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手中的溫度漸漸的傳遞到軒轅宸的手臂,頓時間一股灼熱感傳來,軒轅宸知道,這是僅僅在她的身邊纔會有的感覺,連一絲溫度都是如此的美好。
“軒轅宸,高副局……。”白素看着高副局急促的樣子,嘴邊的話語正要說出卻被不期而來的手指輕柔地抵住了嘴脣。
臉頰頓時緋紅,熱燙感襲遍了全身,而軒轅宸的手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更是撩撥了他的心田。
可是眼下正是白素受到欺侮的時候,他軒轅宸的鋼鐵之心不會這般容易融化的,極力的將內心那抹觸動壓下,眼神中的僅存的溫暖被狠戾所取代。
“高副局,既然皇朝會所是你們門下的產業,那麼不介意我糟蹋一番吧?”即便是沒有令白素將話說完,但是他的心中卻彷彿洞悉她的一切心思,瞭解她心裡想要爲高副局求情的那種心情,而他也很巧妙的將事情放在了利益上去解決。
高副局瞬間擡起底下的頭,眼中帶着希冀的看着白素,隨後充滿哀求的看着軒轅宸,“是的,少將大人。”
高副局定定的說着,他要是這個時候還不能理解軒轅宸的意思那他在官場也就白混了這麼多個年頭。
“很好。”軒轅宸眼神冷冽的看着那邊躺在地上半身不遂的便衣警察,“這個男人你知道該怎麼處理的。”
軒轅宸輕柔的話語中卻充滿了威脅,眼神中的寒光猶如利劍一般的活生生的將那位便衣的未來扼殺。
“是,少將,我知道該怎麼做纔是最好的。”高副局聲音中帶着些許難過,眼中也有些抱歉的看向那邊已經無法動彈奄奄一息的便衣。
他一直是他手下最好的副手,可是今天確實有眼無珠的惹上了軒轅宸這尊大佛。
不過是讓他回家,卸下一切的職位罷了,並沒有要他的命,這個時候這個便衣的心中還是有些慶幸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剛剛在做些什麼,而剛剛他又對這位尊貴的少將做了些什麼。
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正是如此悲哀的寫照吧。
軒轅宸一步步的逼近高副局的兒子,而這個長相平凡的總經理頓時就感覺到了一種窒息襲來,他呼吸有些困難的看着軒轅宸走近的身影,雙眼不斷的張望着自己的父親,這個時候他多希望聽見自己的父親能夠開口爲他挽救一下。
“軒轅宸……”白素看着那個男人如此恐懼的樣子,再看看高副局滿臉的悲慟,而那位便衣以及幾個小混混此刻都是半生不死的,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她。
既然軒轅宸爲了她能夠做到如此地步,那麼她又怎麼能讓他陷於知法犯法的地步呢?
軒轅宸緩緩的回過頭,眼中的狠戾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明淨的雙眼與白素的雙眼交接的這一刻,空中驀然的閃過了一道極爲曖昧的氣息,使得大廳漸漸的加溫。
軒轅宸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絲弧度,嘴脣一張一合的說着脣語,白素的臉頰在這個時候瞬間熱辣起來,心中的波痕隨之盪漾,恍若心絃撥動久久都未平靜。
她微微的低下眼斂,軒轅宸說的脣語,她看懂了,“一吻交換。”
高副局的兒子看着眼前的場面,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爲這個女人而起的,這個女人,在這個男人的心中有着不可估量的地位,身爲少將卻因爲一件這樣不大不小的事情怒髮衝冠。
他帶着疑問的看向自己的父親,而高副局的眼中有着認可,搖搖頭,微微嘆息,瞬間老了十歲的樣子更是令兒子的心中悔恨萬分。
“既然你是高副局的兒子,我這一次就給我家白素一個面子。”軒轅宸低沉輕柔的說着,一句話中恍若帶着無盡的寓意,頓了頓,隨後臉上露出了一抹極爲狂妄的笑容。
“但是,皇朝會所既然是你名下,那麼你儘快裝修吧,精裝一次我砸一次。”言出必行的軒轅宸在這裡說出了他這一生都不可能會做的荒唐要求,僅僅只是爲了一個女人,一個他心上的女人。
白素此刻心中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縈繞,與靳昊天的矛盾似乎在軒轅宸出現開始就沒有出現在腦海過。
而她這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完全是因爲靳昊天的疏忽,可是她居然並沒有怪他的意思,那種感覺好微妙,似乎這一次不太好的“旅程”令她的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語罷,軒轅宸的視線也隨之移到了白素的身上,眼中處處帶着笑意,一個吻……