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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土歷甲戌年五月十三日,晴。--
一大清早在蜀山輪迴峰山腰靜雨樓,便已聚集了數個蜀山年輕一代的翹楚。
雲小邪一臉無奈的走到靜雨樓前,身後跟着一個雪白衣衫的妙齡少‘女’,‘脣’紅齒白,目如點星,一顰一笑間散發着濃濃的媚意。
正是千面狐妖一族的白素。
也不知白素這丫頭從哪裡得知了雲小邪今日和一衆蜀山弟子去南疆歷練,死皮賴臉的非要跟着,雲小邪好說歹說,結果差點被她那一張巧嘴兒活活煩死。
無奈之下,只能將這個狐妖帶着。
來到靜雨樓前,大部分的蜀山弟子已經到齊了,此行蜀山弟子並不多,除了雲小邪、雲小妖、藍蠻兒、王不動、郭爽六人外,在六脈之中,也就是左家兄妹,以及周大林赤煙兒夫‘婦’一起前往南疆歷練。
和上次北疆之行,這一次規模要小了許多。
雲小邪到了之後,王不動等人已經到了,連郭爽也接到了通知,站在人羣中,見到雲小邪走來,她臉‘色’頗爲複雜,是略帶感‘激’,又似哀怨憂傷。
雲小邪對她輕輕的點點頭,然後和大家打着招呼。
一陣寒暄之後,小丫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跑進來,老遠就大叫:“我沒遲到吧。”
衆人看她跑來,都是面帶疑‘惑’之‘色’,雲小邪苦笑,解釋道:“小丫姑娘也想跟去見見世面,我就同意了。”
衆人聞言,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小丫不是蜀山弟子,頂多算是蜀山的客人,去哪兒都是她的自由。
白素在經歷昨天之事後,對小丫有着天生的畏懼,見到小丫過來,她趕忙躲的遠遠的,不敢靠近。
說到客人,可不僅僅只有小丫和白素這兩個客人一同前往,一身黑衣的錢十三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蜀山輪迴峰養傷,這時和鳳起以及婢‘女’洛雨後後堂走來。
雲小邪一看錢十三妹緊衣打扮,腦袋又大了一圈,道:“錢姑娘,你不會也要跟我們一起去南疆吧。”
錢十三妹微微一笑,道:“怎麼,不歡迎麼?”
雲小邪苦笑更甚。
昨天爹爹還說人數不宜太多,現在可好,人數遠比預料的要多的多。
他道:“既然錢姑娘也想去南疆轉轉,我怎麼能不歡迎呢,湘西巫術與南疆古巫術本是一家,錢姑娘與我們同行,省了我們很多麻煩。”
衆人聊了幾句,得知了只是錢十三妹獨自隨衆人去南疆歷練一番,至於她的婢‘女’洛雨姑娘,由於修行道行的緣故,並不前往,而是回湘西。
清晨,朝霞剛升,大家在靜雨樓前廳裡有說有笑,等待最後的兩個人。
沒多久,周大林與赤煙兒並肩走了過來。
周大林還是那個模樣,高高大大,皮膚黝黑,嘴角帶着傻笑。
而赤煙兒卻是改變了許多,不再留少‘女’髮髻,而是將頭髮盤膝,以左右各三根的金釵‘插’着。
踏着朝霞走進來的赤煙兒,面‘色’紅潤,容光煥發,顯然從少‘女’蛻變成真正的‘女’人後,受到了周大林愛情雨‘露’的滋潤,皮膚白裡透紅,未施粉黛卻動人心魄,比起以前來要更有韻味。
雲小邪等人一看到多日不見的赤煙兒面‘色’紅潤,都是壞壞一笑,王不動屁顛屁顛的跑到周大林的身邊。
低聲道:“周師兄,成親兩個月,是不是很爽呀。”
周大林白了他一眼,隨即嘿嘿一笑。
而另一邊,藍蠻兒等幾個‘女’子卻是走到了赤煙兒的身邊,衆‘女’子竊竊‘私’語,不時的發出低笑。
藍蠻兒拉着赤煙兒的手,低聲笑道:“煙兒妹妹,皮膚這麼好,是不是周大林這段時間在晚上很賣力呀!”
赤煙兒初爲人‘婦’,對男‘女’‘牀’幃之事自然是越發的瞭解,其中的美妙之處,當真是妙不可言。
加上週大林體型健碩,耐力持久,每天晚上兩人都折騰半宿,待‘精’疲力竭方纔入眠。
男‘女’雙修確實是有益身體健康,‘女’人一旦在這方面得到了滿足,就會變的十分嬌媚,皮膚也越發紅潤。
聽到藍蠻兒的話,赤煙兒沒有了往日的臉紅,笑罵一聲,看了周圍男弟子一眼,然後低聲道:“我和你們說呀,‘女’人如果不嫁人,真是無法體會‘牀’幃之事的妙處,我勸你們還是早早的嫁人吧。”
藍蠻兒呵呵一笑,道:“瞧把你得意的。”
赤煙兒辯解道:“我哪有得意呀。”
這時,白素伸過腦袋,道:“剛纔聽你們說男‘女’‘牀’幃這種事兒,其實男‘女’雙修最好是參研御‘女’心經,裡面不僅詳細記載雙修的妙處,還以圖文並茂的形式介紹各種動作、姿態等等。我打算有空去合歡宗淘幾本,你們要不要?我順便也給你們每個人‘弄’一本兒。如果急需的話,就去找雲小邪,聽說他身上有一本……”
這邊幾個‘女’子在低聲議論着,另一邊,雲小邪、左龍、王不動三人也將周大林圍住。
所聊之事,自然也是周大林成親之後和赤煙兒的感受感悟。
‘女’人和‘女’人之間可以聊,男人和男人之間卻是不好意思聊這種夫妻‘牀’幃樂事的,加上臨行前赤煙兒早就千叮萬囑,周大林知道自己不會說話,索‘性’一句話也不說,免得說多錯多。
就這麼在靜雨樓待了小半個時辰,雲滄海、紫雲仙子、古‘玉’峰、木琴、白雪等人從後面走來。
衆人一看掌‘門’來了,頓時一整臉‘色’,閉口不言,彎腰對着雲滄海與紫雲仙子行禮。
雲滄海一揮手,坐在了靜雨樓前廳上首的椅子上,道:“你們都到齊了吧。”
藍蠻兒道:“嗯,師父,所有要前往南疆歷練的蜀山弟子都已經到了。”
雲滄海看了看滿屋子的人,似乎有點意外,目光落在了小丫的身上,道:“小丫姑娘,你也要去麼?”
小丫道:“是啊,爺爺讓我去見見世面。”
雲滄海道:“原來你爺爺讓你去的呀,小邪,小丫姑娘還沒有達到御空境界,這一路上你要多加照顧,若是小丫姑娘出了什麼意外,我拿你是問。”
雲小邪道:“是,爹爹。”
雲滄海又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無外乎都是一些勉勵、當心之話語。
大約晌午的時候,一行人魚貫走出靜雨樓,商議一陣後,各自掏出法寶沖天而起,朝着蜀山正南方的青天上疾馳而去。
由於小丫不懂御空飛行,雲小邪就以月經綸載之,他自己則是駕馭無名短棍飛行。
雲小邪、雲小妖、王不動、白素、錢十三妹、郭爽、周大林、赤煙兒、左龍、左葵、小丫姑娘,加上作爲領頭的藍蠻兒。
一共十二人,化作十數道光芒,眨眼就消失在蔚藍的青天之上。
九州大陸,九萬八千里,這還不算大陸周圍的廣袤無邊的海洋reads;。整個大陸就像汪洋大海中的一個巨大的島嶼,安靜的佇立在人世間。
繁華的中土,也不過萬里,與九萬八千里相比,可謂是冰山一角。
在此之下,許多人類未涉及的區域,或者說是人類的禁地,面積就佔了十之七八。
如,東海地獄島,南疆十萬大山,西南死亡沼澤,西北蠻荒大草原,東北興安冰林以及漠河以北的北極玄冰之地。
這些都不是適合人類繁衍生息的地方,被視爲人間禁地。
中土人,對這些塞外蠻荒的理解多侷限於典籍中的記載,相比於普通人而言,中土修真之人要遠比普通凡人對這些地方要了解的更多。
相傳,南疆是九州的根源所在,在十六萬八千年前,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之後,巨大的身子倒下,化爲了萬里南疆。
第一道鴻‘蒙’之光,衝破‘混’沌黑暗,帶來光明冷暖,據說便是從南疆深處的一座名爲巫山的山腹中‘射’出來的。
自古以來,南疆都是人類認知中的一片空白地帶。
不論是昔日的南疆八大古巫族,還是如今的壯、黎、苗、土、高山五族,都只是生活在南疆十萬大山的北部外圍,遠沒有涉及到南疆十萬大山的內部。
在十萬大山中,那些蠻荒異種,洪荒大妖,纔是那裡真正的主人,修道有成之人亦不敢涉足其中。
一路無話。
數日後。
南疆十萬大山,位於峨眉山以南八百里處,被峨眉山、七星山、麒麟山三座山脈牢牢的擋住。
連綿起伏的山脈一眼看不到盡頭,黑壓壓的都是突兀起伏的山巒。
相比於峨眉山如刀劍般筆直的山峰,南疆十萬大山的山峰就低矮的多,但每一座山峰都很大,就像是一個個突兀的小山包,高的有千餘丈,大部分都只有數百丈。
衆人多從未涉及南疆,此刻看到一眼望不到邊的羣山,個個心中‘激’‘蕩’,‘激’動萬分。
雲小邪對南疆十萬大山的大名早就如雷貫耳,此刻剛剛進入外圍,就感覺到這裡真不愧叫做十萬大山,他從沒有見過人間竟還有如此怪異的地形,連一點兒平原地帶或者盆地都沒有。
一座山接着一座山,加上山中生長的茂密的黑‘色’古木,從高空俯覽而下,極爲肅穆。就像是一頭黑‘色’滔天巨獸,匍匐在人間西南邊陲。
進入了南疆外圍之後,藍蠻兒的神‘色’明顯謹慎了許多,她腳踩仙劍,清嘯一聲,道:“往前就有可能遇見成羣的獅鷲羣,大家降低高度。”
衆人知道藍蠻兒自小生活在南疆,她的話自然是要聽的,獅鷲他們不怕,要是引來了其他厲害的飛禽怪物,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大家從數千丈的高空快速降低,最後只是在距離地面不高百丈的半空中掠過,有時還差點撞到地面上生長的樹木。
就這麼又飛了大約一兩百里,到了黃昏時分,藍蠻兒看了看地形,找了一座山峰後面的背‘陰’出落下。
道:“今晚趕不到我們黎族的寨子了,先在這裡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趕路。”
雲小邪詫異道:“蠻兒師姐,我們已經深入南疆至少兩百里,難道你們黎族的寨子很遠嗎?”
藍蠻兒搖頭道:“應該還有兩三百里,我們苗疆五族都只是在南疆北部活動,這裡還算比較安全。但也有一些獸妖出沒,還是小心爲上。”
衆人一聽,紛紛點頭。
黃昏西下,夜幕低垂,衆人在這個山峰背‘陰’處開始了南疆第一夜。
藍蠻兒很會選休息的地方,這處山‘陰’有洪川而落,形成一條清澈的小溪流,由南向北緩緩的流淌着。
衆人連日趕路,早已風塵僕僕,尤其隊伍中還要幾位愛潔的‘女’‘性’,一跳下飛劍法寶之後,就立刻的跑到小溪處梳洗起來。
雲小邪收起月經綸,看着小丫略帶憔悴的蒼白麪容,道:“小丫姑娘,你怎麼樣?”
小丫微微一笑,有點疲倦的道:“我沒事兒,只是有點累,真的對不起,耽誤你們趕路了reads;。”
雲小邪擺手,道:“沒什麼的,你過去梳洗一下吧,今晚早點休息。”
小丫點頭,整理了一下衣衫頭髮,也走向了小溪流。
雲小邪和藍蠻兒商量了幾句,然後他飛掠到遠處一棵古木上警戒,其他人則是在原地拿出乾糧清水。由於他引來厲害的妖獸,他們都沒有生火,也沒有抓點野兔山‘雞’等野味炙烤充飢。
南疆的夜風,帶着一股子‘潮’溼腐爛的氣味,或許這裡千萬年來都是古木落葉,一般山谷山坳處長滿了黑‘色’的樹木,地面上的落葉一年一年的積累,一年一年的腐爛,一腳踩下去,就跟踩在雪地中似得,然後就帶起了刺鼻的樹葉枯木腐爛的噁心氣味。
坐在古木的樹杈上,淡淡的星光通過樹葉間的縫隙落在了雲小邪的身上,雲小邪感覺到無比的舒適。
或許是他在修習天書第八卷星辰篇的緣故,星光月芒能讓他體內的真元產生共鳴。
他微微閉眼,心神張開;元神遊離在出竅與未出竅的朦朧間,感覺到全身血液中彷彿又一道涼絲絲的氣息在緩緩的流淌着,同時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從‘毛’孔間吸收的星辰裡。
這種玄而又玄的感覺,雲小邪這十年來也不知道感覺過多少次了,似乎每一次感受,自己的修爲便更‘精’進了幾分。
就在他徜徉在這柔和的星光中享受的時候,忽然,他的耳朵一動,猛然睜開了眼睛,一道風聲襲,見到一個黑影從不遠處的方向飛來。
正是錢十三妹。
錢十三妹直接飛到了雲小邪所在的那棵大樹,坐在雲小邪上方一根樹杈上,低頭看向雲小邪。
道:“你的修爲好厲害。”
雲小邪詫異道:“什麼?”
錢十三妹道:“剛纔星光月芒都在朝着你的身體涌入,我自問在天書第八卷星光洗髓上的造詣遠不及你。”
雲小邪更加詫異,道:“你……你怎麼知道天書第八卷星光洗髓的?”
這一次輪到錢十三妹皺眉了,道:“十年前在石臺城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見雲小邪面‘露’疑‘惑’震驚,錢十三妹便簡要的說出了當年在石臺城,她發現了重傷後變的癡傻失憶的雲小邪,又無意中從雲小邪的口中聽來了斷斷續續的天書第八卷的內容文字。就是依靠天書中所記載的奇術,錢十三妹這才依靠星光洗髓,化解了千年屍王的毒氣,恢復了容顏。
至於錢十三妹爲何知道那些口訣是天書第八卷,則是當初在小樹林,徐天地指點時告訴她的。
雲小邪心中又驚又奇,當初他恢復記憶後,關於失憶時的那段記憶倒的忘記的七七八八,並不知道錢十三妹的容顏恢復是自己的功勞。
他沉思了一下,道:“你說你在十年前無意中從我的夢話中聽到了關於星光洗髓的口訣,這才恢復容顏的?”
錢十三妹道:“是呀,多虧了你,不過我聽到的都是斷斷續續的,且不連貫,想要有大成就不太可能。”
雲小邪心中一動,道:“你把你聽到的和我說一下。”
錢十三妹道:“幹什麼?你不會要把完整的星光洗髓口訣告訴我吧?”
雲小邪道:“這本來就應該屬於你的,你還記得十年前在‘洞’庭湖見到的那隻神鬼冥靈嗎,這套星光洗髓的口訣,就是當初神龜冥靈前輩送的龜甲上所刻的文字。”
“啊!?”
錢十三妹神‘色’一變,想起當初神龜冥靈羽化時,確實將龜甲送給了雲小邪,沒想到龜甲上竟刻有如此‘精’妙絕倫的口訣文字。
這十年來他一直疑‘惑’,雲小邪這套星光洗髓的神通,並不是道家功法,佛家與魔教亦不得見。
現在她總算明白了,這套功法源自妖族。
當下,錢十三妹便將十年前自己聽來的斷斷續續的艱澀文字口訣都背誦了出來,雲小邪用心的聽着,果然是自己暗自修習的天書第八卷。
只是,錢十三妹所背誦出來的都是上半卷洗髓口訣,只有十之七八,且多是顛倒重複。至於下半卷更家玄奧至極的星辰法則卻是沒有的。
雲小邪從來都覺得這天書第八卷應該讓錢十三妹知道,畢竟當初是她帶着自己去見神鬼冥靈的。
今日得知此事,原來當初錢十三妹已經有了一番起源。當下再不遲疑。
道:“錢姑娘,你所知道的不過是天書第八捲上半卷殘篇,我現在把上下兩卷通篇內容傳給你。”
錢十三妹又驚又喜,道:“真的?”
雲小邪道:“我說了,這原本就是你的,而且……我們是朋友,這不是我們蜀山的功法,傳給你我也沒有違反‘門’規。”
錢十三妹凝視着雲小邪,忽然從雲小邪上方的樹杈上飛下,與雲小邪坐在了一起。
她俊美的臉頰忽然浮起了緋紅雲彩,低聲道:“你,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淡淡的幽香傳入雲小邪的鼻息,雲小邪心神一‘蕩’,他當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而且錢十三妹對他的心,他也心知肚明。
只是,他的心思多是放在韓雪梅的身上,不論是宋有容還是錢十三妹,雲小邪這些年來都感覺心中愧疚。
他訕訕一笑,道:“我爲什麼對你這麼好?當然因爲我們是朋友呀。”
他不願再糾結這種事兒,不待錢十三妹說話,便繼續道:“現在有時間,我將天書第八卷內容背誦給你吧。”
許久之後,在不遠的山‘陰’處,除了在四周警戒的弟子外,其他人多已吃完乾糧和衣而睡。
郭爽站在月光下,負手而立,眺望遠方的夜空星辰,表情沉靜。
這時,身穿‘花’‘花’綠綠滿身掛滿銀飾的藍蠻兒走到了她的身邊,道:“想什麼呢。”
郭爽輕輕的側面,看了一眼藍蠻兒,輕輕一笑,道:“我在想雲師弟小時候又黑又瘦,爲人滑稽,貪財好‘色’,怎麼會招這麼多優秀的‘女’子喜歡。”
藍蠻兒一愣,隨即也笑了,道:“中土有句話,叫做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難道沒聽過?”
郭爽微微搖頭,道:“十年前他還是小屁孩的時候,向來‘性’格冷漠眼高於頂的韓雪梅師妹就對他另眼相看,下山之後,萬華仙府的宋有容仙子,雲巫仙子錢十三妹,以及和他有過緋聞的魔教一妙仙子石少貝,這些仙子哪個不是驚才絕‘豔’名動天下的奇‘女’子,眼光總不會都這麼差吧。”
“你還是少‘操’心小師弟的事兒了,多關心你自己吧,郭師妹,咱們數十年的‘交’情,有句話我一直沒有對你說,是怕你不知如何自處。”
“什麼話。但說無妨。”
“你的師父玄壁之事雖然了結,但你是他的得意弟子,肯定會受到牽連,如今你出了峨眉,就不要回去了。”
郭爽神‘色’一暗,漠然無語。
片刻之後,她長長一嘆,道:“人在江湖中,生不能由己,死亦不能由己。一切隨緣吧。”
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道出了多少江湖兒‘女’的心酸。
如今的郭爽進退兩難,想要明哲保身全身而退的機會很渺茫,別人看來惡鬼一事已經瞭解,其實,只有她知道,這件事纔剛剛開始而已。
這才她不惜犧牲自己的身子,也要雲小邪帶自己出峨眉山的原因。就是爲了躲避風暴。
她不想像二師兄諸葛正那樣死的不明不白。
藍蠻兒輕輕的拍了拍郭爽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心中的苦,可無論是什麼苦,都要勇敢的去面對。時辰不早了,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