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花和萬里月兩姐妹就此消失,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唯有的,那就是整個院落中的一片狼藉。
而在上等房發生的動靜,桃花塢那一邊其實還並不知道。
還是林釀讓李文前去告訴那一些桃花塢的修士。
當桃花塢的那一些修士得知,在上等房發生了大戰之後,桃花塢迅速派出修士前來查看情況。
當他們看到整個院落被夷爲平地餓死後,整個人也都是傻掉了。
這個時候林釀就算是想要低調也不能再低調下去了。
此時你的身份越低,對方對於你說的話也就是越發的不信,甚至還可能會刁難你。
更別說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所以林釀將自己是萬道宗聖子的身份公佈了出來。
爺不裝了!
這一些修士見到林釀身邊那兩個仙人境的修士以及一頭不知品種的珍惜魔獸,桃花塢的修士對於林釀地身份基本上是相信了。
因爲他們聽說萬道中的那一個聖旨,出門好像就是這一種配置。
再說了,他們可不覺得除了萬道宗的聖子,究竟有誰出行是可以帶着兩個仙人境修士的。
知道林釀是萬道宗聖子之後,所有修士對於林釀都是客客氣氣的,生怕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林釀。
萬道宗是萬法大陸四大宗門就不說了,聽說萬道宗的宗主對於聖子林釀那是出了名的溺愛。
他們可不想要得罪林釀,到時候萬道宗找上門,然後自己被拿性命給個交代。
而林釀也是將事情發生的經過告訴了他們,並且責問對方這倆個女子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伱們故意派來陷害本聖子的。
面對林釀的責問,桃花塢的修士只能是低頭受着,連忙擺脫自己的關係,表示和林釀口中所說的那兩個女子,沒有任何的聯繫。
其實林釀也不想要給他們壓力,畢竟他們也就是打工人,知道個什麼呢。
林釀想要做的,就是通過這一些打工人,必須要給桃花塢的船長壓力了。
表示他們的船長必須要給自己一個交代。
還別說,林釀真的懷疑萬里花和萬里月這一對姐妹花是和桃花塢的修士串通一氣的。
畢竟這一對姐妹花就住在自己的隔壁,而房間也是桃花塢所安排的。
可問題是,這位萬道宗的少主說的那一些法陣、黑泥,自己根本就沒有找到絲毫的痕跡啊。
在原本的房間裡,根本就沒有法陣的痕跡。
地面也沒有一點的黑泥。
他們一度懷疑這個萬道宗少主是不是太過於無聊了,所以就在那一邊都自己玩,還是說其實林釀將那一對姐妹花給下手了,然後惡人先告狀。
但是仔細一想,也還是不太可能的。
這個萬道宗的少主應該是不會那麼無聊的。
院落確實是發生了慘烈的戰鬥痕跡。
此外,如果林釀給真的是要對這一對姐妹花下手,還會通知自己嗎?
就算是桃花塢發現這一對姐妹花消失了,介於對方的身份,桃花塢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情況真的可能是如同這位萬道宗聖子所說。
“還請林公子在院落中稍加等候,我們馬上就去告訴船長大人,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桃花塢的修士們趕緊是退離。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他們這種級別能夠處理的了。
很快,桃花塢的船長敲響了林釀院落的大門。
龍希兒打開院門。
“桃花塢船長陶薰,前來謝罪。”
院落門口,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欠身一禮。
“讓她進來吧。”院落中地林釀喝了一杯茶,開口道。
“進。”龍希兒冷冷一聲,讓開了身,讓陶薰走進院落中。
陶薰走到林釀地面前,欠身一禮:“陶薰,拜見林公子。”
“嗯。”
坐在石凳上的林釀枕着影的肚子。
“陶夫人坐吧。”林釀示意了一下面前的位置。
“是。”陶薰坐在林釀的面前,雙腿併攏,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
相比於蘇沐她們那種少女的青澀,陶薰就像是熟透的蜜桃一般,一咬下去,會迸濺你滿嘴的果汁。
“想必所有的事情,陶夫人都已經是知道了,陶夫人不知道該怎麼做,給我一個交代呢?”林釀開門見山,直接給陶薰壓力。
“關於萬里花萬里月兩姐妹的事情,妾身聽聞之後,深感遺憾,爲了表達歉意,林公子在桃花塢的費用全部免除。
且妾身帶來了兩壇桃花釀。
此桃花釀乃是以桃花塢中心的那一顆千年桃樹的桃花所釀造的。
一百年一開花,一百年只能釀一百壇。
還望林公子不要嫌棄。
而我們桃花塢也會去徹底徹查這一件事,保證給林公子一個交代。”
陶夫人恭敬地將兩壇酒放在桌子上,欠身一禮。
“既然陶夫人都這麼說了,那我要是不給面子的話,似乎也不過不去。”
林釀示意了一下影,影將兩壇酒收下。
“不過陶夫人是否可以說一下那一對姐妹花的身份,如果我們猜錯的話,任何乘客登上桃花塢,都要登記一些信息吧。”
陶夫人搖了搖頭:“林公子,我們做這一行的,上船的人各種各樣,我們怎麼可能會真的去認真核實呢?這不是砸自己的生意嗎?
所以大多人只是隨意登記一下就行了,就算是假的,我們不會去核實。
所以就目前來說,還真的是不知道這對姐妹花的身份。
我們只能是用自己的一些情報網去查。”
陶夫人話語落地,林釀只盯着陶夫人的眼睛。
而陶夫人也是沒有任何的偏離視線,只是看着林釀。
“好吧,我知道了,這件事就麻煩陶夫人了。”林釀知道陶夫人也查不出什麼,但就目前看來,陶夫人確實沒有理由和對方聯合。
“林公子客氣了,若是林公子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跟妾身說。”
“好的。”
“那妾身就先告辭了。”
“不送。”
陶夫人欠身頷首一禮,轉身離開,林釀看着她的背影,虛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