方設法的設計剋制劍宗的絕技,這招也便應運而生了,氣宗的徒弟被劍宗一頓亂砍時,咱就使出這招,氣勁激盪,長劍相交,兩人各退一步,招式自然得一頓,用出十把,基本上能成個五六回。那樣別說你使出花來,就是你使出大便來,碰上我這招也照樣吃癟,反正一招過後,咱們在從頭開打,再不行,我就再來上這一招,慢慢耗着唄。
不過這招大多是用在弱勢一方,強勢一方又怎麼會沒事把自己的攻勢停了,然後再重頭開打,那不是有病麼。但世上的事就是這樣,你用兵用的再神,三十六計挨着個用,人家知道了,最後還是沒用。我只一個出其不意,離你近身就一口吐沫,任你功夫再強,護體真氣再厚,就是掃地神僧來了,沒有東方老大那種超光速的水平,你也得倒黴認栽,被人家笑上一輩子。
所以林平之這一下是把全場都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但就算兩人的招式都停頓,你架不住一個有準備,一個還摸不着頭腦啊。林平之搶步向前,‘砰’的一掌印在對方胸口,然後一推將他送到了東方飄雪和帝臨川的身旁。林平之那一掌不輕不重,看着威勢十足,但只有捱打的那個倒黴鬼才知道其中到底是幾層力。雖然要不了他的命,但讓他回黑木崖好好的躺上三五個月卻是不成問題。要不然林平之數道指力就可以滅了他,沒必要將胳膊輪圓了給上他一掌。
林平之向東方飄雪那邊快速的眨了下眼,然後滿臉煞氣的說道:“不就是上次和你在怡紅院裡搶人,然後少爺我把你給踢了出去麼,你這人也忒是小氣,居然找上了衡山城。不過你也也當真不知死字怎麼寫,要不是我劉師叔金盆洗手在即,就要退出江湖,近日不宜見血光,少爺我定讓你來得去不得。今天就給你一個教訓,日後再遇上,那定然是有死無生。”說完,林平之便回頭給劉正風和天門,丁勉等人鞠了一躬,然後走到劉正風身後站定,無視旁邊擠眉弄眼的令狐沖。
東方飄雪粗略的查看了一下帝近川的傷勢,然後開口道:“近日是我這個屬下莽撞了,在下也無意衝撞劉三爺的金盆洗手,告辭了。”說完便轉身走了,帝臨川也架着他哥哥跟着走了。紫衣青年笑了笑,然後也轉身準備跟着走人。
林平之這邊的天門道人和丁勉則是同時冷哼一聲:“咱們五嶽劍派的人,豈是你們可以來了就打,打完就走的,既然來了,還是留下吧。”說完,嵩山的老四費斌和天門的一個師弟,也不知道是天什麼的道人,雙雙搶出,撲向了魔教四人的身後。
那紫衣青年回身無害的笑了笑,雙掌同時迎上二人,‘砰砰砰’一陣爆響,他與費斌和那道人每人都對了數掌。那青年人出掌後便飄然後退,向東方飄雪等人追去,遠遠的傳來“承讓了。”
林平之與所有剩下的正道人士都傻傻的盯着費斌二人,費斌還好些,身在原地,但左手上卻滲出了絲絲血跡,手也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着。而那個道人卻有些不堪,不說後退了數步,他用左手緊緊的握着的右手,已經無力的垂在一邊,想來便是剛纔和那青年對掌時吃了大虧。雖然他頭上佈滿了冷汗,但還是咬着牙一聲不吭。
在場的衆人心下均是駭然,心想那青年纔多大年紀,掌力怎麼會如此剛猛,居然同時與兩名五嶽前輩對掌而不落下風,甚至還傷了泰山的一名師叔。
天門道人快步走到他的那名師弟身邊,伸手捏了捏他那垂着的右臂,讓他那師弟終於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數聲。然後那道人慚愧的對天門道:“師弟無能,給泰山丟臉了。”天門則是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一句話也沒說的轉身走進了劉府。劉正風則是趕緊招呼衆人回劉府,並吩咐徒弟們去把全城最好的郎中都給請來,然後又叫人把費斌兩個倒黴鬼扶進去休息。
一羣看熱鬧的人或是驚歎,或是幸災樂禍,或是擔心的重新回了劉府,轉眼間剛纔還堆滿了人的劉府正門,這會卻只剩下了林平之、白禁宋金等衡山三人,和令狐沖、蘇婉兒一共五個。
令狐沖走到林平之身旁,便聽到白禁開口問道:“師兄,天門師伯怎麼不派人去追,好給那位師叔報仇啊?就算那人十分厲害,但也架不住人多吧。”
林平之瞪了他一眼,道:“笨蛋,你還知道那人厲害的緊,怎麼,難道你想去追殺那人不成,你要是有這想法,師兄這就去跟劉師叔說,保證滿足你白少俠一戰成名的願望。”
白禁被林平之兇的一哆嗦,不敢再跟今天犯病的林平之搭話。倒是他旁邊的令狐沖看他可憐,開口解釋道:“天門師伯自重身份,他剛纔去看了看那個泰山的天柏師叔,就是要確認一下那紫衫青年的功力。結果很難以啓齒啊,呵呵,天門師伯可能認爲自己也沒辦法將天柏師叔傷成那樣,也就是說,他老人家可能還……所以,這時再派人去追殺那幾人,最後別人也會說是咱們五嶽劍派以多取勝,那麼多的長輩去對付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那樣咱們也就不用要什麼臉面了,也因此,沒有長輩派人去追殺那四個人。”
林平之撇撇嘴道:“當然,要是荒郊野嶺的,沒有別人知道的時候那就另當別論了。”
令狐沖推了林平之一下道:“阿林,不要胡言亂語。你的鬼門道多,你看那青年人使的是什麼功夫,他又是怎麼練出來的,我感覺我對上他也很難保證不敗。”
林平之翻了翻眼睛,心道:“你當我是王語嫣啊,還是武林百曉生?我又不是神仙,我哪知道這又是哪個山頭冒出來的妖怪?難道是傳說中的,天馬流星拳,要不就是鑽石星塵拳,但他也沒說:‘同樣的招數對我是沒用的!’。”
令狐沖見林平之嘟嘟囔囔的,他也聽不清楚,對林平之問道:“你說什麼?”
林平之哭喪着臉道:“令狐老大,你就繞了小弟吧,你認爲他用的是降龍十八掌就是降龍十八掌,你認爲他用的是天山六陽掌就是天山六陽掌了,你說的算。”
這時,遠處傳來了爽朗的笑聲:“衝兒,平之,你們兩位少俠在給劉師弟守門麼,那劉師弟真是臨了又威風了一把啊。”隨着笑聲的傳來,一個身穿儒袍,三捋長鬚,腰間掛着一柄古樸長劍的中年人出現在劉府門前,來的人正是今日之前,武林上風頭最勁的華山掌門,君子劍嶽不羣。
‘該到的都到了,不該到的也來了,金盆洗手也終於要開始了’,林平之看着湛藍的天空,心中暗暗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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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書啊,新人寫手,難免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我以前也想寫出一個波瀾壯闊的武林史話,帶着大家感覺一下腥風血雨的江湖生活,是以設定的有點大,不是,應該是很大。但真正動手時,才發現自己的不足,自己所欠缺的東西也太多。所以我現在只求能將我的故事給編圓了,將小說給收回來。
至於很多人說我要是‘多主角定然要撲’,我也是相信的,也很感謝那些真誠提意見的人。但我還是喜歡那種同年人的相爭,大家都是年輕人,又個頂個的厲害,那樣打起來纔有趣。不喜歡功夫厲害了之後,碰到一個成名高手就菜。這也可能就是風格吧,也不知道我這個業餘到家的寫手有沒有所謂的‘寫作風格’,呵呵。
至於多主角嗎,有過這樣的想法,但也沒準備那樣幹,那幾個人只是線索人物,就像火影中,鳴人和佐助是主角,但卡卡西卻最帥,最有人氣,同時也引出這樣那樣的線索一樣。你們總不能讓我像玩RPG一樣,這個山頭那個山頭的接任務吧,我也只是給他們的戲份多些,讓他們動起來了而已。這樣劇情的發展就會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了。
對了,還有就是書評中罵人的,唉,罵就罵吧,我也懶得刪,要是能把我的書罵火了,我還高興呢,呵呵。
以前我這書還一名不文的時候,我一個禮拜就週六週日寫上兩章,無慾無求的,也沒人說我,連催更的都沒有,那給我爽的,呵呵。這一週是分類封推,編輯要我保證每天的更新穩定,我心裡那個懸那,這不是要我命麼。不過看到點擊和推薦天天往上漲,我也就每天都堅持更新,雖然禮拜四和禮拜五那天弄差皮了,到現在還少着一章。‘無欲則剛’,心裡有了yu望,我就剛不起來了,也不知道曹操爲啥說‘yu望使人年輕’,^_^
最後,多謝大家的支持,我也會努力的寫下去,並爭取把小說寫好,帶大家一起去笑傲江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